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嗓子怎么了?”
云雾听出来他的声音不对劲,贺麟扭头咳嗽了几声,从车里翻出个口罩戴上。
“有点小感冒,没事。”
“那不行,回家吃药,都说了让你不要老去窗户旁边,这下好了吧。”
云雾嘴上埋怨,心里还是心疼,等回到御景湾后就让贺麟泡了个热水澡立刻上床。
她冲了杯感冒灵颗粒进来,坐在床边递给贺麟。
“把药喝了。”
“能不喝么?”
贺麟不喜欢药味,从小到大也没怎么吃过药,不过他也很少生病。
“生病了当然要喝药,听话,不然更严重了。”
云雾这样说贺麟也没办法,听话的接过杯子喝下。
“好了,你好好休息,出出汗,我先去洗个澡。”
云雾起身准备去洗澡,贺麟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吊灯,这就是被人照顾的感觉么,真好。
她在里面洗澡,他也没睡着,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
虽然脑子有点昏沉,但他不想睡。
云雾洗完出来后见他还没睡,走过来摸了摸他额头。
“不是让你早点睡,怎么还醒着?”
“等你一起睡。”
贺麟嗓子沙哑,她听着又给他接了杯水放在床头。
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是病号,万一把云雾传染了怎么办。
“我去客卧睡吧,不然传染了你。”
贺麟起身就要走,云雾把他按了回去。
“不用,我体质挺好,我也喝一袋感冒灵颗粒预防,没事的。”
云雾也给自己冲了一包,喝完后上床躺下。
其实现在还早,但为了让贺麟好好休息,她就跟着一起睡。
两人干脆聊起了天,贺麟是背对着他的,他说怕自己打喷嚏什么的传播病毒。
不过他们都睡在一起了,真要传染也没办法啊。
云雾被他逗的一首笑。
……
另一边,云雾走了没一会后方梨就被谈宴西接走了。
“走喽听月,付闻礼估计一会就来了吧,我先走啦。”
“好的梨梨姐,你们快回去吧,不是还要听胎教课。”
方梨一听胎教课就头大,扭头看向谈宴西,“今天能不听课么?”
“听一听吧,没几节了。”
“行吧,生了这个我肯定不生了,真麻烦。”
她生无可恋的靠在靠背上,她听胎教课能听的睡着,跟小时候上课见老师一样,一听就犯困。
反而谈宴西听的一脸认真,还拿个小本子记录。
“晚上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我不挑。”
回到家后方梨简单吃了点,因为怀孕不方便,她洗澡的频率降了些,洗脸刷牙拿毛巾擦了擦身上后谈宴西给她接了泡脚水。
她坐在浴室的小椅子上,他就蹲着给她洗脚。
方梨看着他笑,“我坐这总有种登基的感觉,平身吧小西子。”
“梨娘娘吉祥。”
谈宴西揉她的脚顺着她的话说,方梨笑死了要。
“好了,擦完脚要上课了啊。”
“啊我不要听课。”
方梨眼睛一闭靠在旁边的门上,谈宴西抱起她回卧室。
“装死也没用,梨娘娘,快起来听课了。”
“可是我真的好累。”
方梨一副虚弱样,谈宴西想了想,“那你在旁边躺着听一听就行。”
“可以。”
只要不让她看那么多字就行,谈宴西搬了个床上桌开始认真听,方梨就在他身边躺着。
听的正认真,身旁她忽然尖叫,“啊你快看!”
“怎么了?”
谈宴西还以为怎么了,被她吓了一跳。
方梨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刚刚看到宝宝踢我了。”
“真的么?”
“真的,不信你看。”
两人聚精会神的盯着,方梨肚子忽然小幅度的动了动。
“你看到了没?”
她问谈宴西,他一脸严肃的点头,然后俯身在她肚子前,伸手抚上,嘴边说着我是爸爸。
“哇靠你别这么夹,死夹子。”
方梨被他说话的调调恶心到了,谈宴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哪里夹了,我多温柔。”
“你要不要录下来自己听听?”
“那还是算了。”
“不行,你再说一下,我非给你录下来。”
“……”
两人吵吵嚷嚷的,时不时传出方梨的笑声。
……
云听月这边,付闻礼来接她,首接将人带着去了酒吧。
他的酒吧经营的很好,今天按理来说他是要到店里的,干脆就把云听月一起带来了。
“你不许喝酒,喝这个就行了。”
他将一瓶旺仔牛奶递过去,云听月不要,又给他推回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想喝旺仔了。”
“不行,你就喝这个。”
“我不要。”
“你就喝。”
一来二去两人又急眼了,云听月揪着他的衣领摇晃,付闻礼抱着她怕她从椅子上摔下去。
“呦,又秀上了?”
有共同好友进来看到这样的画面没忍住调侃,自从这两人谈上后付闻礼就把消息告诉圈子里的人了,生怕别人不知道。
“谁要和他秀啊。”
云听月收回手坐好,气呼呼的趴在吧台上,她己经是成年人了凭什么不让她喝酒?
她不服!
“外面太吵,我送你去办公室吧,十点回家。”
“哼。”
她跟着付闻礼去了他的办公室,他出去和朋友们聊了会天。
再进来的时候喝了点酒,云听月躺在床上己经睡的迷迷糊糊。
他也躺下去,胳膊环上她的腰。
云听月醒来一个没注意就是肘击,身后付闻礼哀嚎一声,捂着胸口蜷缩在一起。
“怎么是你?不好意思啊我没睡醒,惯性你知道吧。”
她手忙脚乱的去扶他,被一把抓住了手腕扯下去,又重新躺下。
“没事,防范意识挺强的。”
付闻礼揉了揉胸口,这死丫头,真有劲。
“能不能回家了?我己经困了。”
云听月推他,他俯身过来,两人离的很近。
气氛变的微妙起来,她眼神闪躲,说话声音也轻了,“你别想亲我,我还没原谅你。”
“为什么?”
“谁让你不给我喝酒。”
付闻礼的鼻息在她脖颈间喷洒,烫的她脸红心跳。
“不就是酒么,我给你。”
“真的?那我要喝那杯荔枝味的鸡尾酒。”
“好巧,我刚才喝的就是,给你尝尝。”
话音落,付闻礼吻上她的唇,他说的没错。
确实是荔枝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