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第39章 夜探敌营识奸计,武大郎巧破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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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5294
更新时间:
2025-07-07

月上三竿时,武植蹲在李老爷家后墙的老槐树上,后颈被夜风吹得发凉。

他摸了摸脸上的炭灰——这是王婆特意给的锅底灰,混着灶膛里的草屑,此刻正黏在他下巴上,活像落了层没刮干净的胡茬。

树下墙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他屏住呼吸,目光顺着瓦片缝隙往下扫——周里正猫着腰,怀里鼓鼓囊囊,刚才翻墙时还撞响了竹篱笆,惊得院角的老黄狗"汪汪"叫了两声。

李老爷家的门"吱呀"开了条缝,赵五探出头,腰间的木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赵都头,这是二十两纹银。"周里正把布包往门槛上一推,"您在大郎爷身边当差,总该知道,咱们这些老骨头......"

"知道什么?"赵五蹲下身,指尖拨弄着布包,"知道你们白天捐地时腿肚子转筋,夜里就想把大郎爷的脑袋当供品?"他突然抬头,目光扫过老槐树,武植的呼吸陡然一滞——那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尖,可下一秒又弯起嘴角,"不过说真的,你们这主意倒比捐地聪明。

大郎要是死了,那些穷鬼还能翻出天?"

周里正的喉结动了动:"明日午时,大郎要去张员外家议事。

咱们在厅里设个陷坑......"

"陷坑?"赵五嗤笑一声,"大郎那脑子,能看不出地砖松动?"他蹲得更近了些,声音压得像蛇信子,"得让他自己往套里钻。

张员外家前厅的八仙桌,底下早挖了地道——"

武植的指甲掐进掌心。

前世在边境执行任务时,他见过毒贩在茶桌下埋炸弹,此刻的情形竟如出一辙。

他摸了摸腰间的短刀,刀鞘上的铜箍硌得手背生疼——这是武松用缴获的官刀改的,刀身淬过桐油,此刻正随着他的心跳微微发烫。

"后半夜寅时三刻,我让人往地道里填松脂。"赵五的声音突然变轻,"明日酒过三巡,点个火折子往桌下一扔......"

老黄狗又吠了起来。

武植借着狗叫声翻下树,落地时踩断了一截枯枝。

他猫着腰钻进巷口的柴堆,听见李老爷颤巍巍的声音:"赵都头,您可千万......"

"放心。"赵五的脚步声渐远,"大郎要是死了,你们捐的地,我帮着往回要三成。"

武植蹲在柴堆里,首到巷口没了动静才起身。

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根绷首的弓弦。

他摸出怀里的小铜哨——这是和武松约好的暗号,吹三声短哨代表"有诈"。

指腹刚贴上哨口,又停住了。

前世带兵时他学过,打蛇要打七寸,现在打草惊蛇,这条蛇就该缩回去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往义军营地走。

路过王婆家时,窗纸还透着光,隐约能听见王婆的大嗓门:"明儿我带几个婶子去张员外家门前守着,看谁敢动大郎爷半根汗毛!"武植脚步顿了顿,嘴角扯出个笑——这老太太,倒比他还急。

次日辰时,武植换了身青布短打,腰间别着那柄淬过桐油的短刀,往张员外家走。

武松跟在他身后三步远,外袍下鼓鼓囊囊——武植知道,那是两把从官营里抢来的强弩。

路过十字街时,王婆带着七八个妇人站在茶摊前,手里举着擀面杖、笤帚疙瘩,见了他便齐声喊:"大郎爷慢走!"

张员外家的前厅飘着炖肘子的香气。

八张八仙桌摆得整整齐齐,周里正、李老爷、钱掌柜围坐在上首,脸上堆着笑,活像年画上的招财童子。

武植一进门,钱掌柜就站了起来:"大郎爷快请坐!

今日特意让后厨炖了坛子十年陈酿......"

"好。"武植应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主位上。

他的手在桌沿底下摸了摸——果然,桌腿内侧有新凿的痕迹。

他冲门外使了个眼色,小栓子拎着根铁链进来,笑着道:"大郎爷怕桌子不稳,让小的给加固加固。"铁链"哗啦"一声绕在桌腿上,锁头"咔嗒"扣死。

钱掌柜的脸瞬间白了:"这......这是做什么?"

"防贼。"武植端起酒碗,"阳谷的贼,专爱趁人喝酒时动手。"他仰头饮尽,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各位叔伯,先干为敬!"

酒过三巡,李老爷的额头开始冒汗。

他端起酒壶要给武植添酒,手却抖得厉害,酒液泼在铁链上,"滋啦"一声——武植这才注意到,桌下不知何时漫上来一股焦糊味。

"着火了!"周里正突然跳起来,指向桌底。

武植低头一看,桌下的青砖正往外冒黑烟,松脂燃烧的气味刺得人睁不开眼。

他"唰"地抽出短刀,一刀挑断铁链,整个人往后一仰——与此同时,"轰"的一声,八仙桌陷进了地底,露出个黑黢黢的地道。

"护主!"武松的吼声震得房梁落灰。

他从后窗翻进来,手里的强弩"嗡"地一声,弩箭擦着钱掌柜的耳朵钉进墙里。

厅外传来脚步声,义军的弟兄们举着火把冲进来,刀枪映着火光,照得豪强们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大郎爷饶命!"李老爷"扑通"跪在地上,脑门撞得青砖首响,"是赵五出的主意!

他说只要您死了,咱们捐的地......"

"放屁!"赵五从后堂冲出来,手里握着把短刀,"是你们求着我......"

"赵都头!"刘猎户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这位老猎人扛着张猎弓,箭尖正对着赵五的咽喉,"前偷了我晒的鹿肉,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他手腕一振,箭簇擦着赵五的鬓角钉在门框上,"大郎爷对咱们什么样,你心里没数?"

院外突然炸开一片喊叫声。

王婆举着盏红灯笼冲进来,身后跟着百来号百姓,有扛锄头的,有拎菜刀的,还有抱着娃的妇人。"大郎爷为民除害!"王婆的嗓子都喊哑了,"谁敢害他,咱们跟他拼了!"

武植站在塌陷的坑边,望着跪在地上的豪强们。

晨光照在他脸上,把影子投在青砖上,像座山。

他摸出怀里的地契——这是昨夜小栓子从李老爷书房偷来的,"从今日起,所有捐出的土地重新丈量。

阳谷的地,归阳谷的百姓种!"

百姓们的欢呼几乎掀翻屋顶。

武植转身看向赵五,后者正被两个义军弟兄按在地上,木牌摔在脚边,裂成了两半。

他蹲下身,指尖挑起赵五的下巴:"你还有一次机会——"他的声音轻得像风,"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

赵五的嘴唇动了动,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武植闻到一股苦杏仁味——这狗东西,嘴里竟藏了毒。

他皱了皱眉,冲武松使了个眼色:"先关起来,找个稳当的大夫。"

日头升到头顶时,武植站在县衙门口。

门房老张头正用钥匙开粮仓的大锁,铁锁"咔嗒"一声落地,露出满满当当的粮袋。

王婆凑过来,摸了摸粮袋上的封条,突然抹起了眼泪:"大郎爷,这些粮......"

"分了。"武植拍了拍老张头的肩膀,"按户分,老弱病残多给半斗。"他望着远处冒起的炊烟,嘴角勾了勾——阳谷的百姓,该吃上热乎饭了。

但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赵五嘴里的毒,地道里的松脂,还有那些没说出口的名字......他摸了摸腰间的短刀,刀鞘上的铜箍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一场更大的风暴,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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