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女人你懂吗?”
“懂啊,老师说过,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不过我姑姑和红角不一样,一个是滂亲王府的公主,一个是将军府的三品诰命夫人,心胸都是开阔之人,不会蛮不讲理的,孙儿对她俩有信心。”
祖孙两个说说笑笑的功夫,人就来了。
赐了座,看了茶。
万敛行则装作无意地问了一句:“听说钱府和沙府最近都在给边关的将士做鞋。”
史红角道:“回皇上,己经做了三千多双了!”
“呦,那不少啊,有你们这些人念着边关的将士,将士们可有福了。”万敛行脸上是不加掩饰的赞赏之情。
“与旁亲王府的世子妃比起来,我们沙府这就是九牛一毛。”
“诶,话不可这样讲,你就是做出一双鞋,那也温暖着边关将士的心啊,你们的举动定能发光发热影响更多的人。”
“开始的时候反响是不错,后来人都到滂亲王府去了。”
“你这小丫头,话怎么说的还含含糊糊的,只要你们有这份心,一针一线,将士们也会感到温暖。对了,你家父怎么样,有两个月没收到你父亲的信了。”
“家父肯定想皇上啊,只是周边战事不断,父亲不敢来信打扰。”
“何来打扰,你父亲是朕的恩公,朕好像得有两年没见到你父亲了,朕这心里还有点想呢。”
“那我回家给我爹爹修书,让他来奉营面见圣上。”
“诶,怎么能朕的一句话就惊动史老爷呢,等战事平稳,朕亲自去柴州史家。”
“好呀,那我爹得高兴的睡不着觉。”
就在这时,万百钱轻咳了一声,“红角,你是干什么来的!”
史红角这才恍然大悟地一拍自己的脑袋,险些忘了正事,“皇上,做鞋的人都跑去滂亲王府,我们沙府和钱府都没人可用了。”
万敛行装作不太知道的样子:“做鞋不就是你们府上的人自己做吗,这还要仰仗别人吗!”
“是不需要仰仗,可是不一样嘛!”
“噢?哪里不一样。”
“同样的时间,我们三个府上同时做鞋,今天早上我们只交出了三千双,钱府也交出了三千双,可滂亲王府却交出了一万三千双。”
“你个小丫头,三千双还少吗?在朕眼里,三双都不少了,贵的是你们念着边关战士们的心,边关苦,连年战士,我们奉乞死的人不计其数,死的又六十岁的老人,也有十几岁的孩童,他们用他的血肉之躯保护着我们奉乞边关的安定,你们能掀起为边关战士做鞋的热忱,等于为我们奉乞添砖加瓦贡献力量了。红角,做好事也要量力而行,不可攀比。”
“不是的,本来百姓是分散在我们三个府上做鞋的,现在都去滂亲王府了,三千双和一万三千双,这落差也太大了,这叫我们沙府和钱府的脸面往哪里放嘛!”
“朕知道你们的心是好的,人家用半个月做出了一万三千双布鞋,你们就用两个月嘛,这很难嘛,再者说,给边关将士做鞋是你们和百姓的心意,不是任务,百姓由此热情,我应当鼓励,他们喜欢在哪里做鞋也是他们的喜好,百姓是自愿,我们还是不要干预的好。”
“皇上,这是面子问题,我们沙家也是要脸面的,三千和一万三千
,你们做好事不能活被人干,名声自己留着
又经过半个多月的较量,敌人溃不成军,奉乞的版图又向南扩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