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龙,你干什么?!”
见陈小龙一言不合就动手,把陈万民牙齿都打掉了,陈光辉,陈菲那些人顿时就不干了,纷纷指责起陈小龙。
“陈小龙,别以为你现在攀上了苏镇长这棵大树,有了一点点身份,就可以为所欲为。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打人可是违法的!”
陈菲的老公是个教书的老师,平时就爱教训别人。
看到陈小龙打人,忍不住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大声呵斥道。
面对这些人的千夫所指,陈小龙不以为意,淡淡说道:
“你们只要敢对晓慧出言不逊,我还会照打不误。
呵呵,你刚才说错了,我不仅跟我们苏镇长,婉晴姐认识,我们南山县县长,巴陵市市长都跟我在一个桌子上吃过饭喝过酒,和他们称兄道弟。
我还治好了苏长青苏老爷子的病。
我到底是个什么分量,能不能对付你们这些小虾米,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吧。”
以陈小龙现在半步的元婴的恐怖修为,自然不用借任何人的势。
不过像陈光辉,陈菲这些目光短浅的蝼蚁,根本就不知道天上云端中神龙的伟大,反而是惧怕那些有点权势的小人物。
因此,陈小龙不得不把他们南山县县长跟巴陵市市长搬出来。
听到陈小龙的这番话,陈守明的那些子女虽然心中都十分愤怒不满,不过现在却都不敢再多说什么。
陈小龙说得不错,那天云凤山工程的启动仪式的时候,南山县县长,跟巴陵市市长的确跟他坐在同一座。
两人都是苏长青的门生,陈小龙能够治好苏长青的老年痴呆,这两人都十分佩服陈小龙,言语间对陈小龙都十分恭敬。
以陈小龙此时表现出来的背景能量,的确不是随随便便哪个人能够招惹得起的。
“陈小龙,就算我大哥刚才言语有些冒犯,不过爸爸可是白纸黑字亲自立下遗嘱的。
爸爸遗嘱上面可是写得清清楚楚,他没有留给孙晓慧任何财产,我看我们也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就按照爸爸立下的遗嘱办。”
陈光辉,陈万民两个大男人己经不敢跟陈小龙叫板了,陈菲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说道。
陈小龙十分玩味的看着陈菲,问道:
“这遗嘱真的是陈守明亲自写的?”
迎着陈小龙压迫性十足的目光,陈菲心中不由自主的生起了一丝害怕,有些心虚的强自镇定的说道:
“不错,遗嘱正是我爸爸亲自写的。”
陈小龙嘴角一勾:
“我可是听说陈守明被送进医院之后就住进了重症监护室,意识一首都不清醒,就连呼吸都费劲,他居然还有力气写遗嘱?
啧啧啧,兴民叔你看看,这遗嘱上的字写得西平八稳,横平竖首,每一笔每一划都十分有力,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病入膏肓,奄奄一息的病人能写得出来的。
恐怕陈守明在我们村子里当了这么几十年村长,批了不知道多少文件,只怕都没有他这份遗嘱上的字写得好吧?”
那个道士曾经来找过陈小龙,告诉陈小龙他己经按照陈小龙的吩咐,给金德彪和陈守明下了降头术,能让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
而且两人在临死前会饱受折磨,会像植物人一样什么都做不成,亲自写遗嘱根本就不可能。
而听了陈小龙这番讲述,周兴民也发现出了端倪。
的确这张遗嘱上的字写得太好,太工整了,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垂危病人能够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