“为什么不敢听。”沈砚舟呼吸急促了两秒。
紧接着,他的一只眼睛被女孩吻住,心跳倏地加快了跳动,环在女孩腰间的手不断收紧,呼吸间的暧昧缠绵萦绕在屋内许久未散去。
空气安静的几秒,沐听晚脑海中划过很多画面。
好像,沈砚舟从没有那一次真正保护了她不受伤害,但是,他永远都无条件站在自已这一边,这种偏爱,无关利益。
他的身份一直都是食物链顶端的理智者,却总在她的事情上失去理智。
她珠红的唇移到男人的耳边,用极其细微的声音道:
“你对赵妮妮说‘赵小姐再给自已一巴掌’的时候,我已经彻底被迷倒,甚至想知道,你要是给我一巴掌,我是会疼还是会痒。”
说到后面实在难以启齿,但这的确是沐听晚最真实的想法,这种禁忌般的画面毫无征兆的冒出脑海。
她想要沈砚舟知道。
正当她抬眸,与男人刚刚对视上,她的唇就被精准无误的吻住,男人的腰往前一顶,沐听晚险些控制不住哼吟的音量。
身体忽然一轻一沉,沈砚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瓣间的索取未曾中断,他发狠得仿佛要把女人体内香甜吸干。
沐听晚对着男人的胸口一推,大口喘着气,“......慢一点。”
暴风雨来的太快,她有些来不及准备。
而沈砚舟的脸庞已经呈现红晕,这是,他的内双配合着睫毛一闪一扑,里面写满了欲望和渴求,幽深得可以把人吸进去。
沐听晚被勾得魂牵梦萦,目光时刻不离男人的美眸。
她咽了咽口水,“不亲了么...”
沈砚舟却和她不在一个话题,他很怜惜地盯着她,就连女人的每一缕发丝,他握在手中都犹如稀世珍宝。
“沐沐,我怎么舍得给你一巴掌...你本来白中透着粉,我再打你,是更粉还是更红?”
他忍不住想象,却从没想过真的下手。
沐听晚她,太大胆了。
“你试试。”她也想知道。
沈砚舟瞬间满眼无措,薄唇轻轻划过女人的锁骨,他摇了摇头,并说,
“你打我,我不怕疼也不怕痒。”
“啪——”沐听晚喘息声一抽,她只怕是脑子抽了真的下了手,第一时间抚摸男人的脸,“疼不疼,对不起,我不打了。”
她把事态想象的太严重,实际她手软绵无力,这一下好似清风拂过,别说疼了,痒都不痒。
沈砚舟莫名心中升起一丝的满足感。
他将女孩抱起往床上走去,只说了浅浅两个字,“继续。”
夜幕早已降临,滨江园内一盏灯都不曾留下,房间里不断叫嚣的,是经久不衰的活人气。
孟家女庄园里,还是有许多宾客留下来夜晚狂欢,零点时,外面放起了烟花,隐约听见公子少爷在欢呼着什么。
庄园里彻夜都亮着灯。
孟阮颐被陆瑾瑜堵在房间。
前者假装无事发生,“你是来叫我打麻将的吗,行,一起走吧。”
“不是。”陆瑾瑜毫不掩饰眸色里的占有。
孟阮颐神色慌张了一瞬,下意识害怕地往后退,“你...有话好好说,靠这么近做什么。”
陆瑾瑜不知靠的近,还伸手搂住女人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已身前,眼眶通红的质问,
“阮阮为什么把我的花丢进垃圾桶,难道是白玫瑰不配你吗,可我觉得白玫瑰最配你,你觉得呢?”
“枯萎了,我就丢了。”孟阮颐不看他。
“是么,那如果是沈砚舟送的,是不是就不会枯萎?”她明明拿到手上下一秒都丢了。
“花都会枯萎。”她还是一副装不懂的样子。
陆瑾瑜盯着她的唇,像是再也忍不住,一把扣着女人的下巴往上提,
“那你这朵黑心花,是不是也会枯萎?”他离女人的唇只有不到一厘米,“那能不能在枯萎之前,让我尝尝?”
孟阮颐的下巴被捏的生疼,面对‘黑心花’这个称呼极其反感,“你滚!”
她推开他,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开,孟阮颐有些脱力靠在沙发上。
陆瑾瑜眼尖看到床头柜上的收音设备,眉头忽然紧紧皱起,他脑海中好像在梳理些什么,忽然勾唇笑出了声。
他大步朝床头柜走过去,“让我们听听是什么好东西。”
孟阮颐呼吸一滞,连爬带跑过去阻止,可惜对方已经按了某个开关,还特意把一旁连接的耳机拔掉,声音外放出来。
“嗯......”
“沐沐,舒服么?”
“轻、一点。”
“那你再打我一下。”
“我不要。”
孟阮颐浑身的血液仿佛停止了流动,陆瑾瑜眼中怔愣了一瞬,像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声音。
他审问般的语气问身后的女人,“你每晚都听?”
你变不变态。
孟阮颐异常激动,“我没有!”
陆瑾瑜显然不信,收音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着,这件事是对孟阮颐最痛苦的折磨,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天沈砚舟急着带沐听晚回去,是急着去做.爱。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癖好,你什么时候把监听器放进沈砚舟家里的,你这么聪明,怎么这么多年还是拿不下他,你既然爱听...要不我帮帮你,让你听听你自已声音。”
“黑心花的声音。”男人补充。
孟阮颐气极了,起身要去打他,却被男人扣住手腕,甩到了床上,陆瑾瑜倾身上去。
她开始奋力挣扎,跟见了鬼一样,嘴中咒骂。
“陆瑾瑜你这个变态!从我身上滚下去!”
“你既然爱听,我就帮你,不用你负责也不要一分钱,如何?沈砚舟已经醉死她乡,你又何必为他守身如玉?他知道你这么变态吗每天拿他和他女人的喘息声当背景音乐‘自我安慰’,你果然是...”
“啪——”
孟阮颐使劲全身力气打了他一巴掌,“滚!”
“......”
良久,陆瑾瑜失了力气,猛地起身,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看着她,眼中仿佛有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伸手关掉了收音设备,沉吟几秒后,“失态了。”
孟阮颐拿被子捂住自已的脑袋,近乎失声般喊道,“滚出去!”
他捏紧了拳头,最终出了她的房间。
她很快哭了出来,眼中的恨意弥漫,牙齿用力到把唇咬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