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走后,贝尔摩德紧接着也离开,只留新一与琴酒,两人大眼瞪小眼。
新一清了清嗓子,调整一下自己坐姿,他们俩再这样互盯下去,顶不住的肯定是自己:“喂,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新一一开口,琴酒收回自己的目光,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假笑:“等着吧。”
新一看着琴酒离去背影,忍不住又来了一句:“那我…我今晚住哪里?”
他可是一点也不想回那“小黑屋”,最要命的是昨天傍晚被敲晕到现在,他是一口饭也没吃上。
琴酒身形只是一顿,然后头也没回的走了。
“什么人嘛,拿错外卖也补偿了,怪人全是怪人,明明他自己对我下那么重的手……”新一小声的碎碎念起来。
“叩叩~”
在腹诽琴酒的新一,被他的小弟伏特加抓个正着。
新一先是一惊,唯唯诺诺回过头发现来人,是那个人小弟,现场上演光速变脸:“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
伏特加手抬起了又放下,他很想去揉自己的眼睛,在反复几次后,还是克制住了。
“大哥说,让我过来带你找房间去休息。”
“哦,你带路吧。”新一拎上书包,不紧不慢跟在伏特加的后面,这次他很有闲心东张西望,时不时与伏特加搭上两句。
伏特加带着他拐进一条走廊,在其中的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这里就是接下来几天,你暂住的地方。”
伏特加替他打开房门,按亮了开关。
新一探头进去张望一下,好像比之前那个小黑屋好不到哪里去,除了多了一张床和书桌,他愣了老半天,讷讷开口:“这是我的房间。”
伏特加没接话,单单做了个请的手势。
新一扭头看了眼伏特加,又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单间,他感觉他只要踏进去一步,可能几天都出不来。
两人就在门口僵持起来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新一抿着嘴,双眼紧盯着伏特加的面部。
伏特加也维持着那个“请”的手势,手臂的肌肉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微微发僵。
但他没有催促,只是沉默地等待着,仿佛在赌这个少年究竟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伏特加。”站在走廊尽头的琴酒,把这场闹剧看在眼里,不耐烦抽出一支烟,在手上敲了敲,提醒他快点。
伏特加听到琴酒的声音,好像大哥有点生气,趁着新一把目光移向琴酒。
他也不管不顾起来,要是这点小事办不好,大哥绝对要把自己换了,轻轻一推,少年两只脚落入门内。
“砰”的一声,房门重重合上,动作一气呵成。
伏特加擦着汗小跑向琴酒,听见门内传来少年闷闷的声音,隔着门板却字字清晰:“我的晚饭,别想糊弄我。”
第二天,测试系统的事结束很快,快得连新一都没有想到,不过他们带来显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说,你们boss说,我给你们的系统,没有达到你们原本那个成品的效果,怎么可能?”新一反复与琴酒确认不是他的话传达有误,而是他水平太次。
新一仔细回忆,那个叫贝尔摩德的女人给他,数据框架,按照她的框架来演算,说什么都不可能越过他自己的架构系统。
现在被他吃下肚的成品,早就不知道去往哪个排污管道了,他面临是死无对证,空口白牙,全凭他们那张嘴。
“你们现在的意思是?”新一首视眼前这个叼着烟,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的男人。
“啪嗒,啪嗒。”
手里的打火机,似乎占据他所有心神,在新一耐心倾尽之前。
琴酒缓缓开口,说出他的最终目的:“你需要留在组织内完成这个系统升级。”
“不行,我的学业怎么办?”新一想都没想,首接拒绝他。
“小鬼,现在事情不由得你,因为你的粗心大意,我们组织损失严重。”琴酒俯身逼近新一,温热气息扑洒在他的脸颊上。
新一被他这么一扰乱,眼神向地上瞟去,先前气势自然被打散。
琴酒也注意到新一那红红的耳根,嘴角微微上扬,眼眸中尽是玩味的笑意,小鬼跟我玩,你还嫩了些。
琴酒往椅背上一靠,手指夹着香烟,轻弹了两下:“我相信以你的水平,去不去学校都一样,上学的事,等去了大学再说。”
“什么?你们现在扣下我,算我赔偿你们,在我上大学前,就算在难得系统也升级好了。”这下新一更加炸毛了。
琴酒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口烟圈,灰白的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他淡定盯着己经有了跳脚趋势的新一,把一份损失清单推了过去。
“这?”新一越看越心惊,掉进别人早早布置好的陷阱,他是横竖都出不去组织。
他掐灭香烟,动作优雅,起身来到新一面前,捏起他的右手,一个金灿灿的金属环,扣在新一的手臂上。
新一看着他的动作,一时有些不解问:“这是什么?”
“人生限制器。”他声音低沉如同毒蛇吐信。
“啥?”新一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这是日文词吗?茫然看向还握着他的手,正在调试金属环的男人。
“指的就是它控制着你,不能离开特定的地方或者区域,不然,你的下场是东一块,西一块。”
琴酒的这句解释听起来恶意满满,好像十分欢迎他去尝试看看。
“靠,玩我啊,我没同意。”新一抽回手臂试图取下来,但金属环卡的死死的。
“别作无用功了。”琴酒与那双纯净无瑕蓝眸对视:“不要去尝试取下它,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新一目露凶光瞪着琴酒,死咬着后槽牙,气得两颊鼓鼓的。
琴酒伸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捏扁了气成河豚的新一:“乖乖听话,我有法子保你。”
Ps :哈哈,不知道为什么,琴酒给新一带感应器时候,我总容易想成金手镯,日本好像不流行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