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照片是一张大家族的合照。
那些人笑得都好虚伪,合照的场合应该是解家的某一个家庭聚会吧。但是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被遗弃的人体实验室里?
我看着合照好像也想起了过去,很幸运我也出生在一个权力交织的大家族里只是现实生活和小说往往有差异。
母亲因为生不出男孩儿,和奶奶的关系一首不太好父亲虽然不明面上说,但是等我真正长大才知道有一堆私生子在外面等着。
跟我争家产他们都不看好我,可偏偏我又不争气。最后母亲也是她调动了外祖家所有的权力让父亲不得不防备,两人很快夫妻离心。
其实一开始学古画修复,我很难把心静下来,首到毕业也很难真正的静下来去感受古画。
老师曾经说过,不管是修复还是鉴定古董都要用心的去感觉,古董给你的感觉。是和平常的东西不一样的。
它们身上流逝着时间,时间留下来的东西。
我难道不知道解雨臣身上背负的是什么吗?可是在之前他们对于我来说只是书上的人。
吴邪有那么多朋友,即使不接触这些,他还会有父母的疼爱,有爷爷给他谋划好的退路。而我回去了有什么呢?打压学生的老师。沉重的母爱。还是复杂的家庭关系。
我看着后视镜里那张并不快乐的脸,我很久没有这样正视过自己了。大学毕业之后,便是每天加班儿加点的工作。要是生活真的是小说,该多好呀。
总会有一些事情,引导故事发展来吸引读者。
不过也庆幸,幸亏摔一跤到的是盗墓笔记,而不是其他别的毕竟看盗墓笔记的同时期,那一段时间不知道我是否心理变态,看的故事也比较猎奇。
比如什么外星人要占领地球之类的过那个故事最后怎么来着?好像是外星人胜出了。想到这儿又莫名其妙的想笑,等把车子准备倒入车库时,倒车影像中突然出现了个人影。
我看着人影皱眉,按了两声喇叭可是那个人影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保持警惕,原本是想抽个什么东西防着身去看看,可是发现这辆车是黑瞎子从长沙开来的,车上没有什么东西。
不过没办法,总不能继续在这儿跟他僵持。咬了咬牙之后还是决定打开车门出去看看。
那个人很高,很清瘦,应该是个男人,我问:“你有什么事儿?”那个男人没说话。
扑过来把一个类似于毛巾状的东西向我的脸招呼过来,我心里暗骂:我操,这大城市真危险,你们都玩儿绑架这一套,他可能在那个毛巾上放了什么东西,接下来我的身体是真诚的,但是我还有意识,我感觉他把我塞进了车子的后备箱。
然后是汽车发动的声音,等上一段时间的颠簸之后,我听到有人打开了后备箱,把我抬了出来。
我很害怕回想到小时候的一次绑架,那是一次投标会,父亲的竞争对手把正在上幼儿园的我绑架了以威胁父亲放弃那次投标会。
我忘记我是怎么回去的了,但是经历过那次绑架之后,母亲带我看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他和父亲的关系好像也比之前融洽了很多起码是在我面前这样的。
我感觉好像把我放在了一个很凉的平面儿上,可能是害怕我中途会逃跑,还把手脚绑住了,我想挣扎可是使不上力气。
等待了一会儿,突然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
没多久我就能睁开眼,我看见的正是白天的那个皮肤科医生,他还笑着看我:“小姐又见面了。”
我震惊的瞪着他:“是你,你要干什么?”“小姐解雨臣真不该派一个没用的东西来送到我面前。”
他说着去摸旁边小推车上的手术刀:“我说你身上有海棠花的味道,我还在想谁会那么娇用什么海棠花儿的香水儿原来你真的是他的人。”
面前这张脸无限放大,除了恐惧什么都没有。
“不过太弱了。你不像从前他派来的人一样,你太弱了,弱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不过解雨臣他也真是狠心让一个入世不久的小姑娘来接近我。”
我心中暗骂你们家没一个好玩意儿,我就知道解雨臣不会无缘无故说什么,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的,还有你,你这个神经病,离我远一点儿,当然,也许是药物的原因,我并没有说出口,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该怎么办?
“你肯定很好奇,为什么我知道你吧?”此时屠癫好像对我很有兴趣,因为他完全可以掌控这个严密的手术室,因为他现在完全可以杀掉我,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不过他没有,恰恰相反他还笑着用手术刀剥开了原本困住我手脚的绳子。“我当然不会伤害你美丽的小姐,不过你应该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而我们是同类人。”
我看着他的脸,突然想起来一句话,原来反派最大的弱点就是死于话多,当然我现在不能激怒他,我看着还在手上的手表想起了它的用处。试图让自己坐起来,他看着我:“美丽的小姐,你是在等人救你吗?可是不会有人来了,我己经在解家那边给他准备了一份惊喜,所以他才脱不开身,让你来的,我原以为他会派个有些身手的,没想到他来个蠢的啊。”
我在心中暗自冷笑,你不蠢,你们全家都是人精啊。他笑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手术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他猛一回头看向门外走来的人是黑瞎子,黑瞎子笑的很开心:“小姑娘是不是挺想黑爷我呀。”
而此时我己经拼尽全力,翻身下了手术台还顺手从他刚才放手术刀的推车上胡乱摸了个什么类似于剪刀的东西。
然后将刀尖儿对准他,屠癫看着我们,他也从容不迫的举起手来。黑眼镜后面跟着的是阿透。
屠癫看见阿透倒是有几分震惊。
“我可没干什么犯法的事儿,你们随意闯到这里来不太好吧。”
我把剪刀对着他挥舞了挥舞:“你你绑架,还不算犯法吗?”
“小姐,我伤害到你了吗?”他说的很无辜。
我咬了咬牙,我这小心翼翼的退后了几步走向黑瞎子,这是一个在私人别墅里改装过的手术室,还是无菌的,足以见得这小子有多疯狂。
黑瞎子见了我笑了:“我上了楼等了一会儿才察觉停个车怎么用那么久等,我发现。到地下车库里找你人就不见了,我以为你背着我偷偷去吃夜宵了。要不是解老板发了定位,还不知道你以经被这个疯子盯上了。”
这里面最冷静的是阿透,她对屠癫说:“我们己经报警了,还有你私自用病人做实验的事儿也己经查清楚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交代。”
屠癫笑了一下:“报警?这位小姐我们还不是很熟吧,我做什么了?你怎么知道?”
阿透丫头脾气很火爆:“去你娘的,你做什么给警察去说吧。”
屠癫听了这话笑的倒是从容,他还没有一点儿恐惧,这是我最好奇的地方。
“真的吗?警察可以进来吗?要不你们回头看看。”他们两个没有回头,而我则有警惕的忙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