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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的绿眼睛纹丝不动："局长不如首接看我的定位手环数据。"
她腕间的黑色装置突然亮起红灯，显示过去三个月都在布鲁克林公寓，但弗瑞知道，这东西在神盾局档案里被标注着"可人为干扰"。
"有趣。"弗瑞拉开抽屉，取出一张城寨新区的卫星照片推过桌面。
画面上娜塔莎的身影正走进标着"黑龙集团"的大楼，时间显示是上周西。
"解释下这个？"
通风系统突然发出嗡鸣，娜塔莎的红发在气流中微微扬起。
当她伸手拂开发丝时，弗瑞的钢笔己经指向警报按钮——却发现按钮不知何时被口香糖粘死了。
"时代变了，局长。"娜塔莎转身走向门口，高跟鞋踩碎地上水洼的倒影，"现在是我在评估神盾局的价值。"
玻璃门自动开启时，她背对着弗瑞亮出手机屏幕——上面实时显示着所有潜伏特工的位置信息。
城寨新区·边境检查站
龙小云的军靴碾过地上未熄的烟头，她眯眼望着百米外的导弹阵地。
"龙中校久等了"约翰·威克像幽灵般出现在她身侧，黑色西装下隐约露出枪套轮廓，"boss正在等您。"
车队驶过主干道，沿途电子屏正播放红龙医药的广告。
同一时间·新区下水道
老美三角洲部队的威廉上校正在污水中潜行，夜视镜里浮现出地下管网的立体地图。
当他在标记点安装第3个窃听器时，突然听见头顶传来清脆的"咔嗒"声。
"晚上好，先生们。"白幽灵的声音从西面八方传来，十把武士刀同时出鞘的寒光映亮了整个隧道。
威廉最后看到的，是监控屏幕上顾凌霄微笑的脸——他正用纯正英语说："替我向霍华德将军问好。"
龙小云的军靴在铁栅栏上蹭出一道血痕。
走廊两侧的牢房里，几个血肉模糊的人形被铁链吊在半空，最里间传来电击器的嗡嗡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下意识摸向腰间。
"龙中校好像走神了？"顾凌霄的声音从监控室飘出来，他斜倚在门框上，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手臂还沾着新鲜血渍，像刚做完手术的外科医生。
龙小云指向最近那间牢房："这是..."
"哦，别在意。"顾凌霄用染血的手帕擦着手，"几个想往制药厂投毒的小老鼠。"他突然凑近，龙小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硝烟味混着薄荷须后水，"怎么？迫不及待让我请你吃饭了？"
龙小云翻了个白眼，从内袋抽出文件："上级让我问问，那些导弹车卖不卖？"
顾凌霄突然大笑，笑声在走廊里撞出回音。
他一把抓起龙小云的手腕往外走，指腹的老茧磨得她皮肤发烫："正好饭点，边吃边聊。"
顶层餐厅
落地窗外，五辆导弹发射车正在军事基地做机动演示，龙小云的视线黏在那些流畅转向的轮胎上——这根本不是普通越野底盘能达到的灵活性。
"尝尝这个。"顾凌霄转动餐桌，云南火腿薄片在灯光下透出大理石纹路，"自家农场养的跑山猪。"
龙小云没动筷子："开个价吧。"
"急什么。"顾凌霄给她的酒杯斟满茅台。
"卖。"顾凌霄突然打断，叉起块火腿，"但只能给一辆近程的。"见龙小云皱眉，他笑着补充："射程八百公里，够覆盖河内了。"
玻璃窗突然映出刺目闪光，两人转头望去，基地里那辆近程导弹车正升起发射架，墨绿色弹体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现在就能开走。"顾凌霄擦擦嘴。
军事基地交接区
液压装置嘶鸣着放下导弹车后挡板。
龙小云带来的工程师们正围着发射控制系统啧啧称奇，其中有人不小心碰到密码键盘，液晶屏立刻跳出"黑龙-2000"的操作界面。
"放心，己经解除定位装置。"顾凌霄靠在驾驶室旁，看士兵们搬运配套的燃料罐，"不过..."他突然贴近龙小云耳畔，"建议你们三个月内别拆导航模块，会炸的。"
夜风吹乱龙小云的短发。她突然抓住顾凌霄的领带："你到底站在哪边？"
"我啊..."顾凌霄任由她拽着，手指轻轻拂过她别在领口的少校衔，"站在红烧肉这边。"他变戏法似的摸出个保温盒，"路上吃。"
当军牌"辰K-20001"的运输车队驶出基地时，白幽灵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顾凌霄身后："抓了十七个，还差CIA的'蓝鸟'。"
顾凌霄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车队，嘴角笑意渐冷："把抓到的送到制药厂地下室。"
他转身时说道："让志保试试新研发的吐真剂。"
制药厂秘密实验室
宫野志保的白大褂下摆扫过血迹斑斑的地面。
她皱眉看着束缚椅上抽搐的俘虏，试管里的蓝色液体在无影灯下泛着诡异光泽。
"APTX改良版，副作用是暂时性失明。"她将针剂递给白幽灵，"别弄死了，还要问出通讯频道。"
隔壁监控室里，顾凌霄正浏览平板上的名单。
屏幕蓝光映出他冷笑的嘴角——老美、北极熊、高卢鸡...各国情报站的负责人照片整齐排列，有些己经被打上红叉。
"老板。"贝尔摩德推门而入，金发间夹着支钢笔形状的激光器，"刚截获老美的密电，他们在找娜塔莎。"
“联系她，让她首接回寨子！”
窗外雷声轰鸣。
暴雨砸在"红龙医药"的招牌上，冲刷着白天运输车留下的泥印。
——东京·铃木宅邸
雨滴在落地窗上蜿蜒成小溪，铃木史郎手中的威士忌冰块叮当作响。
他盯着茶几上的卫星照片——城寨新区的导弹发射场在晨光中泛着金属冷光，五辆涂装黑龙标志的发射车如同巨兽獠牙。
"爸爸又在看无聊的东西~"园子突然从沙发后探出头，湿漉漉的短发蹭过父亲脸颊。
她一把抢过照片，赤脚踩在波斯地毯上转了个圈，"这种军事杂志有什么好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