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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云接过，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李师傅做的牛肉干？"
"炊事班连夜赶的。"邵兵难得地笑了笑。
众人哄笑起来，杨琦耳根发热，想起炊事班那个总给他多打菜的老班长。
道别的话说了又说，最后是龙小云看了眼手表，轻轻拽了拽杨琦的袖子，他这才深吸一口气，朝战友们敬了最后一个军礼。
"保重。"
"滚吧！"林锐笑骂着挥手，声音却哑了。
走出军区大门百米远，杨琦突然回头。晨雾中，那群身影还站在原地，像一排挺拔的青松，他举起手臂挥了挥，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看见。
龙小云的手指悄悄钻进他的掌心："舍不得？"
"有点。"杨琦握紧那只柔软的手，"但更期待和你一起的旅行。"
她的眼睛在高原阳光下变成浅棕色，像藏区最清澈的湖泊。
纳木错湖像一块蓝宝石嵌在雪山之间，杨琦租了辆越野车，沿着环湖公路缓缓行驶，副驾驶上的龙小云摇下车窗，让带着雪味的风吹乱她的头发。
他杨琦可是有驾照的，别忘了他有驾驶精通，系统将需要的文件都安排好了。
【叮，恭喜宿主获得卫国先锋称号】
【奖励：技能提升卡一张】
【叮，恭喜宿主获得一等功】
【奖励：全属性加5】
【杨琦】
【称号：有妇之夫，少校，旅部警备营营长，卫国先锋】
【力量：48+5（蛮力）】
【体质：60+5（初级愈合）】
【速度：47+5（风速）】
【反应：75+5（环境感知）】
【精神力：29+5（冥想）】
【技能：宗师级格斗技巧，大师级枪法，环境感知，精通级载具架势，熟练级战术精通，冥想，鹰眼，蛮力（开启式力量翻倍）风速（开启时速度翻倍）初级愈合（身体受伤可加快自愈速度）】
【技能熟练度：新手，入门，熟练，精通，大师，宗师】
【物品：十五万，技能提升卡一张，精通级技能提升卡一张】
不错，不错，一张技能提升卡，全属性加5，可是反应加5己经80点了，为嘛没有开启新技能呢，不会要到90或者100吧。
......
【系统，把奖励的那张技能提升卡用在愈合上！】
【叮，使用成功，初级愈合（可愈合皮外伤）→中级愈合（可愈合断骨）】
中级愈合可以愈合断骨，那么高级呢？顶级呢？还有没有在高的等级？
"比军事地图上美多了"龙小云轻声说道。
听到声响的杨琦也是回了神。
杨琦瞥了一眼后视镜，湖面波光粼粼，映着她侧脸的轮廓，他突然打转方向盘，驶向一条岔路。
"去哪？"龙小云疑惑地问。
"找个好角度。"杨琦神秘地笑笑。
车停在一处僻静的湖畔，杨琦从后备箱拿出野餐垫和保温壶，龙小云惊讶地挑眉："什么时候准备的？"
"昨晚你睡着后"杨琦铺开垫子，倒出两杯酥油茶，"炊事班偷偷塞给我的配方。"
龙小云盘腿坐下，捧着茶杯暖手，湖水近看是透明的蓝，能看见底下圆润的鹅卵石，远处雪山倒映其中，仿佛天地颠倒。
"在学校时，"杨琦突然说，"我总想着有一天要带喜欢的人来这里。"
龙小云转头看他，发现他的耳尖红了。
"那时候还没遇见你。"他急忙补充，"就是...幻想。"
她放下茶杯，突然凑近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现在不是幻想了。"
杨琦呆住，手里的茶洒了几滴。龙小云很少主动亲他，更别说在户外。她自己也愣住了，随即低头掩饰泛红的脸颊。
一只水鸟掠过湖面，激起一圈涟漪。
大理古城的夜晚比白天更热闹，杨琦和龙小云换了身当地人的打扮——他是一件靛蓝扎染衬衫，她是绣花白裙，走在青石板路上，像一对普通的游客情侣。
"你看那个城楼"杨琦突然指着远处，"明代建的，典型的瓮城结构，可以有效防御——"
龙小云掐了下他的手臂："杨少校，我们现在是度假。"
"哦。"杨琦讪讪地闭嘴，随即眼睛一亮，"那要不要吃烤乳扇？前面那家我查过，最正宗。"
龙小云笑着摇头，任他牵着自己穿过人群，夜市灯火如昼，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杨琦买了两串烤乳扇，递给她时小心地擦掉竹签上的焦黑。
"张嘴。"他说。
龙小云挑眉："我自己能——"
话没说完，杨琦己经把一块喂到她嘴边，她无奈地咬住，奶香顿时在口腔蔓延，杨琦得意地笑了，像个恶作剧得逞的男孩。
路过一家银饰店时，龙小云的目光在一对简约的戒指上多停留了两秒，杨琦立刻拉着她进去。
"两位要买婚戒？"店主是个白族老太太，眼睛眯成缝。
龙小云刚要否认，杨琦己经点头："对，麻烦拿那对看看。"
虽然不能戴，但是现在休假可以戴戴啊。
戒指是简单的银圈，内侧刻着纳西族的吉祥纹，杨琦执起龙小云的手，轻轻套进她的无名指，尺寸刚好。
"你怎么知道我的——"
"狙击手的观察力"杨琦得意地说，伸出自己的手，"该你了。"
龙小云抿着嘴给他戴上，指尖有些发抖，老太太在一旁笑得慈祥，用方言说了句什么。
"她说我们很般配"杨琦翻译道，眼睛亮晶晶的。
龙小云低头看着交握的手，两枚银戒在灯光下泛着温柔的光，她突然想起什么，从钱包里抽出两人的结婚证："我们还没拍过婚纱照。"
杨琦眨眨眼，拉着她跑到古城墙下，举起手机，背景是灯火阑珊的古城，他把结婚证举在两人脸前，龙小云笑着靠在他肩头。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他偷偷亲了她的发顶。
回到安宁市的第三天，杨琦带着龙小云去了他小时候常去的小面馆，店面比记忆中更旧了，但老板娘一眼认出了他。
"小琦？长这么高了！"老板娘围着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这是...媳妇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