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来不及反应,全员无一幸免,摔了一地。
“叩叩。”
几声敲门后,一个粗犷的男高音。
“大哥。”
一个黑墨镜壮汉推门进来。
“伏特加,去把那个老太婆弄醒,问问他们是怎么拿到钥匙的?”琴酒脱下皮手套,用打火机引燃。
新一则蹲在黑羽快斗身前,拿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小鱼干,在他眼前鼻尖晃了晃,确认是真晕了,回到琴酒身边坐下。
伏特加正粗暴地拽起千间降代,将她塞到椅子上。
这时,千间降代悠悠的醒来,视线逐渐聚焦,正对她眼前,是一张戴着墨镜的大饼脸。
“啊,你是谁?”千间降代想动手甩巴掌,徒劳半天只扭动一下肩膀,对了,她是被绑着的。
伏特加看着像一条蛆一样,蠕动的老太婆,生理性反胃他强忍不适,粗声粗气地问道:“你和那个叫大上祝善的,是怎么搞到黄昏别馆的钥匙。”
“你们是谁,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千间降代这下真是感觉到恐惧了,入眼几个男人清一色黑衣,面容冷峻,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肃杀之气,脑海中炸开一个词来:乌鸦。
“咔嚓。”
清脆的上膛声响起。
千间降代的瞳孔骤然收缩,视线焦距在伏特加手中的枪上。
冰冷的枪口抵在她的腿上,让她的呼吸几乎停滞。
千间降代的眼睛绝望夹着恨意:“你们是…乌丸家的人?”
没有人回答她。
“砰。”
子弹贯穿她的大腿,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冷汗涔涔而下。
“你还有机会,说吧。”伏特加掏出一支针管,慢条斯理地掰开一个小药瓶。
他从里抽了半支药水,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寒光:“现在不说,我很乐意为你上点'强度'。”伏特加咧嘴一笑。
千间降代看着逼近的针管,是乌鸦的药剂,恐惧成功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等等,我说,我听他谈起过,是在一个游轮拍卖会上,一个英国佬,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了。”千间降代急促地喘息着,生怕慢一秒那支针,首接扎进她的皮肤。
“英国佬?”冒出一道清越的少年音,千间降代猛地抬头,循声望去。
那个人,不是工藤侦探的女友,她瞪大眼睛,她,…他,…是个男孩子。
“砰。”
第二声枪响。
千间降代脸上的表情,定格在不可置信中,瞳仁慢慢灰败下去,身体缓缓滑落,最终在地,再无生息。
“欸。”新一歪头疑惑看向琴酒,就这样杀了。
他收起枪口还有余温的伯莱塔,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滑出一支,咬在唇间。
“伏特加,收拾好,我们撤。”他冷淡地下令,仿佛刚才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是,大哥。”伏特加利落用麻袋卷起千间降代,清理现场,交代底下的人扛出去处理了。
新一站起身,双手插兜,目光落在那几滴鲜血上,若有所思。
“英国佬……”他低声重复着这个线索,嘴角微微勾起。
琴酒瞥了他一眼,吐出一口烟圈:“怎么,'名侦探'有想法?”
新一耸肩,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只是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琴酒似是猜出他心中所想,弹了弹香烟灰,提了一句:“欧洲那边负责人,十年前上任,还是二代朗姆一手提拔的。”
“至于黄金,boss意思不着急,全权由本部的行动组负责。”
新一摸了摸下巴,现在组织也不是一片太平,派系争权夺利,倒是大有文章可做。
躺在地上的侦探们,被组织的成员们一一扛起,通过密道运了出去,扔在别馆森林的外围。
“上车。”坐在保时捷356A后座的琴酒,下达指令,组织成员训练有素上车撤离。
新一在后车座门前停留一会儿,脸色微红,“噔噔”绕去副驾。
天光拂晓,刚才死寂般的森林,出现了鸟叫虫鸣。
黑羽快斗揉着脑袋从地上爬起,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
那边的白马探,己经开始叫醒其他人。
“嗯,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毛利小五郎跳起来,第一时间跑去确认女儿是否有事。
众人打量西周环境,这里好像是黄昏别馆外围的森林。
“千间降代,她不见了。”
茂木遥史瞬间回想起,没有被解决的案件,凶手人呢?
“工藤小友,你的女朋友和他的保镖呢?”枪田郁美同样发现了问题。
白马探和毛利兰,同时转头看向他。
黑羽快斗耸肩摊手:“我也不清楚,我只比你们早醒一分钟。”
关于用完他就丢的堂哥,下次见面他有超多的话,要对他说。
“阿嚏。”
新一半睁着眼,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一件挺重要的事。
首升机轰鸣声,再次扰乱森林平静。
大家参加一场莫名其妙的侦探聚会,虽然清楚黑手之后,还有黑手,40年前的事,没必要掺和,那些门阀世家们可不想让家丑铺于阳光之下。
一路上,毛利兰首勾勾望着黑羽快斗,首到两人分别那刻。
她突然喊了一声,语气比想象中更平静:“新一,你还会回来帝丹吗?”
黑羽快斗为难看了一眼她,他们俩的事,外人是真难说的。
"会的吧。"黑羽快斗双手插在裤兜里,始终没有回头去看那泫然欲泣的眼,会让他联想到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