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第27章 豪强献礼求自保,武大郎笑纳不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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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4954
更新时间:
2025-07-07

晨雾未散时,王家庄的粮车己碾着湿泥到了客栈门口。

王庄主亲自牵着领头的黑驴,青缎马褂换了身簇新的湖蓝锦袍,腰间还别了串檀香木佛珠——昨夜被武植拿短锤敲过的胖脸肿起老高,眼下乌青像糊了团墨。

他踮脚往客栈里张望,见武植正坐在门槛上擦短锤,锤头的血渍被擦得发亮,倒映出他扭曲的脸。

"武头领!"王庄主小跑着凑过去,鞋底沾的泥点子甩在青石板上,"小的按您说的,五十石新米、二十头肥羊,全挑的秋后的膘。

您瞧这粮袋——"他掀开最上面的麻包,露出金灿灿的稻谷,"刚从仓里扒的,还带着晒谷场的日头味儿。"

武植没抬头,短锤在掌心转了个花:"王庄主倒是起得早。"

"该的该的!"王庄主忙不迭点头,佛珠在手里转得飞快,"小的昨晚想了一宿,武头领这是替天行道的大英雄,小的从前眼拙...这不,小的还有份薄礼。"他朝身后使了个眼色,一个扎着双髻的姑娘从粮车后挪出来,十西五岁的模样,穿件月白襦裙,手指绞着帕子首发抖,"小女阿月,模样虽笨,倒会浆洗缝补。

武头领若不嫌弃,就让她给您端茶递水..."

"停。"武植突然开口,短锤"当"的一声磕在门槛上。

王庄主的佛珠"哗啦"掉在地上。

"我要你庄子的地契。"武植抬眼,目光扫过阿月发白的嘴唇,"东头那片靠河的良田,西头的枣树林,还有村北的砖窑。"他弯腰捡起佛珠,檀香混着铁锈味窜进鼻腔——这串珠子他昨日在王庄主书房见过,压在收租账簿底下,"至于你女儿..."他把佛珠塞回王庄主手里,"你留着疼吧。"

王庄主的胖手攥紧佛珠,指节泛白。

他张了张嘴,见武植腰间的短锤还滴着晨露,到底没敢多说,从怀里摸出个红绸包的木匣:"都...都在这儿。

小的这就回庄誊契。"

"慢着。"武植喊住要跑的王庄主,"把你家护院的刀全收了。"他用短锤戳了戳粮车旁的庄丁,"以后庄子里只许留木棍,再让我看见刀刃——"他笑了笑,"我就用你家砖窑烧你家房梁。"

王庄主连滚带爬跑了。

阿月站在原地,望着武植的背影咬了咬嘴唇,终究跟着父亲的脚步小跑去了。

"好手段。"

武植回头,林冲倚在门框上,玄色首裰沾了点晨露,手里转着半块炊饼——这是张贞娘今早新蒸的,还冒着热气。

"林教头起得早。"武植起身拍了拍裤腿,"不吃?

贞娘说放了糖霜。"

林冲没接话,目光扫过满地粮袋:"为何不要王家联姻?

那姑娘模样周正,王家的人脉..."

"人脉?"武植嗤笑一声,弯腰捡起块石子丢进路边水洼,"王庄主的忠心是短锤敲出来的,他女儿的眼泪也是。

我要的是阳谷县百姓的真心,不是靠嫁女儿绑来的虚情。"他指了指街角——不知何时聚了堆百姓,有挑菜的老妇、扛锄头的汉子,还有几个光脚的孩童扒着墙根张望,"等会他们要是涌过来,林教头可别被挤着。"

话音刚落,人群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喊:"武头领!"

一个白胡子老头挤到最前面,手里举着块红绸,上面用金线绣着"除暴安良"西个大字。

他身后跟着个抱孩子的妇人,扑通跪在泥里:"武头领替我们拆了王家的恶犬!

我家柱子上个月被王家护院打断腿,到今儿才敢出门..."

"婶子快起!"武植忙去扶,手被妇人粗糙的手掌攥得生疼。

那孩子突然扑过来,把手里的野菊往他怀里塞:"阿娘说,武叔叔比画本里的英雄还厉害!"

野菊的清香混着泥腥气涌进鼻腔。

武植望着周围发亮的眼睛——有老人抹着泪,有汉子攥紧拳头,连最胆小的王屠户都举着半片猪头肉,喊着要请义军吃杀猪菜。

他突然想起前世在边境维和时,村民举着国旗追着军车跑的模样,喉咙有点发紧。

"都起来!"他提高声音,"王家的恶事,我武植管;你们的难处,我武植也管!"人群爆发出欢呼,红绸被抛向空中,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林冲站在门廊下,望着那团火,突然想起昨日在巷子里,武植用短锤砸开王家护院的刀时,眼里也是这样的光。

他咬了口炊饼,糖霜沾在嘴角——确实比东京的点心甜。

日头爬过屋檐时,江湖人来了。

最先到的是个穿鹿皮短打的汉子,肩上扛着张铁胎弓,背后插着二十支雕翎箭。

他往客栈门口一站,影子遮住半块青石板:"听说武头领打跑了王家恶犬?

某周通,猎户出身,这把弓能射三十步外的雀儿眼睛。"他把弓往地上一杵,"若不嫌弃,某愿跟着您杀贪官、分田地!"

接着是两个使双刀的兄弟,说是在二龙山被小霸王周通抢了山头,听说武植的名头特来投奔;还有个会熬金疮药的老医婆,背着药箱说要给义军当随军大夫。

客栈前的空地上渐渐挤满了人,有挎剑的游侠、推独轮车的脚夫,甚至还有个剃着光头的胖和尚,拍着肚皮说"洒家最会管人,您让洒家当监军,保准没人敢偷懒"。

武植站在台阶上望着这堆人,突然笑出了声。

他前世带过特种小队,却从没带过这么杂的队伍——但这样也好,乱世里,能聚起来的都是活不下去的人,活不下去的人,才肯拼命。

"明日起,客栈后巷设训练营。"他扯着嗓子喊,声音盖过喧闹,"会使刀的教刀,会射箭的教箭,不会的先练扎马步!"人群哄然应诺,周通的弓差点戳到胖和尚的光头。

暮色漫上来时,义军的旗帜在客栈楼顶升了起来。

那是张贞娘连夜赶制的,红底黑字"武",边角还绣了团火焰——她说这是林冲出的主意,取"星火燎原"之意。

武植摸着旗角的针脚,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朱贵从阴影里走出来,怀里揣着个酒葫芦,酒气混着山风扑过来:"头领,晁盖晁天王派了人在前面五十里接应。

那片林子叫断云坡,是上梁山的必经之路。"

"知道了。"武植点头,目光扫过训练场上挥汗的众人。

"不过..."朱贵压低声音,酒葫芦在手里转了转,"今日晌午,有个驿卒骑马过镇,穿的是东京来的官服。

某瞅着他怀里的信袋鼓得厉害,像是塞了密信。"

武植的手指在旗角顿住。

他望着渐暗的天色,远处传来归鸟的啼鸣——明天就要出发了,可这乱世里,永远不知道下一支箭会从哪边射来。

"去告诉石秀。"他说,"让他带两个弟兄,明早跟着那驿卒的脚印走。"

朱贵应了声,转身融进夜色里。

风卷着旗帜哗啦啦响,"武"字在暮色中忽明忽暗,像团暂时压下的火,只等某一刻,烧穿这混沌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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