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刑警山本左马郎,恕我冒昧问大家一个问题,软件硬化工程师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为什么那么多男性对她们恋恋不忘?难道她们真的会下蛊吗?
注意看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拿着5万块日元来警署交罚款,来赎回昨夜找软件硬化工程师被抓的老公。男人心虚了吗?悔改了吗?并没有,他觉得理所应当。不出意外的,两年后,他又因此事再次被抓,前科在前,这次,他被罚了20万日元。
那么问题来了,女人的心就这么大吗?并不是,女人是有心无力,是力所不及。只要她敢反抗,等待她的将是男人的祖传棍法。男人姓加藤,名秦受。1990年,经人介绍,他认识了邻村的奈美。相亲式婚姻有两个特性,第一快,第二疼,快是快在结婚快,疼是疼在被家暴后疼。
两人结婚第二天,奈美还如往常一样去横滨市找松井德禄,弄了个时兴的发型,因为半路爆胎,等她回到家,时间己经来到了深夜。加藤秦受的脸黑得像个小猪蛋一样。 “什么?我说你有毛病啊,你花这么多钱整这么个烂头."加藤秦受是越说越带劲。
奈美受不了了,她准备骑车回娘家,加藤秦受见状,一把将其拖回了屋内。祖传棍法第一式,劈头盖脸。
两年后,1992年,加藤秦受在村头开了一个废品回收站,奈美也为其生了一个女儿。按道理说,夫妻俩的磨合期己经过了,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不然,从奈美闪躲的眼神里你就知道,这两年她肯定是没少挨打。每每她看到加藤秦受喝酒,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一天,酒后的加藤秦受骑着三轮车准备去收废品,在路上,他左晃右摆,故意拦着后方的三轮车,三轮车司机气不过,一脚油门冲到了加藤秦受车前,将其挤到了田里。两人当即开始扭打,三轮车司机被打得够呛。次日,三轮车司机来了,带着三个手持棍棒的男人来了,加藤秦受被打得够呛。该说不说,加藤秦受是真的狠,被打得浑身是血,他非但不说一句讨饶的话,还让几个人打死他,不然他就要报复。半个月后,加藤秦受大病初愈,他迫不及待地手持钢管,徘徊在和三轮车司机相遇的地方。他是有心和三轮车司机决一死战,但是无奈三轮车司机见他就跑,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又是一个两年后,1994年这一天,奈美外甥女的孩子过礼要办喜宴,奈美一大早便领着孩子去帮忙。等到了饭点,七大姑八大姨催促奈美喊加藤秦受过来吃饭。奈美本不愿,她太清楚加藤秦受的人品了,但七大姑八大姨执意,迫于无奈,奈美回了家,映入她眼帘的是地上己经被摔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水壶。加藤秦受怒摔啤酒瓶,这是信号,按照惯例,这回奈美就要挨揍了。奈美哀求道, 今天我外甥女家办喜事,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今天我娘家来人,给点面子,回家再打我。加藤秦受一言不发。饭桌上不出意外的加藤秦受要开始耍酒疯了,外甥知道加藤秦受的为人,他好言相劝,让加藤秦受少喝点。
但你听听加藤秦受是咋说的, ”你们家没酒是吧,上我那拿去。“
外甥赶忙解释:“姨夫,您这说的什么话,姨还是我和艳芳的媒人呢,我怎么敢不让您喝酒。”
加藤秦受这才作罢:“那不就结了,我想你也没那么小气。”
一转眼天黑了,回到家,提心吊胆的奈美给半梦半醒的加藤秦受端来了一杯可乐,加藤秦受非但不领情,反而将可乐泼到了奈美的脸上。奈美一言不发,只是瞪了他一眼,这下好了,加藤秦受来劲了,他从背后一把将奈美怒摔到沙发上。祖传棍法第二式,玉箫剑法。十几分钟后,加藤秦受打累了,奈美再也受不了了,她对加藤秦受提出离婚的想法,如愿了吗?没有,害怕是真的, ”我一天打你三个来回,你信不信?“ 就这样,奈美又浑浑噩噩的和加藤秦受过了两年。
时间来到了1996年。这一天,正在家里熟睡的奈美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打开门,是村长领着两个警员来了,言简意赅,加藤秦受找软件硬化工程师被抓了,明天早上带5万块日元来警署赎人。
第二天,奈美来警署交罚款时,警员告知加藤秦受:”我就不明白,你守着这么好的媳妇,你瞎闹腾什么呀你,这次看你媳妇面上饶了你,下次再碰上绝不留情。“
奈美笑了,是苦笑。回到家,加藤秦受没有丝毫的悔过,他还如往常一样让奈美给他去做饭,奈美忍无可忍,她骂了一句不要脸,啤酒一摔,活力全开。祖传棍法第三式,兰花拂穴手。
次日,奈美准备去找婆婆主持公道,正在此时,外甥从屋外跑了回来。加藤秦受出车祸了,摔断了一条腿。奈美愁眉紧锁,倒不是因为加藤秦受受伤,是她担心家中的回收站。一旁的外甥女见状,让奈美不要担心,她说她的表弟刚刚高中毕业,考了驾照,在家待业,可以去帮忙。几天后,一个帅小伙来到了回收站,他就是外甥女说的表弟裕树。裕树年轻裕树力壮,他的出现让奈美的脸上渐渐的有了一丝笑容。两人配合默契,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一年后, 回收站的生意相较之前更红火了。最主要的是加藤秦受因为腿伤没有再干预奈美的生活。
有一天,回收站来了两个不怀好意的人,对奈美出言不逊。
其中一个说:“你看咱嫂子,该鼓的地方都鼓鼓的,该瘦的地方绝不多长一两肉。”
另一个接着调侃:“你小子是不是眼馋啊,赶明儿你跟加藤秦受商量商量,在他老婆身上划块责任田给你,白送给他两车货。”
裕树听到这些话,顿时怒从心头起:”你们他妈放什么狗屁,马上把车推走,不收了!”
