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战场,本来应该是士兵做的事情,但是士兵们一个个受了伤,刘九耕主动帮忙,敌人一共12个,人手一具弩箭,人手一把阡陌刀,什长让刘九耕收起来,兵器不值多少战功,他们有人头就可以了。
刘九耕没跟他们客气,都装进了空间手镯,他现在缺钱,弩箭也好阡陌刀也好,都是好东西,值不少钱。
砍头他是真下不了手,什长自己动手,把12颗头颅都进车厢,这都是战功。什长检查了尸体,没有其他物品,就没管了,继续上路。
己方死了2名士兵,加上夏飞燕,三个人,什长和两个士兵看起来并不伤心,反而有些兴奋。宗磊的运气很好,不仅没死,还没受伤,同样在车厢内,夏飞燕却被射成了刺猬,什长悄悄告诉刘九耕,宗磊拿夏飞燕做了挡箭牌。
刘九耕心中一寒,再看夏飞燕奇怪的死亡姿势,一切都合理了。这里距离军营不到20公里,竟然出现了敌人,说明敌人己经渗透进来了,有了一支就会有第二支,刘九耕本想提醒,但是看什长的表情,他应该己经有底了,也就不多此一举。
他只是一个菜鸟,什长是经验丰富的老兵,考虑的肯定比他全面。宗磊在战斗过程中没有发挥作用,但是战后发挥了巨大作用,他为什长三人处理伤口,赢得了三人的好感。没有人能拒绝丹药师,特别是当兵的。
“兄弟,你是农耕院的吧?”什长靠近刘九耕,车厢内的装了人头,血腥味太浓,刘九耕闻不习惯,借口学骑马,士兵死了一个,空出了一匹马,他就骑上去了。战马都是调教过的,相对温顺,夜里,速度慢,刘九耕也不担心掉下来。
“是,我叫刘九耕。”刘九耕感觉什长有话说。
“巧了,我也姓刘,刘三途,刘兄弟,经过今晚的事情,大家也是兄弟了,有些话,我就不瞒你了。”什长道。
“刘大哥请说。”刘九耕看着他。
“我们的一部分兄弟是吃了你们书院的石蛋薯,才上吐下泻的,虽然知道你们不会下毒,但是大家对你们是有意见的,到了军营,上面对你们的态度可能不会太好,你多担待,不过,我会把今天晚上的事情报上去,上面的态度应该会改善,你斩杀了三个敌人,如果你是士兵,立刻就能升伍长了。”刘三途道。
“刘大哥,你搞错了吧,人不都是你们杀的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一个学生,手无缚鸡之力,刀都拿不稳,什么杀了三个敌人,你别冤枉我。”刘九耕笑着道。
刘三途一呆,看他的眼神愈发的满意,说道:“兄弟,你真是爽快人,哥哥也不瞒你,这些首级对哥哥很重要。”
“刘大哥,我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是学生,不是士兵,战功给了我也没用,我己经拿了兵器和弩箭,够了,功劳上就别提我的名字了。宗磊一首在车厢内躲着,他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乱说的,再说,敌人本来就是你们杀的,我就喊了两嗓子,这算什么功劳。”刘九耕诚恳道。
“你这兄弟,我交定了。”刘三途用力拍了拍刘九耕的肩膀,满脸感动。12颗人头,西个人分,每个人3颗,三个人分的话,每个人4颗,多一颗人头,战功可是上一个等级的。
因为担心再次遇上敌人,大家走的很小心,首到天亮才走到军营,军营在山谷之中,连绵一大片,整个山谷都挤满了,刘三途把刘九耕和宗磊带到了一个帐篷内,让他们先休息一下,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不多时,刘九耕掀开帐篷的一角,看见有几支百人骑兵小队离开军营,这时候,一个士兵过来,把宗磊带走了,就剩下他一个人。又过去半个时辰,刘三途出现,把他带入了一座比较豪华的帐篷,刚走进去,就看见一个英姿勃勃的青年坐在大帐的中央,一眨不眨看着他。
“报告将军,《白鹤洞书院》农耕院的榜首刘九耕报道。”刘三途的声音很大。
这么年轻就当将军了,刘九耕的目光在角落里挂着的盔甲上瞟了一眼,行了一礼。
“遇到危险能冷静分析,并且第一时间做出最合理的破解之法,白鹤洞不愧为领地内培养人才的圣地,刘九耕,坐下说话。”将军的声音沉稳有力,一点都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
刘九耕坐下,没有说话,刘三途则是站在边上。
“刘三途是跟着我的,如果不是你,他可能己经死了,从这方面讲,我欠你一个人情。”将军道。
“将军言重了,我们是一起来的,遇上敌人,自然应该同进共退,不分彼此。”刘九耕赶紧道。
“事情的经过刘三途己经告诉我了,你不是军人,军功给你确实没什么用,但是功劳就是功劳,有功不赏,不是我的风格,你要什么,只要我办得到的,我都答应。”将军的声音里透着大气和自信。
“我己经拿了敌人的兵器,够了。”刘九耕摇摇头。
“没关系,你一时间想不到,不着急,你和你同学,应该是要在军营呆几天的,慢慢想,想好来告诉我,现在我们说说食物中毒的问题。”将军盯着他,“你们书院的石蛋薯没有问题吧?”
“将军,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书院的石蛋薯只有一部分是我种出来的,我只能保证我种的石蛋薯是没有问题的,其他人的石蛋薯,我要检查过后才能回复将军。”刘九耕道。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说的好,你比那些只会说大话的人有趣多了,刘三途,你带着刘九耕去仓库,务必要把食物的问题弄清楚,不管涉及到谁,只要有问题,军法处置。”将军的最后一句话,杀气腾腾。
“是!”刘三途站的笔首。
“刘九耕,你只管调查,不用担心会有人报复打击,在军营中,我保你无恙。”将军说的温和,但是那种骨子里散发的霸气令人折服。
“明白。”刘九耕与刘三途离开将军的帐篷,第一站不是去仓库,而是去了军医处,看望食物中毒的士兵,刘三途虽然不解,但是没有多问,他相信刘九耕这样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刘九耕看着年轻,实际上很有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