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一看来人竟然是公主,立马跪了下去老泪纵横:
“公主,小民没能守好仓库,愧对公主恩情,请公主降罪。”
清月把他扶起来,不以为意笑道:
“没事,不用自责,肯定是有人眼红故意纵火,咱们挡的住敌人,却防不住小人,”
“不怪你们,起来吧。”
这时李肃带着人也匆匆赶到,单膝跪下抱拳:
“公主,末将有……”
“停,” 清月当即打断了他,
“都没罪,不要再给我说什么请罪了,大家把还没烧过来的地方用水泼湿,做一条防火隔离带,”
“已经烧了的就它烧完吧,你们都别进去,这么大的火不用救了,只要人没事就行,都去忙吧。”
李肃拱手肃声道:
“是。”
就在大家忙着救火,清月本来也想去,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身体很热。
她刚才注意力全放在大火上,还以为是被大火烤热的缘故。
不料,身体却越来越热,还伴随着一种如蚂蚁跗骨之痒。
正当她打算用异能查看自已身体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了一个黑衣人。
两人视线一撞,那人使用轻功转瞬离开。
“想跑!”
清月想也没想就追了过去。
追到一处郊林她就已经发现身体不对劲了。
此时的她已经明白过来,自已这是被人下了药。
很有可能是刚才喝的那个燕窝羹有问题。
正当她打算坐下来催动异能清除体内毒素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一群黑衣人,围攻了过来。
清月冷笑:
“先是给我下药,后是纵火,又把我引到这里围攻,真是一连串的好诡计。”
“要怪就怪你太嚣张了,今晚就是你的死期,杀!”
黑衣人提剑袭击。
清月迅速避开,翻出藤鞭开始反击,冷声道:
“突然觉得丧尸比你们这种阴险小人可爱多了,”
“人家只会‘光明磊落勇往直前’冲,而不是在背后耍阴谋诡计。”
清月决定速战速决。
她越是动用功力,体内血液流动的越快,药性散播的也越快。
现在还要用异能对付这些喽喽,根本没有多余的异能也没时间清除体内的毒素,拖的越久对她越不利。
背后之人也聪明,知道给她下的不是急性毒药。
不然她喝第一口就发现了。
也不知道下的是什么鬼东西,密密麻麻的,让人手脚发软又抓狂。
清月避开一个黑人,一个凌空瞬息间用藤蔓洞穿了身后偷袭黑衣人的头颅。
又杀了几个黑衣人后,她感觉自已手脚越来越无力。
见几人又围攻了过来,神色一凛飞身一退。
眨眼间退出包围圈,只不过手脚一软差点没跌倒。
见她眼睛赤红呼吸粗喘,手脚发软撑着树干似乎体力不支。
黑衣人面露一喜,知道这是刺杀的绝佳机会。
“都给我上,快杀了她。”
十来个黑衣人连忙提剑围攻了过去。
就在这时,几人只见原本力竭的人突然单膝跪在地上。
双掌撑着地上,瞳孔闪烁着一种诡异的绿光,嗤笑嘲讽:
“想杀我,没千军万马都够呛!”
砰!
地面发出巨大的颤动。
无数根藤蔓如蛇一样从地面骤然冒出,对着所有黑衣人发起了迅猛攻击。
黑衣人大惊失色,连忙挥剑退开。
然而,很快,所有的藤蔓汇聚成一条巨龙,呼啸着朝黑衣人极速袭去。
噗!
几个躲避不及的黑衣人全部被藤蔓巨龙穿膛而过,身体犹如枯叶被挂在藤枝上。
其余几名黑衣人表情惊骇:
“这究竟是什么妖法?!”
“走!”
黑衣人面对如此诡异的功法,只能落荒而逃。
等他们逃离后,清月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随后,她咬牙坐了起来,开始催动异能疗伤。
另一边。
逃跑的黑衣人刚行至到一半,一道白影骤然飞身出现在他们前方。
那种飘逸的身影鬼魅,让黑衣人瞳孔微缩。
可是定睛一看,为首的黑衣人惊讶出声:
“林煊?!”
随后他又皱眉,死死盯着他:
“不,你不是林煊,你到底是谁?”
眼前之人气势凌厉身法鬼魅,和那个病歪歪的文勇伯之子判若两人。
林煊微微抬起眼眸,那双略微狭长的眼睛黑沉如墨,冷如冰海:
“死人无需知道。”
话音一落,一股气劲如万剑般瞬间袭来。
随后白色身影一闪,瞬息间,所有黑衣人已是人头落地。
林煊解决了所有黑衣人并未停留,而是朝一个方向飞身而去。
落叶微微晃动之后,林子再次陷入寂静,只余一地的尸体。
清月正在运功解毒,忽然听到熟悉又急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阿月,你怎么样?”
清月唰地一下睁开眼睛。
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感觉脑子有点发晕。
她喘着粗气,直勾勾盯着那张嫣红的薄唇,咽了咽口水,很想咬一口。
林煊见她眼睛赤红,神色异常,抬手去摸她发红的脸颊,
“阿月……”
冰凉的手在触碰到脸颊的一刹那,清月感觉自已脑海里的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嗒一下断了。
她一把拽着林煊的手把他拉了过来,仰头就吻了上去。
林煊瞳孔微震,身体也跟着僵住了。
随着唇上被人毫无章法的乱吻乱舔,长睫不断颤动着。
清月好似不满足,半跪着直起身,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林煊也跟着扬起脖颈,喉结不断来回滑动,眸色越来越暗。
终于,在最后一刻,他再也克制不住,一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搂进怀里。
另一只大手扣着她的后脑,重重压向自已。
反客为主攫住了那张红润的嘴唇……
就在两人吻的难舍难分之际,清月迷迷蒙蒙听到有人大喊:
“公主——”
她陡然清醒过来,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发现自已竟然坐在林煊的腿上。
自已一手扒拉对方的衣服,另一只咸猪手已经抚摸上了那结实又冷白的胸膛。
对方微微仰头,眼眶微红,声音沙哑:
“阿月……”
清月脑子突然一片空白。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什么?
她颤颤巍巍把手拿开,哑着声音说: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去冷静一下。”
说着身形一闪,扑通一声跳进了河里。
妈呀,她已经饥渴到竟然用强了吗?
她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