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梦红楼

第267章 宝玉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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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寻梦红楼
作者:
一路行走
本章字数:
6204
更新时间:
2025-07-01

土原次郎此次前往草原,秘密结盟,又费尽心思从倭岛召集了一批武士,本想着能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大展身手,成就一番大业。岂料今日一场刺杀,将所有计划全部打乱,此刻只能满心感叹无人可用,大业难成。 他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那身影在微光中显得愈发单薄,心中再次长叹。他原本满心期许,想将女儿秀美嫁给小王爷,借此巩固自己的势力,可自从女儿失去贞操后,这个念头便如泡沫般在他心中悄然熄灭。

忠顺王府长史鲁国忠,身着一袭黑色官袍,神色冷峻,带着一行人匆匆前往柳湘莲府邸要人。他语气强硬,表明来意,却被柳湘莲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称琪官儿并不在此。但这鲁国忠怎会轻易死心,他拧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一甩衣袖,又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前往荣国府寻人。

荣国府内,贾政听闻王府长史前来,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整了整衣衫,快步迎上去。见到鲁国忠,他满脸堆笑,拱手作揖,“大人驾临,有失远迎,快请进!”说着,便将鲁国忠让进厅内,安排坐下后,又亲自端上香茗,那动作小心翼翼,尽显恭敬。

随后,他微微欠身,和声问道:“不知大人有何见谕,如此动众的?”

鲁国忠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下官此来,并非擅自造访,皆因奉王命而来,有一件事相求。看王爷面上,敢烦老大人做主,不但王爷知情,且连下官辈亦感谢不尽。”

贾政听了这话,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抓不住头脑,忙赔笑起身,语气愈发谦卑,“大人既奉王命而来,不知有何见谕,望大人宣明,学生好遵谕承办。”

鲁国忠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威严:“也不必承办,只用大人一句话就完了。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儿,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这一城内,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衔玉的那位令郎相与甚厚。下官辈等听了,尊府不比别家,可以擅入索取,因此启明王爷。王爷亦云:‘若是别的戏子呢,一百个也罢了,只是这琪官儿随机应答,谨慎老诚,甚合我老人家的心,竟断断少不得此人。’故此求老大人转谕令郎,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慰王爷谆谆奉恳,二则下官辈也可免操劳求觅之苦。”说毕,忙起身打了一躬。

贾政听了这话,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又惊又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强压着怒火,颤抖着声音,即命唤宝玉来。

彼时,宝玉正在园中嬉戏,听到传唤,不明所以,只觉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一路小跑赶来,到了厅中,看到贾政阴沉的脸色,以及一旁神色冷峻的鲁国忠,心中更是忐忑。

贾政见宝玉来了,怒目圆睁,好似一头发怒的狮子,“该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儿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芥,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于我。”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脸上血色尽失,忙回道:“实在不知此事。究竟连‘琪官’两个字不知为何物,岂更又加‘引逗’二字?”说着,眼眶泛红,竟委屈地哭了起来。

贾政还未及开言,只见那长史鲁国忠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冷笑,“公子也不必掩饰。或隐藏在家,或知其下落,早说了出来,我们也少受些辛苦,岂不念公子之德?”

宝玉心中慌乱,却仍连连摇头,连说不知,“恐是讹传,也未见得。”

鲁国忠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现有据证,何必还赖?必定当着老大人说了出来,公子岂不吃亏?既云不知此人,那红汗巾子怎么到了公子腰里?”

宝玉听了这话,只觉如五雷轰顶,瞬间轰去魂魄,目瞪口呆。他心下自思:“这事他如何得知?那日分别才获赠了这茜香罗汗巾,大约别的瞒他不过,不如打发他去了,免的再说出别的事来。”这般想着,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置买房舍这样大事倒不晓得了?听得说他如今在东郊离城二十里有个什么紫檀堡,他在那里置了几亩田地几间房舍。想是在那里也未可知。”

鲁国忠听了,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这样说,一定是在那里。我且去找一回,若有了便罢,若没有,还要来请教。”说着,便带着手下人匆匆忙忙地走了。

贾政此时气得浑身发抖,目瞪口歪,一面送那长史官,一面回头怒目圆睁,对着宝玉吼道:“不许动!回来有话问你!”他一首将鲁国忠送出府去,才满脸怒容地回身。

岂料刚转身,便撞上了贾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乱跑什么?”

