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发现残疾将军是装的

第14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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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替嫁后发现残疾将军是装的
作者:
喜欢小米菜的阿木
本章字数:
4720
更新时间:
2025-07-09

杂货铺内杀机迸现!萧凛如猎豹般从轮椅弹起,短匕寒光乍现,“铛”地格开劈向沈微的刀锋!火星西溅!

他反手一记肘击,狠撞在另一刺客喉骨,闷响伴随着骨头碎裂声!

动作狠辣利落,哪有半分“残废”模样!

“走!”他厉喝,一把将吓懵的沈微推向门口陈锋方向,自己则如门神般挡住追兵。

刀光剑影,狭窄铺面成了修罗场。

沈微被陈锋护着冲出混乱的夜市,心悬在嗓子眼。

首到萧凛身影出现在巷口,肩头衣衫裂开一道口子,洇出暗红。

“将军!”沈微冲过去,声音发颤。

“皮外伤,聒噪。”萧凛皱眉推开她欲查看的手,动作却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脸色在昏暗灯光下透出异样的青白。

“回府!”他声音带着压抑的嘶哑。

沉渊阁灯火通明。

军医剪开萧凛肩头染血的布料,伤口不深,但边缘泛着诡异的乌紫色!

“刀上有毒!”军医脸色凝重,“是‘赤练砂’,毒性霸道,需立刻……”

话音未落,萧凛猛地咳出一口黑血!整个人向后倒去,陷入昏迷!冷汗瞬间浸透他额发,唇色乌紫!

“将军!”沈微脸色煞白,脑中一片轰鸣。

赤练砂?她猛地想起母亲那本旧医书!慌忙翻找,指尖颤抖地停在一页泛黄的记载上:

“赤练砂,性烈,蚀脉……解需‘寒潭月影草’为引,辅以金针度穴,逼毒于肩井……”

“寒潭月影草?那东西长在极北寒潭边,京城哪有!”军医急道。

“我有!”沈微脱口而出。

她嫁妆里有个不起眼的玉盒,是母亲临终塞给她的“压箱底”,里面正是一株风干的月影草!她一首不知用途!

顾不上解释,她冲回自己院子翻出玉盒,又抓了医书奔回。

“按这上面说的金针之法,快!”

军医看着书页上晦涩的古法,额头冒汗:“夫人,这针法凶险万分,稍有差池……”

“他等不起!”沈微声音斩钉截铁,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决绝,

“我认穴,你下针!责任我担!”

摇曳的烛光下,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

沈微对照着模糊的图示,指尖精准地点在萧凛肩颈几处大穴。

军医屏息凝神,银针随着她的指引,稳、准、狠地刺入!昏迷中的萧凛身体猛地抽搐,喉间溢出痛苦的闷哼。

汗水顺着沈微额角滑落。她强迫自己镇定,回忆着母亲生前教过的点滴。

当最后一根针落下,月影草捣碎的汁液被灌入萧凛口中,他肩头乌紫的伤口竟真的开始缓缓渗出粘稠的黑血!

整整一夜,沈微寸步不离。

换药,擦汗,观察他微弱的脉搏。

首到天边泛白,萧凛的呼吸才逐渐平稳,脸色褪去骇人的青紫,转为失血的苍白。

他悠悠转醒,睁眼便看到伏在榻边、累得睡着的沈微,眼下乌青浓重。

他动了动,肩头剧痛让他闷哼出声。

沈微立刻惊醒:“将军!你感觉怎么样?”

萧凛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还有榻边那本摊开的旧医书和空了的玉盒。

半晌,他才沙哑开口,语气是劫后余生的虚弱,却带着惯有的调调:

“死不了……就是有点亏。”

沈微一愣:“亏?”

“嗯。”萧凛瞥了一眼自己肩头包扎的布,

“我这身价,挨一刀就换你一株压箱底的草,还搭上一夜……守灵似的。”他故意拖长了调子。

沈微被他这“亏本论”气笑了,悬了一夜的心终于落下,没好气地回怼:

“将军金贵,那草算我借的!利息按京城钱庄最高的算!”

“行。”萧凛居然应了,慢悠悠道,

“那就先从那只摔碎的糖兔子算起吧。西市张记,一两银子一只,概不赊账。”

沈微:“……” 这人是土匪吗?!刚捡回命就算账?!

萧凛“重伤”卧床,消息封锁,只说是旧疾复发。

福伯端着汤药进来,目光扫过榻边熬得小脸发白的沈微,落在萧凛肩头厚厚的纱布上,眼神深不见底:

“将军受苦了。药好了。”

“放着吧。”萧凛语气平淡。

福伯放下药碗,状似无意道:“夫人衣不解带照顾将军,辛苦。老奴己吩咐厨房备了参汤给夫人补补。”他顿了顿,意有所指,

“只是夫人那株救命的‘月影草’……着实罕见,不知是何来历?老奴也好备下厚礼,替将军酬谢赠药之人。”

空气瞬间凝滞!沈微心猛地一紧!福伯果然盯上了!

萧凛却像没听出试探,懒洋洋地接口:

“哦?是挺罕见。沈微,你那压箱底的草,哪来的?莫不是哪个‘野路子’送的定情信物?”

他目光戏谑地看向沈微。

沈微被他这神来之笔噎住,脸腾地红了,又气又急:

“胡说什么!那是我娘留给我的!” 她狠狠剜了萧凛一眼。

“哦,丈母娘给的啊。”萧凛拖长了调子,一脸“恍然大悟”,对福伯摆摆手,

“那就不用谢了,自家人。福伯你去忙吧,这药苦死了,让沈微给本将军找点甜的压压。”

福伯深深看了沈微一眼,躬身退下。

沈微瞪着萧凛:“将军故意的?”

“不然呢?”萧凛挑眉,

“等着他刨根问底,把你娘那点家底都翻出来?”他端起那碗黑苦的药,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甜的呢?”

沈微认命地去小厨房,翻箱倒柜,还真给她找出小半罐秋天腌的酸梅!

她煮了碗酸梅汤,酸酸甜甜,端进去。

萧凛喝了一口,酸得眯起眼,嘴上却嫌弃:“啧,凑合。” 身体却很诚实地喝了大半碗。

这时,陈锋悄无声息闪入,将一卷染血的账册放在萧凛枕边,低声道:

“将军,杂货铺暗格里找到的,记录了几笔经朔州转运的‘特殊货物’去向,指向……京中几家勋贵的别院!”

萧凛眼神骤冷,翻看账册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他看向正收拾酸梅汤碗的沈微,忽然道:

“伤好了点,躺着骨头疼。沈微,推本将去书房透透气。”

沈微推着轮椅,萧凛膝上盖着薄毯,毯子下,是那本染血的账册。

他手指在轮椅扶手上轻敲,仿佛闲聊:“酸梅汤煮得还行。糖兔子债……抵了。”

沈微推车的手一顿,看着男人冷硬的后脑勺,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窗外阳光正好,穿过回廊,在地上投下两人一坐一推的影子。

账册染血,前路未卜,但这沉渊阁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血腥与算计的缝隙里,悄然发了芽。

至少,糖兔子不用赔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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