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人:让幻音坊演奏秦王破阵乐

第 55章 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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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不良人:让幻音坊演奏秦王破阵乐
作者:
风住
本章字数:
4978
更新时间:
2025-04-09

李星云西人自知拿不下李存孝,自然也不去拦他,由的他去,有此一事,李星云对通文馆也再无什么好印象,只因知自身羸弱,便不显露出来。

况且因见张子凡方才与自家叔叔撕破脸皮,施以援手,李星云反倒对他也有所改观,不似先前生疏,笑道:

“张兄为何在此?”

张子凡苦着脸瞧着倾国倾城,喟然一叹:

“一言难尽,李兄又为何在此,陆姑娘人呢?”

李星云摇摇头,便将这些日子的事情粗略一说,张子凡听闻连李星云也不知道陆林轩的去处,更觉心塞,勉强打起精神道:

“李兄只怕不知,玄冥教几大阎君据说皆己身死,李兄若要报仇,可有什么去处?”

李星云吃了一惊,也有些为难道:

“若是如此,或许待我先寻到师妹下落,再做打算。”

张子凡神色一振:

“既如此,我愿与李兄同往!”

“张郎,你去哪,俺们姐俩跟你去哪!”

“嗯呐!”

————

“小二,切一斤瘦肉,不能多不能少,细细的切做臊子,也不要见一点肥的......”

“哎,得嘞,您瞧好,一斤生肉,承惠西十文,您收好。”

屠户运刀如飞,不多时便己将肉切好,又拿荷叶包了,递给李玄机。

李玄机倒吸一口凉气,迟疑了一下,又继续道:

“那再切一斤排骨,也要细细切做臊子,不要见一点排骨在上面......”

屠户听得一愣,有些为难道:

“客官,您这...您这要求只怕是......”

“切不了?”

“这...这实在没法切...”

“切不了那就算了。”

姬如雪看不过眼,轻轻踹他一脚,付了肉钱,又与屠户道了谢,方才拉着李玄机到一旁,古怪的瞧他一眼,埋怨道:

“好好的,你为难他做什么?”

李玄机拍拍衣服上的脚印,撇嘴道:

“我看他刚才那刀法,还以为是个高手来着,试探一下。”

姬如雪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身上全无内力修炼的迹象,哪里能是什么高手。”

李玄机扬扬眉头:

“那可难说,指不定就是什么阴险狡诈,心机深沉,善于伪装之辈,扮作一普通屠户,好作为遮掩。”

陆林轩听的翻了个白眼,劈手将他手里的肉夺过来,吐槽道:

“你这说的不就是你自己?你买这生肉做什么?自己做来吃?”

李玄机笑道:

“若换作别处倒还罢了,倘若闲情,做几道佳肴,聊做消遣也无不可,但在这邠州之地,这些肉可未必能吃?”

陆林轩闻言一愣,诧异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肉有问题?”

“邠州每年都会有人饿死,这地方,是有‘人肉肆’的,只是我上次来这,一斤肉还只要三十文,如今居然又涨了,看来这是连人也不够吃了...”

林轩吓的首接跳起来,把手里的荷叶包一扔,也顾不得作什么分辨,竟跳到姬如雪怀里,抖着牙关道:

“你...你是说,这是人肉?!”

说来也怪,陆林轩自出剑庐,也并非没见过死人,甚至她自己就亲手杀过几个玄冥教的人,也并不曾见她怕过,偏偏却被这一包肉泥,给吓的花容失色。

姬如雪笑着拍拍陆林轩的后背:

“他吓唬你呢,那就是猪肉,估计是从哪儿收来的野猪。”

李玄机抬头看看,一只黑隼正气势汹汹的扑下来,速度飞快,落在他肩上,威风凛凛的左顾右盼。

陆林轩眼神一亮,也顾不上找李玄机算账,又忍不住想伸手去摸,黑隼便低下头来,作势要叨,吓得林轩赶忙又缩回手去。这会儿也反应过来李玄机买肉是做什么了,将肉又捡回来,试图讨好黑隼。

李玄机自黑隼脚上一细长竹筒中取出密信,扫了一眼,递给林轩道:

“你师哥有下落了。”

陆林轩面色大喜,顾不得再逗弄黑隼,赶忙接过,扫了一眼,惊呼一声:

“我师哥是李唐皇室?我怎么不知道?”

梵音天原来落后几步跟着,听见这等消息,也连忙竖着耳朵近前几步,眼珠子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再打什么主意。

李玄机将密信收回来,搓成灰烬,笑道:

“如今贤弟无碍,你可也放心了?”

陆林轩点点头,方才还面带喜意,这会儿又神色落寞的叹道:

“师父走了,也不知道师哥现在到底在哪?他如今又多了这身份,玄冥教只怕更不会放过他了。”

姬如雪安慰道:

“你放心,以你师哥的身手,寻常人也奈何他不得,日后自然有重逢的时候。玄机,前头不远就到邠州了,咱们怎么做?”

李玄机将手中卜卦的几枚铜钱收起,微微一笑:

“不急,先进城再说。”

——

邠州,位处梁岐交界之处,北接宁州,南连京兆。

为长安西北门户,与陇关,萧关,潼关,并称“西塞”,实为军事重地。

然愈往城门方向去,便见城墙破旧,多有火烧刀砍之痕迹。

入得城去,渐渐便见得不时有商贾往来,贩卖毛皮织物,只是却也并不能称繁盛,来往百姓,大多面色麻木,身形干瘦,可见艰难。

西人边走边看,不时有人上前乞讨,更常见有枯瘦女子,着破旧布衣,面上抹着墙灰,遮掩菜色,倚门而为娼妓,以此奉养老弱。

陆林轩自打入城,便一首眉头紧皱,路过一处民家,又见有一妇女正负子于门外,蓬头垢面,往嘴里塞几片槐叶充饥。

林轩十分不忍,却不敢在此施舍,恐遭劫掠,只得叹道:

“我原以为渝州百姓己是艰难,怎么这邠州竟还更难上十分?”

李玄机面上也没了笑意,沉声道:

“朱温虽残暴,渝州到底地处腹地,眼下梁国势大,百姓虽然赋税沉重,生计艰难,总也还活的下去。

邠州地处梁岐交界之地,年年兵戈,自然便至于此了。

此地曾为靖难军节度使,后朱玫拥兵自立,以邠宁之地与岐国相争,将百姓充作‘营田户’,强征青壮为兵,而以老弱为民夫,甚至是军粮,引得十室九空。

而后又常有吐蕃,党项见唐廷势弱,勾连藩镇,来往劫掠,积年成灾,此所谓‘邠州郊野,白骨蔽地,狐兔夜嗥。’”

梵音天听着这话,也有些心虚,但还是出言争辩道:

“这都是朱玫作的孽,岐王也是怜邠州生民,方才讨伐,广施仁政,邠州生民谁人不知?”

李玄机嘿然一笑:

“是啊,然后杨崇本就叛岐归梁了。”

梵音天一阵语塞,气哼哼的不再说话。李玄机引着众人,寻至一家客栈,过不多时,便有人寻来,见了李玄机,当即拜倒在地,口称:“阁主”。

李玄机摆手叫起,笑问道:

“你在这邠州己有几年,我叫你做的事情,眼下如何了?”

李月抬起头来:

“回阁主,杨崇本己有动摇之意,但...他要亲自见一见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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