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我啊~就先啃你一段时间!!!
织造府林大人在商星若与商星延出府开始就总是心神不宁。
她端坐在书房内,手指着案几上的上好端砚,目光却频频望向窗外。
庭院里的花开得正盛,可林英大人的心里不停煎熬着
“大人,您己经这个状态快一天了,公子们被主君管教得很好,会得到柳小姐的喜爱的。”
贴身小厮轻声宽慰道,再为她换上一杯新茶。
“哎呀~去去去,你再去看看有没有聘礼队过来!”
林大人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皱了皱眉,时不时再望望门外。
“你说,星若和星延那俩孩子,能不能入得了柳三小姐的眼?”林正君突然开口问道,声音里带了些掩饰不住的焦虑。
因为他知道商星若商星延得了好聘礼,自己儿子子留后面的婚事就好商量了。
小厮们知道自家主子为何如此焦急。
林大人自从听闻贤王得了柳如明两幅画作,再看到画作后,林大人就像着了魔似的,整日里念叨着那两幅画。
“两位公子不说天上有地下无,但是也才貌双全,柳家小姐必定会得有所喜爱的。”林正君小声安抚着。
林大人叹了口气,走到大堂门前。
她想起前几天在贤王府赏画时的情景——那幅《三仙柳氏》就挂在正厅。
墨色渲染的如云雾环身,黑白分明处的女子英气勃发,各个眼眸投出不同程度的寒气。
当时满堂宾客无不屏息凝神,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了画中人眼中的斗意。
“你是没看见贤王那得意的样子。”林大人咬着牙说,“得了两幅画,像得了天上星星天上月亮一样!逢人便要炫耀一番!”
服侍的人这话就不敢接了。
林大人与贤王平日便要好,不然也不敢这样光明正大蛐蛐这位异姓王女。
(贤王道:“喂我花生!喂我花生!这死老英就知道蛐蛐我!!!)
最可气的是,贤王还将其中一幅《竹林品茶》挂在了凤都贤王府外墙上!
引得凤都文人墨客日日聚集在王府门前,就为远远地看上一眼。
那场面,简首堪比放榜。
林大人越想越不是滋味。
她自诩也是风雅之人,府中收藏的名家字画不少,可偏偏就是没有这个新登记的文人柳如明的真迹。
考核时的画作都被封存在文人雅院里,寻常人根本无缘得见。
如今市面上能见到的,除了贤王那两幅,就几乎再没别的了。
“希望我儿们能得柳文人喜欢啊!”林大人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她早就打听清楚了,柳如明下聘时,受喜爱者必有名画。
贤王庶子就是例子!
想到这里,林大人又坐不住了。
她唤来管家,细细询问:“送去柳府的嫁妆可都妥帖?那方古砚可是真品?还有那套紫毫笔,千万不能有半点瑕疵。”
得到下人的肯定答复后,林大人才安心些。
林大人等了半天,就在她几乎要放弃希望,打算再物色其他儿子再送去柳府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大人!大人!大人!!柳府的聘礼到了!”小厮一路小跑着进来通报,激动得声音都快调了。
"啪"地一声站起来。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前院,只见柳府的管事正指挥着下人将一担担聘礼抬进院中。
细心嘱咐道:
“这是给商大公子的礼单。”
说完管事再恭敬地递上另外一份帖子,“这是给商二公子的礼单。”
林大人激动的心颤抖地手接过礼单。
目光急切地扫过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搜索着字画。
看到显示两幅字画时,差点喜极而泣。
“快!快把画取来我看看!”她迫不及待地要看了。
当下人小心翼翼地将两幅画展开时,林大人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滞了。
《若水芙蓉》图上,一朵朵白莲亭亭立于水池之中,岸庭上白衣公子浅笑晏晏
《美人赏海棠》则一派花团锦簇,美人星延就站在花丛中,芊芊玉指抚摸着花朵。
“好!好!好!”
林大人连声赞叹,手都忍不住摸了再摸,忍痛道:
“快!先把画给我挂到府门外去,让大家都看看!!”
再思索了一下:“你们看看多不多人来看,不多的你们也要拉上人来看!”
林大人想的太坏了,不出半刻,织造府外就聚集了不少闻讯而来的文人雅士。
林正大人就站在门边,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赞叹声,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甚至还特意命人在府门外搭了凉棚,摆上茶水点心,供赏画的人歇脚。
“看那荷叶的勾勒,看这一笔,一笔下去浓淡相宜,晕染简首神了!”
“这构图更是绝妙,人在中间仿佛有无限天地的花围绕着,还…”
……
听着议论,林大人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然而这番热闹景象却刺痛了一个人的心——林子留,他此刻正看着画。
眼神都快盯着画盯出洞了,阴鸷的想撕了画。
他觉得画原本理应有他一幅的!
“他们不过是个养子,凭什么…”林子留咬牙切齿地低语着。
家中就他一个嫡子,家人也是千娇百宠着长大,什么都给最好的!
如今见两个养子嫁得如此风光,而自己婚事还没有下落,心中嫉恨如同毒蛇般快啃噬掉了他的理智。
现在只有从小被教导的淑男思想苦撑着他的理智。
他回到自己奢华的小院,林子留狠狠摔上门,“商星若…商星延…凭什么…”
他反复念叨着,一个损人不利己的计划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既然你能看上那两个贱人,怎么就不能看上我呢!”林子留对着铜镜整理着自己的衣冠。
镜中映出一张秀气娇柔小脸:“我不信我不行!”
林子留叫下人安排事情,殊不知有人在看着。
内室房梁上有一个高大的身影蜗在角落。
那人身着夜行衣,右肩处一片暗红,显然是受了伤。
他就看着林子留对下人吩咐着事情
他皱皱眉头,不知道是伤口疼的还是听了林子留计划难受着。
心想:柳如明?那个新登记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