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第17章 兄弟联手破敌,阳谷风云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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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5434
更新时间:
2025-07-02

月光被乌云撕成碎片,十余个捕快举着火把将武家小院围得水泄不通。

衙役甲捂着发疼的耳根,鼠须上还沾着刚才被铁锤震落的墙灰,手中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武大郎,你当街殴打西门大官人仆从,又煽动市井刁民抗税,县太爷的拘票在此——"他抖了抖怀里的黄纸,火光映得纸角泛着冷光。

武植站在门廊下,掌心的铁锤还残留着方才砸墙的震颤。

半年前被西门庆的狗腿子踩在泥里的滋味突然涌上来:炊饼碎在脸上的黏腻,围观人群的窃笑,潘金莲躲在门后压抑的抽噎。

他望着衙役甲腰间晃动的银鱼符,那是阳谷县班头的凭证——上个月这张脸还堆着笑,说"武大郎的炊饼最实在",转眼就成了催命的鬼。

"张班头。"武植突然开口,声音像浸了冰水,"你家小儿子出痘那夜,是谁翻遍半条街找的牛痘浆?

你媳妇跪在我摊前哭,说'武家大哥,我男人当差挣的那点俸银,不够请郎中断症'。"他拇指着铁锤上的凹痕,那是前日给王二婶家修房时砸出来的,"五贯钱本利,今日一并算清如何?"

衙役甲的喉结动了动。

身后几个捕快的火把忽明忽暗,照见他们腰间的朴刀——刀鞘上还沾着早市卖菜老张的血,那是前日因少交两文税被打的。

人群里传来细碎的抽气声,不知哪个捕快的刀尖戳到了自己脚背,疼得闷哼一声。

"少废话!"衙役甲突然挥起铁链,"给我拿人!"

铁链带起风声劈向武植面门。

他脚尖点地错后半步,铁锤斜向上撩,"当"的一声撞开铁链。

余光里,潘金莲抄起顶门杠的手在发抖,发间银簪闪了闪,那是他上个月用卖炊饼的钱买的——从前总觉得女人家戴这些没用,现在倒觉得,该让她活得像样些。

"嫂嫂退下。"

武松的声音像惊雷劈开夜色。

他提着半人高的哨棒从巷口冲来,铠甲上的泥点还带着城外的露水——刚从清河县办完公差,连衙门都没回就赶来了。

哨棒扫过三个捕快的腰眼,那三人"哎哟"着飞进院外的花池,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衙役甲的皂靴。

武植望着弟弟泛红的眼眶,突然想起十年前在沧州,小武松被地痞堵在巷子里,也是这样红着眼,攥着块破砖冲上来。

那时他护着弟弟,现在...他摸了摸腰间的铁锤,嘴角扯出个笑:"二郎,你来得正好。"

"武二!

你敢袭官差?"衙役甲退到墙根,声音发颤,"县太爷调了巡城营的百户,带三十号人马上——"

"闭嘴。"武松甩了甩哨棒,棒头还滴着花池的水,"你当这些百姓是瞎子?"他侧过身,让开身后被火把照亮的街道——不知何时,卖炊饼的王老头、挑水的李三、绣坊的周娘子,百来号人举着灯笼围了过来,灯笼上的"武"字是潘金莲连夜绣的,说要给武家摊撑门面。

武植突然压低声音,对着潘金莲的耳朵快速道:"去后巷,绕到街口,把那堆干柴点了。

喊'武大郎遭冤枉',越大声越好。"潘金莲睫毛颤了颤,顶门杠往地上一拄:"我知道。"她撩起裙角跑起来,发间银簪在夜色里划出一道亮线。

"哥,你要?"武松挑眉。

"阳谷县的天,不能总让贪官和恶少捂着。"武植握紧铁锤,"他们要面子,我们就撕了这层皮。"

院外传来"噼啪"的燃烧声。

潘金莲的呼喊像石子投入沸水:"各位乡邻!

武大郎卖了十年炊饼,何时短过秤?

何时欠过税?

今日平白被拿,还有没有王法——"

人群炸了锅。

王老头举着烟杆喊:"我作证!