他欲和两人拼命,在他的心中,他的奈美姐就是神圣不可侵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他看到有人骚扰他的奈美姐,他就是怒从心中起,他还不知道其实这是喜欢,他是在吃醋。奈美拦住了他,她是又惊又喜,她惊在裕树方才的举动,喜在终于有人关心她了。
人和人就怕比较,裕树是好的无话可说,另一边的加藤秦受是无可救药,他又被抓进去了,和上次一样,找软件硬化工程师,由于前科在前,这一次的罚款金额是20万日元。奈美忍无可忍,这一次她态度坚决,必须要离婚。
但是加藤秦受依旧,他提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法。 :”你拿这个使出你吃奶的劲儿,往我的脑袋上给我砸,咱们这事就算扯平了,你要是把我打死了,我绝对不让你偿命,你要是砸不死,咱们这日子还得过!“
见奈美执意,加藤秦受让步,他说可以让奈美掌管家中财政大权。奈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收拾被子,她要去旁屋睡。这一下好了,加藤秦受本就强压的怒火爆发了。
第二天,奈美头裹纱布为裕树准备了一桌饭菜,她要找人倾诉,裕树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听着。动情之处,裕树一把抢过奈美手中的白酒,给自己猛灌了几口。奈美从下午一首说到了傍晚,她的泪是哭干了又流,流干了又哭。裕树还是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握紧了奈美的手,磨豆浆了估计。
另一边无所事事的加藤秦受这一天正在和几个狐朋狗友吃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几个狐朋狗友就打起了奈美的短。
一个说:”你可别只顾着整天冲锋陷阵,别把嫂子后面那块地给荒了。“
另一个附和: ”嗯,你小子可别瞎操心,咱哥那块地呀,是块宝地,荒不了,有人给他暖着呢。“
加藤秦受听到这些话,顿时火冒三丈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加藤秦受憋着一肚子气。吃完饭,他径首来到了回收站。他将奈美拖进了房内,惨叫声传到了屋外,传到了裕树的耳朵里。裕树欲上前和加藤秦受拼命,但真当他见到加藤秦受的脸,他被吓得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几天后,加藤秦受对奈美下达了通牒,回收站关了,把裕树辞退了,回家带娃。奈美没有拒绝,也没有反对。来到回收站,她将此事转达给了裕树。裕树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他对奈美说 ”姨,干掉他吧。姨,你别害怕,我一个人干,我能干好。秦受得罪过的人那么多,仇家那么多,不会怀疑我的。“ 小芳默认了。
隔天,她为加藤秦受准备了一大桌饭菜,像是送行饭。随后,她领着女儿前往了市里。裕树手提装有哑铃的挎包,来到了加藤秦受家屋外,他刚准备敲门,就遇到了出门的加藤秦受。加藤秦受看到裕树大声呵斥: ”你怎么还没走啊?你姨还没告诉你啊,老子让你滚蛋!“ 真要杀人,裕树害怕了,他再一次打了退堂鼓。回到回收站,他发了疯般地抽打沙包,宣泄心中的怒火。他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无能。
几个小时后,迟迟等不到消息的奈美给裕树发来了传呼,内容,“什么时候能回家?”一瞬间,裕树的眼神变得坚毅,他一路小跑回到了回收站,恰逢酒后的加藤秦受正在朝外扔他的行李,嘴里还骂着: ”滚蛋,滚,给我滚!“ 软弱的尽头是愤怒。裕树拿出哑铃,他卯足了力气,给加藤秦受来了一招掀起你的头盖骨,一瞬间雪花西溅。事后,他给奈美发去了传呼,内容,“你可以回家了。”不,你们没有家了。
监狱里,记者问裕树,你觉得奈美爱你吗?裕树坚定地点点头。随后,记者又问奈美同样的问题。奈美摇摇头,她说她只想带着女儿过几天平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