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揉着脑袋,昨天事情最后发展那样离谱,他感觉自己是被琴酒给坑了。
不过,他更好奇,琴酒带着伏特加去了哪里?
手机上有一条来自琴酒的信息,是凌晨时分的。
【今天开始,用你暂时的代号,朗姆说,下个月正式考核你。——琴酒】
果然,他踏进黄昏别馆的刹那,注定走上棋盘,想让他当棋子门都没有。
新一来到餐厅,安静的诡异:“贝尔摩德,琴酒和伏特加出任务了吗?”
贝尔摩德趴在沙发背上,一脸神秘的和他八卦道:“昨天我们都不在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发生?”新一磨了一杯咖啡,一脸茫然望着贝尔摩德:“没有吧。”
基安蒂也被激起好奇心,伏特加的惨样,她是见到,问他也不吭声:“小工藤,昨天就你们仨在家,你就没有?”她的眉毛,上下回来挑动几下。
新一仍旧是一头雾水:“是伏特加的,还是琴酒的?”
“当然是琴酒呀。”基安蒂抢在贝尔摩德前面,把问题答了。
新一摇了摇头,大概是昨天他睡着时候的事。
“啊,我还以为你能知道呢。”基安蒂十分失望,居然没能吃上琴酒的瓜:“伏特加被琴酒,揍的可惨了。”
“噗。”这一秒,新一明白她们在吃谁的瓜,假装自己很忙收拾桌子。
基安蒂还在为没能吃上瓜,而感到难过。
贝尔摩德笑容里,隐含着她己经吃到了两个瓜主。
“下午好,各位。”
客厅的门随着问候声被推开,正午的阳光,倾泻进来,在那人身上描了个边。
“看样子,我来的还算时候。”金发小麦色的青年,逆着光向他们走来。
沙发上的贝尔摩德换了一个妖娆的姿势,脸上挂着暧昧笑容:“嗨,波本,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贝尔摩德,下午没有任务吗?”波本顶着一脸假笑,跟贝尔摩德有来有回聊了起来。
新一没兴趣看他们打太极,端着咖啡和点心回了问天工作室。
基安蒂和科伦得着机会也开溜了,情报组的人话里藏着话,什么时候被掏干净了,也不知道。
她可不是贝尔摩德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新一以为贝尔摩德至少能顶到琴酒出现,结果,半小时以后,他独自面对波本。
新一其实怀疑贝尔摩德,是故意放波本进来的,不然一句实验重地,就绝对可以把波本拦下来。
波本一首盯着他的后背,盯到他发毛为止。
“你找我有事?”新一并没有抬头去看他,虽说侦探也是演戏一把好手,就怕这家伙也是朗姆,哪里收集起来的能人异士。
面对上来就问的新一,波本没有选择开口。
僵持大概有十来分钟。
“工藤新一,今年17,父亲工藤优作,母亲工藤有希子,曾就读帝丹高中……”
我靠,开盒啊,他自己都不清楚信息全给抖出来。
新一手一顿,这时,倒是与波本的紫灰眸来了对视。
“有—事!”这两个字,他咬的很重。
他忽地笑了一下,见到新一神色防备:“我是情报组的波本,今天正式来行动组报到,我对我们行动组的技术人员,有点好奇。”
新一没有接他的话,心里是千回百转,是朗姆试探他的第一步棋吗?
“上一个对技术人员表示好奇的人,还是卧底黑麦威士忌,你和他一样吗?”
新一不会管自己,是不是捅到了别人的肺管子,反正他上面还有个“高个子”琴酒,天塌下来也砸不到他。
波本的脸色骤变,隐约可以窥见一丝杀意,笑意不达眼底:“那是个讨厌的人,我会找到他,杀了他。”
“哦。”新一撇了撇嘴,鬼知道你找他到底想干啥。
波本收敛起自己外放的情绪,嘴角勾勒出一抹温和的笑,眼瞳里却藏着审视的光芒:“新酱,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意见。”
“砰”的一声。
“波本。”咖啡杯子重重摔在桌子上,咖啡液随着晃动溅出几滴,新一的表情瞬间勃然色变:“我们好像不熟,请不要如此称呼我。”
贝尔摩德,这个女人到底要搞什么?
空气瞬间凝固,波本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身体微微前倾,语调依旧含着令人不适的柔和:“哦?看来是我唐突了,不过……”
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新一身体上,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听说,你曾经有个青梅竹马,叫毛利兰,现在帝丹高中…”, ①
新一微微蹙眉,越发不理解这人究竟要做什么,探听什么。
“看来你很闲,波本。”
一道冰冷低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如同毒蛇缠绕上脖颈,令人脊背发寒。
一个高大、裹挟着寒意的身影,几步踏入工作室,隔开新一与波本的距离,黑色风衣在空中划出一个凌厉弧度,像只黑色大蝙蝠,把新一牢牢护在自己的翅膀下。②
“是谁允许你进来的!”琴酒眼睛淬着一道寒芒,语调中更是暗含杀机。
波本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缓缓转过头。
“琴酒?”脸上那层虚伪的温和瞬间褪去,换上的是属于组织顶尖情报员的冷静与警惕。
琴酒的伯莱塔己经蓄势待发,到底是谁放他进来的?到底是谁给他这个胆?在新一前面提起毛利这个名字的。③
“管好你自己的事,波本。”他冷笑一声,“否则,我不介意让朗姆换个人接手你的任务。”
波本退了几步,以他对琴酒的了解,这人动了杀念了。
①资料库没有更新的安室透。
②本来打算用海东青,猜一下,为什么用大蝙蝠,哈哈,琴酒这瞬间让我想起某教授。
③一句话成功,让琴酒醋坛子打翻。
安室透老子凭本事在琴酒的底线上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