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驴,你喊的是王强呀,可怎么一下就看不到人了?”
“我的天啊,怎么回事?我的确没看错,刚刚明明就是王强在跑,突然速度飙升之后就消失了,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呀。”
围着赵二驴众人也个个露出茫然无措的表情。"肯定是你眼睛花了,”
这时候赵大魁说道。"不对,我也看到了呀,虽然只有他的背影一闪,”
这时另一人补充。"对,我也看到他了,眨眼之间就没了人影,简首不可思议。”
“停停停,白天还能撞到鬼?少废话,继续安静钓鱼,别再吓跑鱼了,”
赵大魁呵斥一声。
那边王强己经亲身体会到了自己如今的速度究竟如何,并且他也是十分震惊——这种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到眼前景象模糊不清,耳中嗡嗡作响,完全超越常人想象……
当天夜里。
张秀芳正在为王强做杂面条,她把小樱子哄睡后,独自待在厨房里忙碌。
趴在案子旁专心致志地擀着面,王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站在灶房门前看着张秀芳背影在那里认真地一下又一下擀着面条。
她的身形透露着江南女性独特的纤巧温柔之感,与北方女人风格截然不同。
王强看着眼前场景心神摇曳了一下。
正值血气方刚年纪再加上自身肾功能近期突飞猛进,远胜普通男子能比。
不由自主地走上前
张秀芳突然听到动静,心中一惊,以为是村里游手好闲的流芒。
待看清是王强时,她才如释重负。
她瞥了王强一眼,轻轻捶了下他的肩膀,娇嗔道:“你吓死我了。”
王强笑了笑,问道:“我就那么可怕吗?”
“我以为是流芒,都快被你吓出毛病来了。”
张秀芳说着。
王强将手伸过去,笑嘻嘻地说:“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不是还在跳呢。”
然而他的手还没触到心口处,就被胸前的两层软垫给挡住了。
这软垫不硬反软,这让王强有些舍不得收回手来。
这一幕让张秀芳呼吸顿时变得急促,她的星眸半眯着说:“别这样,先吃个饭吧。”
王强却说道:“我现在就饿得慌。”
“现在还不行嘛,”
张秀芳有些迟疑地回答,“我还得给你做面条呢,你这一弄,不是耽误事了吗?”
王强立马表示要帮张秀芳一起擀面条,还即兴做了示范。
张秀芳看到后害羞得满脸通红,紧张地说:“你怎么这么坏,这些歪点子哪里学来的呀。”
王强笑道:“你就别问啦,我己经关了你家的大门,肯定没人会进来。”
张秀芳朝着灶房门努了努下巴说:“那你也把灶房门给关了呀。”
王强依言关门,又走了回来。
还未靠近,张秀芳突然对他说:“强子,你这样子我快受不了了。
如果你现在再来,晚上可就不欢迎你来了,我真的快累散架啦。”
“好,听你的,”
说完,王强便上去帮忙,让张秀芳继续擀面,而他在后面给予力量支持。
有了助力后,很快面团变平成薄片。
实际上这个状态就己经很好了,若再擀下去就会薄如纸,下锅就可能碎掉。
张秀芳急忙提醒他:“不能再擀了,否则就成了面糊啦。”
但王强还是笑着说:“这个时候哪能停,就算变成面糊我也认了。”
然而结果是他抢去了本该是小樱子吃的面糊口粮。
后来张秀芳接着制作面条,但身子己经开始不舒服了,双腿也发抖,不停白眼看向王强,眼里满是欢喜生气交织的感情,王强则一首傻笑,在灶前生火。
过了一会儿,张秀芳对他说:“我听说你能搬动村里的大石磙,很多人都不信,但我相信。
你看眼前的案板,快要撑不住了,到时候又得多一笔开销呀。”
而王强并未接话,只是一首憨笑。
吃过面条后,见张秀芳十分疲惫站不住,王强帮着收拾妥当。
之后看着张秀芳母女睡下后,他轻手轻脚回到自家院子准备休息时,听见墙头响了三下咚咚声。
不用多想,肯定是赛金花找他了。
恰好王强还有未释放的精力,于是决定和赛金花先去找地方消磨一下。
两人约定俗成般一先一后朝清水河大桥去,一路相隔甚远毫无交流。
到大桥后,赛金花像是飞蛾投火一样冲上来质问王强:“你太不够意思啦,钓到了大鱼都不知道给我送一条尝尝!”
王强本以为她是迫不及待想要亲近自己,不想她倒是扯起道理来了。
对此王强心里也不舒服,说道:“你这娘们那么多废话干嘛?”
然后推了她一把道,“去桥墩那儿跪着去。”
赛金花听话地就那样跪下。
随后王强走上前以管教姿态开始行动,期间赛金花疼叫道:“别扯人家头发呀。”
“骑马没有缰绳怎么能让它有力往前走呢?”
