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宇宙吃瓜社,欢迎各位聆听,且看今朝宇宙大事件。”
“光之国奥特6弟因为不知名原因堕入黑暗,现正潜藏于地球,与其一并出现的还有一位不知名黑暗奥……”
躺在椅子上的陈源抬手将光屏关掉,眉头微挑的看着安培拉星人:“我的任务可是完成了的,你刺伤我的那剑,怎么算?”
“你想要什么?”安培拉沉声问道。
陈源轻摸着身上的伤痕,眼中不着痕迹的露出一抹厌恶,但这抹情绪被他收敛的很好,几乎转瞬即逝。
“行动上的自由。”陈源毫无畏惧的对上了安培拉那阴沉下来的紫眸,“我做什么事,你都不再干预。”
“吾知晓了。”安培拉虽然面色不悦,却仍然点头同意了。
就算陈源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也可以将他揍到没有心思,就像是当初打服美菲拉斯他们一样。
……
“久违的自由!!芜湖~~~!”
地球上,原本还是板着一张脸的陈源顿时喜笑颜开。
TMD!在那边老是要小心翼翼的,害得自已原本的笑容都消失了不少,整得孩子心理都不健康了。
这下好了,除非有重要计划,不然自已将会一直处在放假待命阶段。
这一剑,被刺的真值,就是胸口上又多了一道疤。
他本来就是很容易留疤的体质,之前那个世界被打的伤疤在身体被系统重塑后好不容易消失了,结果现在又留下了两道比之前所有的疤加起来还要狰狞的疤。
好吧,其实这里面也有他自已作的成分。
算了,不想了,现在是高高兴兴的休假时间。
只不过有点凑巧的,他刚好又遇见在地球上乱跑的托雷基亚……噢不,现在应该叫雾歧了。
两人就这么一人端着一杯奶茶开始一边聊天,一边逛起来了。
“我还以为你已经没了。”
“没办法,谁让我是个祸害呢?”陈源单手扶额,用着一副中二少年的样子感叹道,“毕竟,祸害遗千年啊……”
雾歧嘴角抽搐,“你现在这样子……”
“怎么?难道不允许人前一副面孔,人后又是一副面孔吗?”陈源颇有些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并猛吸一大口奶茶。
“你说……嚼嚼嚼……一个……嚼嚼嚼嚼……喜欢小黄鸭的……嚼嚼……怎么可能是……嚼……阴暗扭曲爬行的疯批……”
“你还是先吃完再说话吧……”
塞这么多珍珠在嘴里,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啊!
闻言,陈源眨了眨眼睛,随后快速的将杯子里的奶茶一口闷掉。
“我TM一个喜欢小黄鸭的幼稚园小朋友,怎么可能会是每日阴暗扭曲爬行,以折磨人为快乐源泉的疯批?”
君不见,他的浴池里,可都是小黄鸭。
而他,每天都在嘎嘎,坐等别人乱杀。
“咳咳……但是折磨仇人确实爽。”
在雾歧的死亡凝视下,陈源又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加上了后面一句,并装作很忙的样子将手里的空瓶子丢进垃圾桶。
“泰罗干什么了,居然把你惹成这样?”
陈源的表情微微顿了一下,很快恢复自然,用着极为小声的话回答道:“哥债弟偿,父债子偿,血债血偿……”
雾歧:“……”
反正怎么说都是,No.6是背锅的那个。
好惨,不知道为何,居然想笑。
但是雾歧还是很礼貌的憋住了笑,因为,此刻某只光太郎正在陈源的身后给予他死亡的凝视。
莫名感觉头皮发麻的陈源:?
他僵硬的扭过了头,在与满脸怒火的光太郎“含情脉脉”的对视后,拔腿就躲到了雾歧身后。
“你对象要揍我!!!”
“噗!”雾歧一口奶茶喷了出来。
双方皆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瞅着陈源。
“我们只是朋友关系。”说这话的是雾歧。
看见陈源那一脸懵逼的样子,他没忍住笑出了声,“现在的我对泰罗可没有兴趣。”
陈源:嘶……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托雷基亚,你之前不是叫泰罗都是叫No.6的吗?”陈源充满疑惑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雾歧,仿佛是在等他的回答。
“不想这么叫了。”
雾歧的表情并无多大变化,只是不远处的光太郎却是一副泫然欲涕的模样,像是被渣男抛弃的小媳妇那样。
陈源被这种眼神给吓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拉着雾歧朝着一旁的角落走去,“不是,你怎么受得了他用这种眼神看你的?”
这简直比安培拉星人提着他的小破剑过来说要砍了自已还要惊悚。
“没事,不用管他。”雾歧抬眸给了光太郎一个警告的眼神后,才将视线继续转移回陈源身上,目光灼灼,“我想要研究一下你的半龙化形态。”
“我记得,我可从来没有在你面前使用过这种形态,而且,它好像也不叫这个名字。”
“泰罗说的,至于名字,你能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可以了。”
雾歧毫不犹豫的把问题丢给了一旁无辜的光太郎,并继续用着科学家的眼神看着陈源。
陈源:“……”
一见面就谈解剖,这是不是有点太冒昧了?
“只是看看吗?”陈源决定还是先试探一下。
“有可能会冒昧一点,但到不了解剖的地步,而且我会给你补偿的,我用泰罗的项上人头保证。”
一旁被忽视的光太郎:?
“额……那行吧……?”
陈源犹豫着答应了。
“托雷……”
“滚!”
看着他们这奇怪的气氛,陈源有些不解。
不是?这是又发生什么新的误会了吗?
怎么原本看起来那么要好的奥,居然吵起来了?
虽然他之前的计划确实很损,但是按道理而言,这应该是让他们的关系会变得更好的,而不是现在这样。
“源,你先走,我先在这里和泰罗好好聊聊。”雾歧朝着陈源笑了一下,随后朝着那边的光太郎走去。
陈源呆呆的点头,下意识的转身就走,走到一半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