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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初九，你是不是……不一样啊？”
下课铃响，站在白初九桌前的是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小脸红扑扑，手心里攥着一颗水果软糖。
“我叫姜芯。”她把糖轻轻放到白初九的桌角，“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白初九眨眨眼，没吭声，把糖捏在手里看了两秒，接着问了一句：“这颗糖你喜欢吃吗？”
“嗯？”姜芯愣了一下，“是我最喜欢的味道，芒果薄荷。”
白初九点头，把糖纸慢慢剥开，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像是在评估。
“还不错，送你一颗我喜欢的。”她打开书包，从夹层里掏出一颗奶白色的糖果放进姜芯手里。
“这是爆米花味的。”她认真地说。
姜芯眼睛一亮，两人对视几秒，忽然笑了。
“可以一起上体育课吗？”
“可以。”
“那你跑得快吗？”
“跑得快。”
短短几句，小团子的气场就把林小雨圈进了自己的小圈子。
午休时间，姜芯从包里拿出便当，坐到白初九旁边，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不远处，有几个女生开始窃窃私语。
“她居然敢和白初九一起坐？”
“昨天张凯他们都倒霉成那样了，她不怕？”
“估计是想抱大腿吧……”
白初九听见了，没抬头，只是往嘴里塞了一口橘子糖，然后目光淡淡地扫过那几人。
她没说话，姜芯也没多问。
结果第二天早上，三位窃窃私语的女生在数学考试中集体挂零分，还被老师点名批评。
“她们平时成绩都很好的啊……”
“是啊，昨天才说完那个谁，今天就全挂科……”
“真的假的？这白初九不会真是‘乌鸦嘴’吧？”
班上的气氛开始变化。
接下来的几天，越来越多温和同学主动找白初九说话，有人给她递纸巾，有人帮她搬书。
“白初九，要不要换到我这边的位置？阳光不刺眼。”
“这张画纸是我多的，给你。”
白初九不太擅长社交，但她对谁都礼貌地点头回应，不多说、不拒绝。
她吃糖的时候，看上去安静又认真，像个正在认真“研究世界”的小怪物。
班主任顾老师站在讲台上，看着下方局势一点点发生变化，感叹道：
“这孩子……是福星吧。”
午后，姜芯来得有点晚，脸上有几道红印子。
白初九盯着她看了几秒：“你哭过。”
姜芯低头，把书包放下，小声说：“她们说我拍马屁，抢你的位置，还在水壶里倒了盐水……”
白初九沉默了一会儿，从书包里抽出一颗糖。
“爆米花味的辣椒糖，你想尝吗？”
姜芯一愣：“我……不太吃辣。”
“那我帮你带给她们。”
白初九走到后排，把那颗糖塞进了那几个排挤她的女生的铅笔盒里，什么都没说就回了座位。
那天下午，那三个女生不约而同在课间吃了“神秘糖果”。
结果当晚，她们三人嘴角肿起、喉咙发麻、脸色通红，被家长带去医院。
医生检查一圈，只说是“体质敏感导致过敏反应”，无法解释根源。
其中一个家长气急败坏：“是不是有人往她嘴里塞了奇怪的东西？！”
女孩哆哆嗦嗦：“是我自己吃的……好像是糖……”
那夜，家长群炸了。
【家长A】：今天三个孩子集体过敏！都跟那个白家孩子有关！
【家长B】：她是不是“乌鸦嘴”转世？我听说她爸以前是混道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