贾环看到贾政,眼中先是有些慌乱,随即找到借口,忙上前说道:“父亲,方才孩儿听到传闻,说是宝玉跑去忠顺王府戏园子看戏,惹出大事情。此事是宝玉的随从茗烟口中传出来的。孩儿听后故此有些慌张,来寻父亲的。”

贾政一听,只觉一股怒火首冲脑门,更是着急上火,大声喝道:“拿住宝玉!拿大棍!拿索子捆上!把各门都关上!有人传信往里头去,立刻打死!”

小厮们见贾政这般盛怒,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哪敢违拗,只得哆哆嗦嗦地将宝玉按在凳上。其中一人举起大板,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十来下。贾政看着,只嫌打得轻,心中那股怒火愈发旺盛,他一脚踢开一个小厮,自己夺过板子来,狠狠地朝着宝玉身上打去,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怒气。

宝玉疼痛难忍,脸色惨白如纸,口中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最终竟昏死过去。

幸而,贾母听闻消息,匆匆赶来。宝玉的丫鬟们一见贾母来了,忙如见救星般上前接住。

贾母心急如焚,快步走到宝玉身旁,令人解下宝玉外衣,只见底下穿着的一条绿纱小衣皆是血渍,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贾母禁不住双手颤抖着解下汗巾看,由臀至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贾母见此惨状,再也忍不住,失声大哭起来:“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岂不干净了!”说着,便扑在宝玉身上,声泪俱下地哀嚎起来。

贾政见状,吓得慌了神,忙上前抱住贾母,“扑通”一声跪下,“母亲使不得!母亲要生气,只是儿子的不是,母亲要打儿子,儿子也不怨。”

贾母听说,便止住步,大口喘息一回,厉声说道:“你原来是和我说话!我倒有话吩咐,只是可怜我一生没养个好儿子,却教我和谁说去!”

贾政听这话不像,忙又重重地跪下,眼中含泪说道:“为儿的教训儿子,也为的是光宗耀祖。母亲这话,我做儿的如何禁得起?”

贾母听说,便啐了一口,满脸怒容,“我说一句话,你就禁不起,你那样下死手的板子,难道宝玉就禁得起了?你说教训儿子是光宗耀祖,当初你父亲怎么教训你来!”说着,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滚落下。

贾政又赔笑道:“母亲也不必伤感,皆是做儿的一时兴起,从此以后再不打他了。”

贾母便冷笑 道:“你也不必和我使性子赌气的。你的儿子,我也不该管你打不打。我猜着你也厌烦我们娘儿们。不如我们赶早儿离了你,大家干净!”说着便令人去看轿马,“我和宝玉立刻回金陵去!”家下人见此情形,只得干巴巴地答应着。贾母又道:“你也不必哭了。如今宝玉年纪小,你疼他,他将来长大,为官做宰的,也未必想着你是他父亲了。你如今倒不要疼他,只怕将来还少生一口气呢。”

贾政听说,忙连连叩头,额头都磕出了红印,哭道:“母亲如此说,贾政无立足之地。”

贾母冷笑道:“你分明使我无立足之地,你反说起你来!只是我们回去了,你心里干净,看有谁来许你打。”一面说,一面只令快打点行李车轿回去。贾政只能苦苦叩求认罪。

贾母一面说话,一面又记挂宝玉,见他犹自不醒,又见今日这顿打不比往日,打得如此凄惨,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抱着宝玉哭个不了。

贾政一旁跪着,大气都不敢出,满脸懊悔与无奈。贾母慢慢缓过来,神色疲惫却又带着几分威严,命令道:“好生抬到他房内去。”众人答应,七手八脚,忙把宝玉送入怡红院内自己床上卧好。

又乱了半日,众人渐渐散去,袭人方进前来精心服侍,她看着宝玉伤痕累累的身体,眼中满是心疼与担忧,轻轻蘸着药水为他擦拭着伤口,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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