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知道地雷锋的毒性十分强烈,一个处理不当,甚至会有生命危险,当下也不敢耽搁,跟着钻到屋里背起爷爷留下的那只药箱,然后就朝田桂花家里跑去。
看到陈凡跑向他们家,孙冬梅不由长长松了一口气。
虽然其他村民们都说陈凡医术不行,没有他爷爷陈东山高明,不过陈凡是他们河湾村如今唯一的一名医生,不找他也找不到其他人。
而且孙冬梅小时候经常被陈凡带着玩,她对陈凡几乎有着一种盲目的信任。
觉得只要陈凡出面,一定会帮助她妈渡过这一次难关。
跟着却有些疑惑,因为她刚刚发现,现在陈凡的样子似乎与之前相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之前陈凡是那种瘦瘦弱弱的病娇美男,而现在都陈凡身材硬朗,面容阳刚,活脱脱的一个活力西射,荷尔蒙爆棚的精壮大帅哥。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看到陈凡变得比之前更好看更精神了,孙冬梅自然十分开心。
稍微歇息了片刻,跟着也朝家里跑去。
陈凡家与田桂花家隔的这两条田埂,是两片冬水田,现在都己经种植了水稻,很大,两条田埂弯弯曲曲的,至少也有一百多接近两百米长。
不过陈凡发足狂奔之下,不过十几秒钟就跑过了两条田埂,来到了田桂花家。
来到田桂花家,见房门敞开着,陈凡连忙跑了进去。
一跑进去,就听到田桂花的呻吟声从一个房间里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陈凡又连忙跑到那间屋子里。
一进入那间屋子,陈凡就吓了一跳。
只见床上正躺着一个浑身红肿,面目全非变形的人。
从声音,还有一些特征陈凡判断出,那就是田桂花。
不过平时的田桂花也是他们河湾村出了名的人,胸大腚圆,一副十分好生养的模样,也是陈凡梦里的常客,而现在的田桂花完全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田桂花此时的意识己经有些模糊了,嘴里下意识的发出呻吟,眼睛都己经睁不开了,她感觉到有人进来,挣扎着问道:
“是冬梅吗?”
“桂花婶,是我,陈凡。
你别怕,我来给你治伤!”
陈凡连忙说道。
听到陈凡的声音,田桂花一愣,躲着又断断续续的说道:
“是小凡啊......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我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冬梅......我要是死了......就麻烦小凡你帮我照顾一下冬梅......”
陈凡安慰道:
“桂花婶你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
跟着就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副银针,稍微一沉吟,想起《不死医经》中记录有一种祛毒的针法,名为《九针秘术》,当下不敢耽搁,出手如电,将一枚枚银针依刺入田桂花体内。
跟着陈凡前后脚回来的孙冬梅,听到刚才田桂花那一番好像临终托孤一样的遗言,一张小脸不由变得通红。
悄悄看了一眼正忙着给田桂花治伤的陈凡,只觉得陈凡专心的样子实在是太帅了,看得她一阵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孙冬梅从小就爱黏着陈凡,等长大了,情窦初开,更是将陈凡视为了自己的白马王子,暗暗发誓日后一定要嫁给陈凡,给他做老婆。
此时的陈凡并没有注意到一边孙冬梅的小心思,他以九针秘术将一枚枚银针依次刺入田桂花周身那些命窍大穴之后,跟着缓缓捻动银针,不断微调每一根银针刺入的力度深度以及角度,不断刺激田桂花的身体机能,让她自身产生出一股力量,将体内的那些毒素缓缓排出来。
运了一会儿银针,接着陈凡又伸出双手,不断在田桂花身上揉搓按摩,施展出一种玄妙的推拿之术,帮助她排毒。
渐渐的,插在田桂花身上的那些银针从银色慢慢转变成了黑色,并不断有黑色的血液从银针刺入的地方缓缓渗透了出来。
那些黑色血液,正是侵入田桂花体内的那些蜂毒。
而随着这些毒素一点点被排出来,田桂花原本急促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滚烫的脸颊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见状,陈凡略微松了一口气。
此时田桂花体内的毒素己经排得差不多了,成功遏制住了情况的进一步恶化。
不过田桂花此时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还需要进一步的治疗。
陈凡取下那些沾染了毒素,变得黢黑的银针,这些银针回去之后要用特制的药水浸泡一下,将上面的毒素驱除掉之后才能再次使用。
将银针收好,陈凡跟着对孙冬梅说道:
“冬梅,你先在这里看着你妈,我出去找一些草药,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见田桂花呼吸平稳,己经沉沉睡去,不再像刚才那样神志不清的乱哼哼,孙冬梅也终于放了心,点了点头:
“好的小凡哥,你去吧。”
陈凡随即离开了田桂花家,在那些田间地头里开始寻找了起来。
他找的那些草药都十分普通常见,没过多大一会儿,陈凡就找到了一大捆。
跟着念头一动,回到自己家里,在院子里捡了几片掉在地上,略微发黄的槐树叶。
家里这棵老槐树既然是另外一个时空,一尊仙帝的分身,那它的树叶肯定也是了不得的好东西。
接着陈凡重新来到田桂花家,将找到的那些草药跟槐叶放在一个对窝里,捣出汁水后,又加了一点清水,做成了一大盆药水。
这种药水有着强大的祛毒,消肿,降温的作用。
用这种药水给田桂花擦洗一遍身子,她的状况就能完全稳定下来。
陈凡将那盆子药水端进田桂花屋里,原本是打算让孙冬梅帮田桂花擦一擦的,没想到孙冬梅红着一张小脸,说她内急想要去上茅厕,陈凡也只得无奈摇摇头,让她快去,自己动手给田桂花擦洗身体。
田桂花全身上下几乎都被地雷蜂蛰遍了,必须每一个地方都要擦洗一遍才行。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无疑让陈凡有些犯难。
不过看到田桂花在睡梦中脸上又露出了痛苦之色,陈凡知道是残留在她体内的那些毒素又在作怪了,不敢再耽搁。
说了一声,“婶子,得罪了。”
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田桂花身上碍事的东西,找了块毛巾就着那盆药水,开始给她仔细的擦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