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做事效率很高,很快就给我安排了和那位齐先生的会面。
齐先生是杭州的第一代古董商人,现在算是个国学大师,在好几个大学都有客座的头衔,特别是对少数民族有相当的研究。
我原先以为这个齐姓是九门中排行老八的那个齐一样,不过首到何先生帮我约到这位老爷子。
我才发觉他们并不是一家,同姓不同族,齐先生拿着照片整整看了三个多小时,又翻了六七本砖头一样的书,我在旁边等着,都快睡着了。
他看着我摇了摇头:“惭愧惭愧,老头子,我搞少数民族研究那么久,还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小姑娘,你告诉我这东西从哪里来?”
我看着他,虽然物品不在我身上,但是应该现在在吴邪身上。摇头回答他:“这是我一个朋友的。”
他说:这铃铛的工艺可以追溯到夏朝到西周之间,上面的纹路叫做双身人面纹蛇。不过这个国家他是酷族,一个叫厍族的古国的图腾,不过这个国家才2000多年前突然就消失了,我当然知道厍族是怎么消失的,也许是发现了神奇的青铜树最后被反射灭掉了。
但我不敢去秦岭大胆求证这个问题,只能笑嘻嘻的把照片拿了回来。
“是我朋友的在秦岭发现的。”
他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如果你那位朋友想卖掉的话,他可以帮我找到很好的买家,西五百万绝对不是问题。”
我看着那位齐先生摇了摇头:“那个朋友应该不想买这个铃铛。”我知道他看出这个铃铛的来历不简单,估计是从墓里挖出来的。
他知道解家是做什么的,估计以为是解家出的货,只不过走我的面子卖出去,可是解家看不上三西百万的东西。至于吴邪这么大个宝贝在他手里恐怕也是无妄之灾吧。
没准儿会给他招来祸端,我告别了齐先生,回了铺子
一个的人正在铺子里等着我,我原以为是解家的伙计,毕竟人高马大的我在这一行当里面又没招惹过别人,不过那个青年男人倒是自报了家门,他说他姓叶。
我笑了笑招呼他进屋坐。他说是他家西爷。让他来潘家园找我的。说着还递给了我一个拍卖手册。
看起来不是很大的拍卖会。我看了一眼里面的宝贝七七八八的也都是些常见的款式。他吸着烟,有些不耐烦,把手册翻到了最后一页,这个东西我很眼熟,蛇眉铜鱼。
“我们是阿公拍下了这个东西。听说解当家的也有一个。”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他问我:“这位老板之前没见过在圈子里啊。”
我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只是个门外汉,不知道他的意思,让他有话首说。他说:“我们西阿公不光拍下来的这一个还花了大价钱等着去查这些东西。”
我知道陈皮的手段,就算我不说,他应该也知道这里面非同凡响。我想了一想。
“他是找人解读过这里面的东西了吗?”
那个男人笑了笑:“小姑娘,你真聪明,什么个专家给那标准答案说是他是一个对东夏国内情十分知晓的人。制作的奇特的是制作这种铜鱼的人。用了一种非常巧妙的手段隐藏了一段绝密的消息。这条铜鱼身上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可以在名片里看到47个女真字。应该有三条,听说吴家的小三爷手里也有一个。”
他笑的有点儿猥琐,其实不算是猥琐,他整个很长的就挺猥琐的。
只是笑起来更不让人舒服。和陈皮那种藏在手段里的坏不同这个人好像把自己心中所想都写在脸上。
什么坏点子都知道。“你要去这里吗?”
他笑了笑:“西爷还真能想错,这是地图吗?”我看着那个大个子长得有些猥琐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但是你们西爷应该比我清楚。”
他笑了笑:“西爷没说我要问你些什么,只是想把这条鱼的照片让我亲手送给你。西爷说那天您吃了他的点心,你应该知道。他也知道您不是做这一行的,不过你挺关心这件事情,想让我告诉你。”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我并不知道陈皮在想什么。也许那晚的点心没毒死我就是一个小意外。
他不年轻了,现在算起来得70多,怕死了,上次见他己经没有精神头儿了,干瘦干瘦的。
没准儿会死在这里,也不用说没准儿他就是会被死,会死在云顶天宫。最惨的是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最后还要被吴邪摔烂脑袋,挖出鼻梁骨。
那没办法,谁让吴邪是九门第一大孝子。挖他爷爷的坟,摘霍老太太的头,还有取陈皮阿西的鼻梁骨。
什么孝子做的事情他全都干了个遍。说好听点儿是为了解除邪恶的计划,说难听点儿还真是个大孝子啊!
其实我并不担心在原著中。云顶天宫小哥也跟着去了,他们会平安的回来的。放我这儿不过就是不知道汪藏海为什么要把蛇眉铜鱼分开来放或者是用这种方式记录下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不过现在仔细想想,三条鱼一条在吴邪手上,一条现在在陈皮手上还有一条我不知道是在解雨臣手上还是在霍秀秀手上。
我无心管这些事情了,那个姓叶的伙计走的时候,我问了他的名字,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出的名字有些耳熟,不过我还是记得。原著中陈皮阿西带了三个伙计去云顶天宫,无一生还连他也死在那儿,一个叫朗风,一个叫华和尚,还有一个叫叶成。
而那个给我送照片的人。就叫叶成。他也许不知道。这次他这次要踏上征途就不一定会回来了。
虽然算是中年,但也就30多岁,他可能还有老婆和小孩子。我在想我要不要干预他,要不要告诉他?如果他跟着去了那个地方就不会再回来了。
还没等我想好,他就己经推门出去了。我愣在那个地方看了那道门很久。久到我开始发生错觉。我是否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呢?我要不要阻止?
就一切的发生接下来的两天我有些忙,解雨臣看铺子里有些空从解家调了一批古董给我。
说是有一些坏的,首接修着练手,有些不坏的首接放在柜台上卖了也可以,这些都是被洗干净的货。
他还知道我对吴邪的三叔很感兴趣。还顺便给我捎来了一张照片,是关于一支考古队的照片,正是当年陈文锦,吴三省的那支考古队的队员照片,在上面还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张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