上月我孙子病了,武大郎白送了三笼炊饼!"李三抡着扁担:"巡城营的狗上个月抢我水,还是武大郎拦着!"周娘子抹着泪:"我家小慧被西门家的人调戏,要不是武大郎...呜呜..."

衙役甲的脸白得像墙皮。

他回头看了眼越聚越多的百姓,又瞥向武家紧闭的大门——门后传来武松活动手腕的声响,"咔吧"一声,惊得他打了个寒颤。

"上!

破门!"衙役甲咬着牙挥刀,"拿了武大郎,县太爷重重有赏——"

话音未落,门板"轰然"炸裂。

武松像头出山的虎,哨棒横扫而过,最前面的三个捕快被砸得撞在墙上,朴刀"当啷"落地。

武植从侧巷闪身而出,铁锤在掌心转了个圈,"嗖"的一声掷出——正砸在衙役甲右肩,骨头碎裂的声响混着他的惨叫,惊得火把"噗"地熄灭了两盏。

"跑啊!"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捕快们丢了刀枪,踩着凉鞋往巷口窜,却被涌上来的百姓堵住。

王老头用烟杆敲着捕快的屁股:"跑?

平日打人时的威风呢?"李三叉着腰笑:"让你们尝尝被围的滋味!"

潘金莲举着火把跑回来,火光映得她眼眶发红。

她望着满地的刀枪,又望着兄长和弟弟沾着泥的背影,突然扑过去抱住武植的胳膊:"哥,他们...他们终于信我们了。"

武植摸了摸她发顶,目光扫过人群里发亮的眼睛——那些从前看他时只有怜悯或轻视的眼睛,现在有了温度。

他转头看向武松,弟弟正用哨棒挑着衙役甲的银鱼符,嘴角挂着笑:"哥,你这招'借民为刃',比我打虎时的算计还精。"

"不是算计。"武植望着远处县衙方向忽明忽暗的灯火,"是他们该明白,这世道,该信的从来不是官印,是人。"

与此同时,县衙后堂的烛火剧烈晃动。

赵德昌把茶盏砸在地上,瓷片溅到师爷脚边:"三十个捕快,被两个卖炊饼的和一群刁民打趴下?

传出去我这知县的脸往哪搁!"他抓起案上的拘票,手指捏得发白,又慢慢松开——窗外传来百姓的议论声:"武家兄弟是好人"、"县太爷偏帮西门家"、"再逼急了,我们去州里告"。

师爷抹了把汗:"大人,西门大官人那边...要不暂且缓一缓?"

赵德昌盯着窗外的月光,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今早西门庆塞来的二十箱金叶子,又想起方才捕快回报的场景:百姓举着灯笼把武家围得像白昼,连八十岁的张老夫人都柱着拐杖喊"武大郎冤枉"。

他突然觉得那二十箱金子烫得慌,捏了捏眉心:"去,把西门家的礼退了。

就说...就说本县要严查此案。"

夜色渐深。

武家小院的灯还亮着。

武松蹲在台阶上擦哨棒,棒身上还沾着捕快的血:"哥,我知道你不只是想活命..."他抬头,目光灼灼,"你想做什么?"

武植站在廊下,望着院外渐散的人群。

风卷着炊饼摊的布幌,"武"字在夜色里忽隐忽现。

他摸了摸腰间的铁锤——这把锤从前用来砸面,现在用来砸不公。

末了,他转头看向弟弟,眼里有星火在跳:"我要改天换地。"

武松的手顿了顿。

他望着兄长被火光映亮的侧脸,突然想起打虎那天,山风卷着虎啸,他也是这样,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血脉里烧。

他把哨棒往地上一拄,笑了:"哥,我跟你。"

院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武植望着弟弟发亮的眼睛,又望了望内室里潘金莲收拾桌椅的身影。

他摸出怀里半块冷炊饼,咬了一口——还是从前的麦香,却比任何山珍海味都甜。

"睡吧。"他拍了拍武松的肩,"明天...该去会会那些真正的老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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