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程静妍这个心机婊彻底给坑了,她从一开始就是给我下了套,她有意把我弄到这个岛上,目的就是想让我远离苏小雪。
而且,这几天苏小雪的电话也打不通了,我的手机国际长途也莫名其妙地被限制呼出了,我猜一定是程静妍做了手脚。
我和纯子呆坐在房间里,不敢乱走也不敢讲话,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的心就像掉在油锅里一般煎熬着,我们被单独关在客房里,外面是什么情况一点也不清楚。
我和纯子只是普通的人,不是富翁也不是国际名人,海盗把我俩单独关起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杀鸡给猴看,把我俩当众砍头来吓唬游客,让他们乖乖地掏钱出来。
大约晚上六点左右,我们的房门突然打开了,先前在大厅里讲话的那个黑人走了进来,他大步走到我的面前,突然伸出双臂拥抱我「朋友,你好。」
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这样热情,我也只能装模作样地和他拥抱在一起,我心里想他会不会是同志?难道看上我啦?想到我有可能被黑人给了,我心里就一阵阵犯恶心,胃酸就有点往外冒。
那黑人放开我「我不会为难你的,你在这船上是自由的,你和你的朋友不必害怕。」他指了一下纯子。
我有点受宠若惊,点糊涂了,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难道他真的是同性恋?不可能啊,船上又不止我一个男的。难道是莫娅公主的关系?会不会是莫娅公主的朋友都会受到特别优待?
「塔西亚,我是塔西亚的大哥。」那黑人说完对我竖了个大拇指「你,好朋友,塔西亚对我说了你的事。」
我终于明白了,他是塔西亚的大哥,是这伙海盗的头目,他回家时塔西亚对他提起过我的事情,他这是在感谢我。
晚饭时间,我们纯子受到了特别的优待,一名海盗给我们送来一只烤鸡,一大盘牛排和几个大面包。
纯子在吃饭的时候问我塔西亚是什么人?我就把那个小女孩的事讲给她听,纯子听完笑起来「想不到秋忆君在国外也保持着一颗善良的心。」
我的头脑里突然冒出缓交这个词来,我对日本的开放程度很好奇,于是问纯子:「在日本是不是初高中学生有经历的很多?」
「当然啦,青春期的孩子,有这样的需求也很正常,我们不会特意去压制或者指责这样的行为。」
「难道家长或学校不管吗?」
「家长或学校只是不提倡,但是不会去干涉,毕竟这是自然的人性,过份干涉可能会触犯了法律。」纯子撕了一块鸡肉塞到我的嘴里。
我听了纯子这番话,真的是大开眼界,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国内从十七八岁开始,社会,学校,家长全员管控,用尽一切力量打压青少年的欲望,我真不知道这样的打压目的是什么?
而刚才纯子说过分干涉会触犯法律,难道日本有专门的法律保护青少年早恋?纯子听完我的疑问,她哈哈大笑起来「秋忆君,你真幼稚,怎么会有这样的法律呢,我是指过份干涉会触犯人的基本权利,比如自由权,个人隐私权,因为法律没有禁止青少年,而社会过度干涉个人的这种行为,就会牵涉到个人的隐私权和自由的权利,难道你们没有这些权利吗?」
我无言作答,我没办法回答她的提问,因为在我的意识里,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权利意识,在学校我只是意识到我是学生,在家里我只是意识到我的儿子,我就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有权利的人。
我只能说「在我们国家,人们表面上当成是丑恶的一样东西,因此,过早涉及会被认为道德上有问题,是坏行为。」
纯子哈哈笑起来,她反问我:「我和你,你会认为我是坏女孩吗?」
「不会,你在我的心里是完美的女神。」
「我们从来不禁止话题,但是我们一样拥有完美的社会文明,你们的观念太陈旧了。」
我纯子边吃边聊,虽然聊的都是一些爱情方面的内容,但是,我和她并没有感觉尴尬和难以启齿。
晚饭后,我们哪里也去不了,船上都是海盗,我和纯子也只有在房间里,因为知道了我和纯子是受海盗保护的人物,我们没有了恐惧感,身心放松了下来,欲望就开始滋生了。
……
中午时分海盗们把我们集中起来,那个海盗头目站在赌台上训话:「三天了,只有三十个人的汇款到帐,我点到名的人就可以乘坐救生艇离开了,剩下的人连同这艘船我们要进入公海,如果再不汇款,就把你们扔海里喂鱼。」
海盗头目开始拿出游客名册点名,大约点了三十多个人,我和纯子眼巴巴地看着那些人站在一边,所有汇过钱的人都站到了门口。
我有些失望了,没有点到我的名字,也没有点到纯子的名字,看来我们还得被扣压,还得当肉票。
正当我不抱希望之时,那海盗头目跳下赌台,伸出双臂紧紧地拥抱了我一下「我的朋友,你和这位小姐也可以走了。」
当我听说可以走了,我高兴得差点欢呼起来,这名海盗头目在我的心中瞬间高大起来,我感觉他就如上帝一般「谢谢,谢谢。」我连声感谢他的不杀之恩,拉起纯子就往门口跑。
我们来到甲板上,海盗早己把救生艇入进了海里,一共是西艘救生艇,每艘艇上大约能坐十个人。
我和纯子坐进最后一艘船上,里面己坐了大约五六个人,其中一名是纯子的同学也是这次日本游团的导游,我们简单地打了招呼,谁也不敢多说话,每人穿着救生衣,紧紧地抓着船上的绳索。
当豪华游轮鸣响长笛缓缓驶向公海后,我们西条救生艇开始了海上漂流生涯,我若是早知道我们后来遇到的危险,打死我也不会离开大船。
我们是中午时分离开大船登上的救生艇,第一艘艇上有当地的一名船员,他高声喊着让我们跟着他走,说是前面是达旺西斯群岛。
大约是下午的三点多钟,海面上突然掀起了巨浪,前面船上的水手高声惊呼:「不好啦,我们遇上暴风雨了,大家抓紧船上的绳索。」
西条小船在海浪里就像是西片树叶一般,任凭海浪掀来翻去,纯子吓得紧紧地抱住我的腰,而我则紧紧地抓着船边上的绳索。
很快西条船就被海浪打散了,我们的船在海浪里上下翻腾,船上的人被纷纷掀翻到了海水里,我和纯子也被掀翻进了海里,她连呛了几口海水,人也处在半昏迷状态里。
我双手紧紧地抓住船边的绳索,然后用多余的绳索把纯子绑在我的腰上,我知道这一次我是凶多吉少,弄得不好就会葬身海底,就算是死,我也要和纯子死在一起。
许多人掉下水后,都死死地抓着船边的绳索,我们就这样飘浮在海水里,任凭巨浪把我们推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