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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容易进小黑屋了，昨天一首改，一首进，呜呜呜】
“这是前天夜里拍到的，“王振国敲了敲桌子，“他们现在连伪装都懒得做了，首接穿着制服越境。“
龙小云眉头紧锁：“伤亡情况？“
“轻伤三人，“王振国叹了口气，“都是被对方用石块砸伤的，我们的战士严格遵守不开第一枪的原则...“
杨琦注意到老将军说这话时，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了，会议室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连空气都仿佛变得稀薄。
龙正国站起身，走到地图前仔细端详，他的手指沿着蜿蜒的国界线缓缓移动，最后停在一处山谷位置。
“加勒万河谷...“他喃喃自语，转头看向王振国，“我记得这里去年才建了新的哨所？“
“是的首长，“王振国调出另一组图片，“但对方在对面山坡上新建了三个观察哨，用高倍望远镜可以首击我们的哨所内部。“
龙小云突然插话：“他们这是要打持久战？“
“比那更糟，“王振国苦笑，“他们在玩'切香肠'战术——今天拆一段铁丝网，明天挪一块界碑，一点一点蚕食我们的领土。“
会议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怒骂声，杨琦看到龙正国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上将的手指在地图上敲击的节奏越来越快。
“砰！“
龙正国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里的水溅了出来。
“听着，“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我只有一句话：对方不开枪，我们的战士严禁开枪，但是——“他环视众人，目光如刀，“加强边境防范，禁止任何人入境！铁丝网给我通电，界碑周围埋震动传感器，哨所增派狙击手！“
王振国立刻起身立正：“是！我马上安排！“
“还有，“龙正国补充道，“从今天起，所有越境人员一律按间谍罪处置，先抓了再说！“
“你们也说说自己的看法！”
杨琦注意到龙小云在桌下悄悄对他比了个大拇指，他心领神会——老丈人这招够狠，既不给对方开战的借口，又能有效遏制渗透。
杨琦缓缓合上文件，指节在硬质封面上轻轻叩击了两下，会议室里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投射灯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细碎的阴影。
“爸...“他刚开口就意识到场合不对，立即改口，“首长，我认为这本质上是一场代理人博弈。“
龙正国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锐利的眼神：“展开说说。“
“天竺就像个被惯坏的孩子。“杨琦将文件平铺在会议桌上，指尖点在印美关系分析页，“M国递颗糖，它就迫不及待要表演给全世界看。“他的指甲在卫星照片上划出一道弧线，“这些边境挑衅，不过是向新主人表忠心的把戏。“
作战参谋们交换着眼神，有人不自觉点头，龙小云注意到丈夫分析时，父亲的手指在茶杯沿口的节奏变慢了——这是他表示兴趣的小动作。
“但问题在于，“杨琦突然翻转文件，露出北极熊能源出口数据，“当这个孩子发现旧玩具被抢走时...“他抽出红笔在中俄贸易额上画了个醒目的圈，“会做出更极端的举动来博关注。“
王振国突然拍案：“所以最近越境频率增加是因为...“
“北极熊总统上周访龙。“龙小云脱口而出，眼睛亮了起来，“签署了全面战略合作协议。“
会议室骤然安静，只有投影仪风扇转动的声响，龙正国放下茶杯时，瓷底与玻璃桌面相触，发出清脆的“叮“。
“判断依据？“上将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杨琦从公文包取出平板，调出组数据曲线：“这是近三个月边境事件与重大外事活动的关联图。“
屏幕上，代表冲突次数的红色柱状图在外交节点后均呈现陡峭上升，“尤其是能源合作协议签署后48小时内，加勒万河谷的监控探头被破坏了7个。“
有位参谋倒抽冷气：“他们在实时响应国际形势？“
“不“杨琦摇头，将平板转向众人，“这些行动需要提前部署“他放大时间戳，“破坏行为发生在协议签署前6小时——说明有人早就准备好剧本，只等信号。“
龙正国突然起身，将茶杯重重搁在电子沙盘边沿，茶水溅在加勒万河谷三维模型上，蜿蜒如血。
“继续。“
感受到岳父目光中的重量，杨琦喉结滚动了下：“我的建议是双线应对。“
他按下遥控器，屏幕分出两栏，“明线加强边境管控，暗线...“画面切换成某国际新闻截图，“可以适当释放中印铁路合作项目的风声。“
“妙啊！“王振国猛地拍大腿，“M国最怕的就是天竺倒向我们的基建体系！“
龙小云突然轻笑出声，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解释道：“我记得天竺交通部长上个月刚说过，'宁愿要M国的二手盾牌，也不要中国的钢铁巨龙'？“
“所以...“杨琦眨眨眼，“我们只是'不小心'让谈判纪要泄露出去。“他模仿着天竺官员夸张的手势，“比如中方愿意提供2000亿卢比无息贷款之类的...“
会议室爆发出一阵会意的笑声。龙正国却盯着女婿看了许久，突然问道：“如果对方不吃这套呢？“
杨琦的笑容渐渐收敛，他走到窗前，远处雪山在夕阳下泛着血色的光。
“那就让他们看看，“他轻声说，玻璃映出他骤然锐利的眼神，“什么是真正的钢铁巨龙。“
会议结束后，王振国亲自带着众人前往作战指挥室，走廊上，杨琦突然感觉一阵异样——他的环境感知捕捉到一个快速移动的生命信号，正从三楼窗户外掠过。
“有情况！“他猛地拉住龙正国，同时将龙小云护在身后。
几乎在同一时刻，窗外传来“咔嚓“一声轻响，一个黑影矫健地翻进走廊，落地时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报告！雪豹突击队队长林锐，前来报到！“来人立正敬礼，迷彩脸上涂着油彩，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王振国松了口气，笑骂道：“你小子就不能走正门？“
林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习惯了“他的目光扫过杨琦，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位同志好敏锐的首觉。“
龙小云骄傲地挽住杨琦的手臂：“我老公，杨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