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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半，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后透出暖黄的光，哗啦啦的水声停了没多久，就飘出了熟悉的栀子花香。
我正趴在卧室门口的地毯上打盹，鼻尖动了动，瞬间清醒。
这不是沐浴露的味道，是苏沐雪常用的那款牛奶味润肤乳——每次她涂完脚丫，整个房间都会弥漫着甜甜的奶香，勾得我这只猫心痒难耐。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推开时，蒸腾的水汽先涌出来，裹着栀子花的甜香。
苏沐雪裹着米白色浴巾走出来，发尾还挂着水珠，一滴顺着颈窝滑落，消失在浴巾边缘。
我蹲在洗手台角落，爪子下意识地抠了抠大理石台面——她的小腿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水光，像两段温润的羊脂玉，脚踝纤细得能让我一爪子圈住。
她没注意到我发烫的目光，弯腰去够梳妆台上的润肤乳。
浴巾随着动作滑落一角，腰侧精致的蝴蝶骨露出来，皮肤白得像刚出锅的糯米团子。
我喉咙发紧，猫尾巴尖不受控制地竖起，几乎是本能地跳下去，想蹭蹭她脚踝，却撞翻了旁边的沐浴露瓶子。
“啪嗒！”透明的瓶子在瓷砖上骨碌碌滚远，我脚下一滑，爪子胡乱挥舞时竟勾住了浴巾边缘的系带。
时间仿佛慢放——苏沐雪惊呼声还没出口，那条松松系着的浴巾就被我扯得彻底松开，像一片云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啊！”她双臂瞬间环住胸口，脸颊“腾”地红透，从耳根蔓延到锁骨。
水珠从湿发上滴在她肩头，沿着起伏的曲线滑落，在地板上砸出细小的水痕。
我被甩得向后翻了个跟头，落地时视线却不受控制地撞进那片晃眼的雪白里——她腰侧那颗淡粉色的小痣，像撒在牛奶上的草莓籽。
“小雪花！”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羞又气地踢开浴巾，赤着脚冲进卧室，门“砰”地关上时，我还傻坐在原地，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未散的水汽和奶香。
大脑里警铃大作，疯狂循环着“非礼勿视”，可身体却诚实地记住了那瞬间的温度——刚才爪子扒住浴巾时，指尖触碰到的肌肤，比最软的猫毛还要细腻。
卧室门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我蔫蔫地挪到浴室门口，用爪子扒拉那团被我扯掉的浴巾。
上面还留着她的体温和香气，我把脸埋进去蹭了蹭，突然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你……你给我出来！”
苏沐雪穿着珊瑚绒睡衣出来，头发用毛巾胡乱包着，脸颊还是红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却不敢看我。
我缩着脖子往沙发底下钻，被她一把捞出来，按在腿上。
“你是不是故意的？”她捏着我的肉垫，声音发颤，“偷看……还扯掉妈妈的浴巾……”
我把脸埋进她怀里，发出委屈的“喵呜”声，尾巴卷住她手腕轻轻晃。
她身上现在是干燥的栀子香，混着睡衣的柔软布料味，比刚才湿淋淋的样子更让人心慌…
她揉了我半天，最后叹了口气，在我额头上狠狠亲了一下：“小坏蛋，下次再这样，就罚你睡猫砂盆！”
可她指尖划过我后颈胎记时，动作却软得像棉花。
我偷偷抬眼，看见她耳尖还红着，心里突然有点甜——虽然闯了祸，但好像……也不是完全糟糕？
至少，我记住了她腰侧那颗痣的位置，还有那片比沐浴露泡沫更白的肌肤。
只是下次，再也不敢了。毕竟，我这只猫的小心脏，也经不起这么剧烈的心跳啊。
“小雪花，过来呀。”
我颠颠儿地跑过去，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她每次洗完澡都要给我擦爪子，说是怕我踩了地板再跳上床，但我知道，她就是想趁机撸猫。
果然，她在沙发上坐下，把我抱进怀里，拿起毛巾擦我的爪垫，指尖划过肉垫时故意挠了挠，痒得我首想缩脚。
“今天在楼下是不是又跟隔壁的布偶猫打架了？”她捏着我的爪子，看着上面沾的一点草屑，假装严肃地刮了刮我的鼻尖，“你看你，爪子这么脏。”
我“喵呜”一声，把脸埋进她怀里蹭了蹭。
谁让那只肥布偶总盯着你看呢，我这是在捍卫“主权”！
她被我蹭得笑起来，放下毛巾，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粉色罐子——正是那罐让我魂牵梦绕的牛奶润肤乳。
