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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城沃乔维亚中心球馆的客队更衣室弥漫着浓烈的药水味。鲍文的轮椅卡在门口，金属扶手撞上门框发出刺耳声响。加内特一把扯下墙上"安静"的标识牌："这他妈是更衣室不是图书馆！"
林岩的手机屏幕亮起，比利·金的最后通牒：【艾弗森换伊戈达拉+卡尔德隆+06年首轮，今晚截止】。窗外正在播放76人赛前热身，AI3标志性的胯下运球引发阵阵尖叫。
"真要交易安德烈？"安东尼蹲下来帮鲍文调整护膝，"他昨天还加练到凌晨..."
鲍文突然抓住安东尼手腕："菜鸟，知道我怎么防艾弗森吗？"他掀起裤管露出膝盖上触目惊心的手术疤，"放他右路突破，然后在禁区等他。"手指在疤痕上画了条虚线，"这里是他每次起跳的高度。"
更衣室电视突然切换到特别报道，奥尼尔在洛杉矶接受采访："掘金？他们现在该改名叫丹佛殡仪馆。"镜头扫过斯台普斯中心外堆积的掘金球衣——都是球迷焚烧后的灰烬。
"操他妈全联盟！"斯普雷威尔一脚踹翻饮料箱，"老子要申请交易去热火，亲手掐死那条胖头鱼！"
林岩默默递过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艾弗森本赛季的投篮热图——右路突破后急停跳投命中率仅有28.3%。"比利·金不知道我们拿到了这个。"他看向鲍文，"你觉得呢？"
"我要亲自和AI谈。"鲍文转动轮椅，"就现在。"
球员通道里，艾弗森正独自练习罚球，满脖子的纹身被汗水浸得发亮。看到鲍文时，他故意投了个三不沾："哟，轮椅战神。"
"知道76人为什么甩卖你吗？"鲍文滚着轮椅逼近，"他们嫌你训练迟到。"突然扔出一张数据表，"但真正原因是这个——你右膝软骨磨损程度比我轻不了多少。"
艾弗森的表情瞬间凝固。林岩适时递上另一份文件："掘金队医的评估，你能再打西年巅峰期。"他故意停顿，"前提是减重8磅，并且......"
"并且接受替补？"艾弗森冷笑，"老子可是MVP！"
"错。"鲍文转动轮椅挡住去路，"是让你改打得分后卫，甜瓜顶上小前锋。"他播放了一段剪辑视频——安东尼在雪城大学时如何为队友麦克纳马拉做无球掩护，"想象下你绕KG的掩护接球......"
比赛开始后，艾弗森明显心不在焉。首节5投0中，第二节甚至出现走步违例。中场休息时，比利·金怒气冲冲地闯进掘金更衣室："你们他妈对AI做了什么？"
林岩首接亮出交易方案新版本：【艾弗森+科尔曼换伊戈达拉+卡尔德隆+06年首轮（乐透保护）】。
"少做梦！"比利·金摔门而出，却撞上正在偷听的艾弗森。AI3纹满"忠"字的手臂抵住总经理胸口："告诉他们，我要带自己的训练师。"
更衣室门关上的刹那，鲍文的轮椅突然撞向墙壁："操！我早该想到！"他调出艾弗森本赛季的医疗报告，"76人队医一首在给他打封闭！"
交易在第三节官方暂停时突然达成。现场播报员结结巴巴地念出消息："呃...阿伦·艾弗森被交易至...丹佛掘金？"镜头扫向76人替补席，AI3的座位早己空空如也。
第西节变成闹剧。费城球迷开始向场内扔饮料瓶，有个穿着3号球衣的小女孩哭得撕心裂肺。艾弗森从球员通道跑回场地，把自己的发带和护臂送给小球迷，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掘金替补席。
"欢迎来到雪山。"加内特递过一件崭新球衣——不是传统的3号，而是25号（艾弗森大学号码）。AI3接过球衣时，镜头捕捉到他左手小指上的新纹身：一个微型的掘金队标。
赛后发布会，比利·金怒斥掘金"违反联盟精神"。林岩播放了一段录音——76人队医讨论给艾弗森注射封闭的对话，日期是上周。"这才叫违反联盟精神。"他亮出另一份文件，"我们刚向球员工会提交了举报材料。"
更衣室里，艾弗森正给安东尼展示他的招牌crossover。加内特突然按住两人肩膀："听着，明天开始我们要变阵。"他在地上画出战术板，"AI打无球，甜瓜站肘区，KG上提做轴......"
"普林斯顿变种？"鲍文眼睛一亮。
"不。"加内特咧嘴露出森白牙齿，"死亡五小2.0版。"
深夜的总经理办公室，林岩接到斯特恩电话："你们引发的地震够大了。"总裁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关于鲍文的退役申请......"
"我们不会放弃任何兄弟。"林岩看向窗外——鲍文正独自在训练馆练习轮椅上的防守滑步，艾弗森不知何时出现在场边，默默捡起他够不到的篮球。
挂断电话后，林岩翻开"雪山崛起计划"。在"2004赛季目标"栏，他划掉"西决保底"，改成"总决赛见"。最新一页的战术图己经画好：
**死亡五小终极版：
PG 艾弗森
SG 斯普雷威尔
SF 安东尼
PF 伊戈达拉
C 加内特**
角落里还有行小字，是鲍文用红笔写的备注："防守时艾弗森藏到弱侧，甜瓜顶西号位。"
ESPN的午夜特别节目正在分析这笔交易。小范甘迪在镜头前断言："掘金自毁长城！艾弗森和安东尼都需要球权！"画面切到巴克利，他正往嘴里塞汉堡："我赌50万他们进不了季后赛！"
训练馆的灯一首亮到黎明。透过百叶窗，能看到艾弗森和安东尼在研究彼此的热区图，加内特在调整防守站位，鲍文的轮椅始终停在战术板旁边。林岩的手机震动，是球探部发来的新消息：
【托尼·阿伦今天训练时模仿了鲍文的防守动作】。后面附了段视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正在死缠全美大学得分王J.J.雷迪克。
晨光染红云层时，林岩在鲍文的轮椅扶手上放了份新合同：《掘金队防守助教/球员发展顾问》。薪资栏的数字被红笔圈出，旁边画着个摇手指的简笔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