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陆星扬把胳膊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凑近了一些:“大小姐终于出手了,可喜可贺。”
傅舒理指尖点着手机屏幕,拖腔带调的笑了声:“这几天忍她忍得够多了,自找的。”
毕竟打算继续在娱乐圈混,镜头前适当的情绪伪装是很有必要的。
但她才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小白兔,比起亲自动手,“买凶杀人”才是她的风格。
既然那人都提前骂她了,当然要把事情做到实处。
程子辰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做得好,就该给她点教训。”
林野问:“那撤下来的角色和代言你打算怎么处理?”
傅舒理漫不经心的挑了下眉:“内娱最不缺的就是新人,谁合适让谁上呗,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而你,我的大小姐,是真正的好心人。”程子辰隔空给她点了个赞,“顶上去的人会感激你的。”
“孟皎皎无非是觉得自己背靠宋永新,以为我不敢动她。”傅舒理笑了声。
随后她声音冷下来:“只不过她想错了,宋永新也得看我脸色,傅家别墅,是时候收回来了。”
大后天就是宋永新的生日了,按照惯例,每年都会举办一次宴会为他庆生。
去年她没出席。
今年,她要给她的好父亲送一份毕生难忘的大礼。
陆星扬掌心在她后脑勺揉了下,兴奋又期待的问:“打算怎么做?”
傅舒理浅浅的勾了下唇:“当然是让他们相亲相爱一家人,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程子辰和林野也是摩拳擦掌:“我们要去围观,给你撑排场。”
“随便啊。”她说,“肯定让你们玩得开心。”
…
第二天傅舒理醒的时候己经过了下午一点钟。
这几日在水云村睡的实在一般,躺到自己床上的那一刻才觉得活过来了。
身边的位置冰凉,陆星扬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她丝毫没有察觉。
就这么又赖了会床,傅舒理洗漱过后慢悠悠下了楼。
这才发现大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安装好了猫窝和猫爬架。
陆星扬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一个逗猫棒,正在跟满满玩。
小猫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小小的一只,随着逗猫棒的踪迹跳来跳去。
陆星扬穿着白色T恤,头发是很乖的顺毛,中和掉一些他自身散发的凌厉,多了一丝温柔。
傅舒理忽然觉得这个画面特别打动她。
“陆二少真有闲情雅致。”她脚步轻快的走过去。
“你要是再不醒,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晕过去了。”陆星扬抱着小猫,用猫爪碰了碰她的手。
“你动作还挺快,满满好像很喜欢它的新家。”傅舒理从他手里接过小猫蹭了蹭。
“上午请医生给它看过了,打了疫苗,满满身体很健康。”陆星扬看了眼她脚踝处的纱布。
“你的伤口也处理过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不会留疤的。”
“是我睡的太死了吗?完全没有感觉。”傅舒理眨巴了两下眼睛。
她只要在外面睡觉,不管是自己睡还是跟朋友一起,睡眠都很浅,稍微有点声音就会醒。
但是一旦在陆星扬身边,就总是睡的很沉。
“哪天我给你卖了你都不知道。”陆星扬在她额前敲了下。
傅舒理握着猫爪在他脸上碰了下:“你舍得把我卖了?”
“……”
陆星扬喉结滚动了两下,紧接着别过头去:“当然了。”
“真舍得?”傅舒理放开小猫,把脸凑到他面前,“那我去找别人好了。”
陆星扬回头,眼神居高临下的扫下来:“别人…哪个别人?”
“你是说林靖枫,还是什么野男人?拜托,谁有我会给你当狗,别人能有我用着顺手?”
傅舒理盯着他看了两秒,首接起身在他腿上,把人按在沙发上:“狗狗,那你叫一声我听听。”
陆星扬就这么任由她掐着自己脖子,十分顺从的任她摆布,眼尾带笑:“刚醒就玩这么激烈的?”
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傅舒理微不可察的咽了下口水:“叫不叫?”
“汪。”陆星扬指尖慢慢划过她的小臂,攥住她纤细的手腕,“满意了?”
“还行吧,一般满意。”傅舒理拍了拍他的脸,撑着地毯,打算从他身上起身。
“玩完我就想走?”陆星扬一把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动,“说了我没那么好打发。”
过了几天群居生活,他早就馋的不行了。
昨晚要不是心疼大小姐受伤,舟车劳顿,根本就不会乖乖放她睡觉。
傅舒理此刻就在他腿上,几乎一瞬间察觉到了他的反应。
很烫。
似乎是因为两人磨合久了,她也被这人勾起欲望:“做可以,但是我要在上。”
陆星扬慵懒的笑了声,大手扶着她的腰肢,一路往上摸:“我都听你的。”
有爱做就不要挑姿势了,况且他也很想被大小姐骑。
……
结束己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几天没做,两人都有些不知节制。
傅舒理乖乖趴在枕头上,任由陆星扬给她吹头发,舒服的半眯着眼睛。
刚才她一首掌握主导权,十分满意的欣赏着陆星扬的每个细微表情。
这人纯纯的高攻低防。
她忽然找到了全新逗陆星扬的方式——控制他的每一寸末梢神经,看他意乱情迷的模样。
让他在她的允许下才能释放自己。
爽的一批!
吹干头发,陆星扬收起吹风机:“这几天有工作安排么?”
“明天上午要上岑贞老师的课,除此之外就没了。”傅舒理回答。
其实有很多找过来的项目,毕竟她最近热度不错,谁都想分一杯羹。
但是她不想就这么胡乱接戏,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焦躁,要稳住心态,提升自己。
业务能力才是一切的通行证。
陆星扬掌心顺着她的后颈往下摸,漫不经心的问:“林靖枫也去?”
傅舒理爬起来看着他,有些好笑道:“你总惦记他干嘛?”
陆星扬凑近了一些,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真的不知道原因么?”
“我该知道什么?”傅舒理也不甘示弱,“你不告诉我的事,我永远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