“今天妈妈要好好护理一下脚丫。”她晃了晃罐子，拧开盖子，一股浓郁的甜香瞬间散开，混着她身上未散的栀子味，熏得我脑袋发晕。
苏沐雪把我放在腿边，自己则盘着腿坐在地毯上，将一条小腿架在另一条膝盖上。
她的脚很小，脚趾圆润，脚踝纤细，脚背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
“嘶……”
我下意识地抽了口凉气，尾巴尖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作为一只猫，我本该对人类的脚丫毫无兴趣，但此刻看着她舀起一勺乳白的润肤乳，轻轻抹在脚背上，指腹打圈按摩时，那细腻的触感和甜甜的奶香……我感觉猫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无法抗拒”。
“小雪花，你要不要也闻闻？”她忽然低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把抹了润肤乳的脚伸到我面前晃了晃。
奶香更浓了，混合着她皮肤本身的温热气息，首冲我的鼻腔。我忍不住凑过去，用鼻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脚踝——皮肤真的好软，像棉花糖一样。
“喵呜……”我舒服地眯起眼，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翻译：好香……真好闻……比猫薄荷还香！）
苏沐雪被我逗得首笑：“你这只小馋猫，又不是吃的，闻这么认真干什么？”
她说着，换了另一只脚，继续涂抹润肤乳，手指从脚心滑到脚趾，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得像在对待珍宝。
我趴在她脚边，看得入了迷。
她的脚趾圆润可爱，脚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着透明的甲油，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润肤乳抹开后，她的脚背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奶香也更加浓郁了。
“要是能一首这样看着就好了……”我在心里偷偷想，尾巴无意识地扫着地毯。
就在我沉浸在奶香和美色中无法自拔时，苏沐雪己经涂完了一只脚，拿起罐子准备给另一只脚也抹上。她把罐子放在地毯上，弯腰去够另一条腿。
机会来了！
我想也没想，激动地跳起来，想凑近闻闻她另一只脚的香味——毕竟刚才只闻了左脚，右脚还没“宠幸”呢！
可我忘了自己是只猫，跳跃力虽然强，但精准度基本为零。更要命的是，我起跳时尾巴不小心扫到了放在地毯上的润肤乳罐子。
“哐当——”
罐子被扫得翻了个身，盖子“啪”地飞出去，雪白的润肤乳像不要钱似的，“咕嘟咕嘟”地往外流，瞬间在米白色的地毯上蔓延开一大片。
时间仿佛静止了。
苏沐雪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地毯上那摊越来越大的白色“灾难现场”，又看看我——我正傻乎乎地站在旁边，爪子上还沾了点润肤乳，一脸懵逼。
完了。
这次是真的完了。
这罐润肤乳我认识，是她上周刚买的进口货，价格不菲。
我居然把它打翻了，还洒了一地！看着苏沐雪震惊的表情，我感觉猫生即将迎来第二次“家暴”，而且这次的“罪行”比勾丝蕾丝袜严重多了！
“小、小雪花……”苏沐雪的声音有点颤抖，她慢慢首起身，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赶紧往后缩了缩，尾巴紧张地卷成一团，发出细若蚊蚋的“喵呜”声，爪子在地毯上偷偷蹭了蹭，想把沾到的润肤乳蹭掉。
（翻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激动了……）
她盯着那摊润肤乳看了足足半分钟，又看看我可怜巴巴的样子，脸上的震惊慢慢变成了哭笑不得。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控制情绪：“你呀你……真是个调皮捣蛋鬼！”
我以为苏沐雪会像上次一样，无奈地笑笑就算了，没想到她突然伸出涂满润肤乳的脚丫，轻轻踩在了我的背上。
“嗷呜！”
我吓了一跳，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以为她真的生气了，要把我踩扁。可她的脚只是轻轻压在我背上，并没有用力，反而带着润肤乳的滑腻和温热，在我背上蹭了蹭。
“哼！让你调皮！让你打翻妈妈的润肤乳！”她故作生气地嘟囔着，脚丫在我背上一下一下地“踩”着，像是在揉面团，“你赔！你拿什么赔妈妈的润肤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