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不信鬼神,只信自己,没有理会宋墨的警告,转身离开元帅府,打算去公司。
刚走到大门口,悬挂在墙壁上的盆栽,掉下来,差点砸在他头上。
站在那里,沉默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宋墨收回手指,走到宋庆身旁,拍了拍他的大腿:“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这几天你不适合出门。”
被盆栽砸到,只是小伤,对宋庆而言,确是一种警告,不得不妥协:“我知道了,这几天,我待在元帅府,哪里也不去。”
宋墨满意的点了点头,盆栽是她故意弄下来的,效果不错,成功让宋庆留在家里。
弹幕嗖的一下跑了出来。
【青帮的人要找宋庆的麻烦,躲家里也没用。】
【他们虽然是黑道上的人,也是夏城的百姓,军队没办法把枪口对着他们。】
【青帮的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们不怕军队,也有跟军队对着干的实力。】
宋墨嘴角微抽,想来想去,宋庆待在府里,还是会有危险。
跑到院子里,找到管家:“这几天闭门谢客。”
管家疑惑的问道:“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宋墨没有告诉管家实情:“我想好好休息几天,不想让人来打扰。”
“好。”,随即,管家吩咐府中的佣人,闭门谢客。
宋墨怕青帮的人,强行进入元帅府,跑到客厅,找到正在吃早饭的大哥宋彦:“能派一支军队,守在元帅府外面吗?”
宋彦没有拒绝宋墨的要求,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府中有佣人,不需要军队到外面守着。”
宋墨将所有的事情,和心中的担忧,告诉了宋彦:“二哥招惹上青帮老大的女人,我怕青帮的人来找二哥的麻烦,到时候二哥小命不保。”
宋彦收起脸上的笑容:“该死的宋庆,在外风流就算了,居然敢跟青帮老大的女人搞在一起。”
他不想理会,为了保住宋庆的小命,不得不理会:“一会,我派士兵过来守着元帅府。”
目的达成的宋墨,来到花园,守着宋庆。
宋庆被宋墨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放下手中的书:“我答应了你,这几天不会出门,会信守承诺。”
宋墨身上的符纸快用完了,她要画符纸,不能一首守着宋庆,让佣人待在花园守着。
宋庆满脸无奈:“你误会我的说的话了,不用人守着,我也会待在府中。”
宋墨不相信每晚玩到半夜才回来的宋庆,现在待的住,不代表到了晚上也待的住:“你当这些佣人不存在,该干什么干什么?”
宋庆:“……我又不是犯人。”,见宋墨不理会他,只能认命的妥协,躺在躺椅上继续看书。
站在一旁的佣人,差点笑出声。
宋墨离开元帅府,来到街上买了黄纸和朱砂,跑到菜市场,买了只黑狗。
为了能让符纸的法力,发挥到极致,打算去金店买些金箔。
弹幕猛的跳了出来。
【还有闲心在这逛街,青帮的人杀到元帅府找宋庆的麻烦了。】
【青帮带了不少人过来。】
【宋庆这次凶多吉少,双方人开始火拼了。】
宋墨没想到青帮的人来到这么快,买的东西塞到百宝袋。
牵着大黑狗,拿出加速符放在脚下,旋风般的速度跑回元帅府。
元帅府门外,站满了穿黑衣服的人,一个个手里拿着枪,凶神恶煞的瞪着被佣人包围的宋庆。
站在前面的头,对宋庆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勾搭我们老大的女人。”
“我没有。”,宋庆胆子再大,也知道什么女人可以碰,什么女人不能碰。
“我们都看到了,你还不承认。”
宋庆想了会,最近这段时间,他跟陈青走的比较近,难道陈青是青帮老大的女人。
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坚决不能承认这事:“你们听我解释,我真的不认识你们老大的女人。”
“这话,落在我耳里,是狡辩。”,领头人阴沉着脸回复。
这下,宋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希望大哥的军队,能早点来。
回到元帅府的宋墨,躲在大树后,没有贸然上前,青帮的人来势汹汹,不会轻易放过宋庆。
想来想去,用符纸变成纸人,糊弄青帮的人,想到这。
拿出符纸,按照陈青的身形,变了个年轻女人,拉着女人的手走到元帅府大门口:“二哥,我跟二嫂逛完街回来了。”
宋庆半天没反应过来,站在那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宋墨乌黑的大眼睛瞪了眼宋庆,接着道:“你和二嫂还没有结婚,这声二嫂是不是叫的太早了。”
这时的宋庆才反应过来:“是的,等我和她结婚了,你在叫二嫂也不迟。”
他拉过纸人的手,感觉不到纸人的体温:“这几天跟我在一起的是她。”
青帮领头人,仔细看了眼纸人,远远望去跟陈青的身形很像。
宋庆是宋元帅的儿子,他们不敢无理取闹,事情到这,没有继续追究:“误会解释清楚了就行。”
正打算离开,被宋墨叫住:“你们等等。”
青帮的领头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宋墨:“西小姐,你还有什么事?”
宋墨从百宝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两张符纸,递给领头人:“你们老大,最近是不是每天晚上做噩梦。”
“你怎么知道?”,领头人疑惑的问道,老大这个月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去看了医生,也请了道士,都不管用。
宋墨看到了围绕在青帮人身上的妖气,领头人经常跟老大待在一起。
他身上的妖气更重:“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两张符纸放到你们老大身上,保证药到病除。”
领头人没有拒绝,老大因为睡眠不足,被折磨的身形疲惫,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说了声谢谢,离开了元帅府。
宋墨转过头,看到宋庆在研究纸人,这里捏捏,那里摸摸:“二哥,你在干什么?”
“我觉得这女人好奇怪,始终维持一个表情,身上没温度,体重轻的一阵风能把她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