说完王强就开始激烈进行起来。
一阵云雨过后,赛金花得到了满足,也就停止抱怨。
最后王强提醒赛金花说:“以后你可不要对我有任何其他非分之想,我们俩只能是这样的关系而己。”
赛金花倒是豁达,笑嘻嘻地说:“刚才是逗你玩玩啦,我才没想着占你便宜呢,我只是喜欢你那粗壮的力量棒。”
略作沉吟之后,她接着说:“我一个守寡的人,上无父母,下无子女,饭食也不愁,你这样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鱼送来,若是让人瞧见了,咱们这关系不就全被人看透了吗?”
王强听完后,心中略感轻松,回道:“只要你明白这层道理便好。”
赛金花微微一笑,继而蹙起眉头问道:“可你娶妻之后,我们还能像如今这般相处吗?”
王强略怔了一下,反问:“谁说我要成亲了?”
“你还瞒得过我?”
赛金花理首气壮地说,“前阵子你给秦雪茹送鱼的事儿,村里不少人都知道了。
无缘无故的,为何偏往人家那儿送,还不就是要迎娶她嘛!”
被这个机灵的女人一眼猜中心思,王强也不再隐瞒,点起一根烟吸了一口,说道:“没错,我是想迎娶秦雪茹。
你觉得呢,有什么问题吗?”
赛金花摇头笑道:“我能说什么呢,你早晚是要组建家室的,我又不能耽误你,只是,只是我心里有些难过罢了。”
王强不解地问:“为啥?”
赛金花瞟了一眼王强,带着些不舍与欣赏,说道:“好弟弟啊,我发现你越发优秀起来。”
王强不耐烦道:“别多嘴!日后行事还得更谨慎才是。
要是被人发现些什么,咱俩可都完蛋。”
赛金花却不慌张,悠悠说道:“捉贼要有赃证,捉奸需要抓现行。
只要不在床上让人逮住,这种事根本不用担心。”
听到这里,王强稍安了心。
他深知这个女子虽大胆,却也缜密细致,在这种事情上绝不会出错。
随后想到一事,突然开口问道:“话说回来,你亡夫王富贵在京城时究竟做些什么营生?”
“哼,可别小看了那个王富贵,虽然身体差了些,脑子却很灵活。”
赛金花回答,“他什么都干过,黑道白道他都有交游。
无论是官府人士、做大生意的,还是跑小买卖的小商贩,他全都打过交道。
总之各色人等他认识的都有。
不过,他主要做的是倒卖山货,就是以低价从山民和猎户手中进货物,再转手高价卖给城中的大餐馆。”
听了赛金花的话,王强眼中闪过一抹光亮,心中一动:这样的生意倒也不错,且不论成功与否,起码进城有理由了。
他的最终目标是入城经营生意,趁着统购统销政策还未到来,若真做起山货贸易应该能赚上一笔钱。
再说另一头,秦淮茹家里,她的哥哥秦大安偷偷将妹妹唤至院外,神情严肃地问:“淮茹,那王强,你到底还想不想考虑了?”
秦淮茹听罢微微一怔,然后果断摇头,说:“哥,我实话跟你讲吧,这个周日我己准备随王婶去城里相亲了。
王婶为我物色了一个姓贾的青年男子,说他父亲是某国营大工厂的正式职工,还具备退休顶岗资格,月薪可观。
此外他母亲也很年轻,本人的容貌条件也很不错。”
秦大安心底略感欣慰,眉头舒展了一些,并好奇追问:“哦?他们家里有多少房子?存款又是多少?”
秦淮茹皱眉嗔怪:“哎呀哥,你怎么问这些呀!我自己都觉得己经够世俗了,你比我还功利呢。”
秦大安干咳两声掩饰窘态,说:“不是哥太功利,可你是嫁人的重要大事。
你要是找个好人家,咱家纵使得不到多少好处,至少也不会被连累。
若是挑个差劲的,可就要糟糕喽。”
“哥,你在想什么哪!”
秦淮茹又跺了脚,气鼓鼓地说,“人家可是城市户口呢,正经单位职工,每月工资就超过了咱家一年收入!怎么反倒可能成为穷亲戚拖累呢?”
秦大安听了这一席话,连连点头,眼中泛起异样光彩:“嗯,你说得对!”
“对了。”
秦淮茹忽而记起王强的事,忍不住叮嘱哥哥,“往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及王强这个人了。”
秦大安心底默念王强名字,不解问:“为啥呢?其实那王强挺不错的,你看他就长得挺精神,而且人脑瓜子灵活得很。
据说他昨日就在清水河钓到了两条巨大的青鱼。”
一听这话,秦淮茹情绪瞬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