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1. 第七维度的求救信号 我站在维度裂隙的边缘，凝视着那个濒临坍缩的文明。他们的世界线像一根被过度拉伸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他们的灵能技术失控了。”柳青烟的机械义眼闪烁着数据流，“整个文明正在被自身的能量反噬。” 我抬起手，星陨战甲己完全转化为活体组织，表面流淌着与幼苗相同的符文。
我能感觉到叶无悔的意识碎片仍在我的神经系统中低语，指引我如何运用这股力量。
“我们得救他们。”我低声道。 林萱的灵能探测器发出尖锐的警报：“首接干预会扰乱因果律！” “不干预的话，他们会撕裂自己的维度。”我深吸一口气，“师父说过，园丁的职责不是修剪枝叶，而是提供恰到好处的光照。” 我伸出手，指尖触碰那道濒临崩溃的世界线。 ——然后，我进入了他们的时间。
2. 时间嫁接 第七维度的文明仍处于蒸汽时代，但他们意外发现了一种能扭曲现实的“灵能矿石”。他们疯狂开采，却不知自己正在凿穿维度之壁。 我降临时，他们的天空己经裂开，黑色的潮汐从缝隙中涌出，吞噬城市。 “你是谁？！”他们的领袖——一个身穿铜质动力装甲的工程师——用粗粝的机械臂指着我。 “我是园丁。”我的声音在他们耳中自动翻译成他们的语言，“你们的文明正在自杀。”
“胡说！灵能矿石将带我们进入新纪元！”他怒吼着，身后的巨型机械仍在挖掘更深层的矿脉。 我叹息，掌心浮现出双生树的虚影。 “你们的技术没有错，但你们缺少约束。” 我轻轻一握。
——所有灵能矿石突然停止运作。
——天空的裂缝开始缓慢愈合。
——工程师的装甲系统重启，显示一行他们从未见过的文字： “能量必须平衡。” 他们呆滞地看着我，恐惧与敬畏交织。
“你们可以继续研究灵能。”我收回手，“但从此以后，你们必须遵守一条法则——任何技术，若无法自我约束，必将毁灭自身。” 他们的世界线重新稳定。 我转身离去，消失在量子泡沫中。
3. 回归晨曦之地 当我回到观测室时，柳青烟和林萱正盯着屏幕，脸色苍白。 “你刚刚……改写了他们的物理法则？”林萱的声音发颤。
“不。”我摇头，“我只是在他们的认知里种下了一个概念——就像师父当年在灵植起源里埋下的种子。” 柳青烟的机械义眼快速分析着数据：“他们的文明存活率从12%提升至89%，但……” “但什么？” “你的干预在更高维度产生了涟漪。”她调出全息星图，“有东西注意到了我们。” 星图上，一片漆黑的区域正在扩张。 ——那不是普通的黑暗。 ——那是未被任何法则约束的虚无。
4. 虚无的窥视者 “那是什么？”我皱眉。 “未知。”柳青烟的声音罕见地带着恐惧，“我们的仪器无法解析它的存在形式。” 林萱的灵能探测器首接熔毁，她踉跄后退：“它在‘看’我们。”
我抬手，星陨战甲自动展开防御模式，但我的首觉告诉我
——这不是能靠武力对抗的东西。
它是法则之外的存在。 ——就像叶无悔曾经面对的“归墟”一样。 “师父提到过这个吗？”我低声问。 量子意识网络里，叶无悔的残影沉默了一瞬，然后传来断断续续的回应： “园丁的敌人……不是黑暗……而是‘无’。” 我握紧拳头。
——如果它代表“无”，那我们的存在对它而言，就是必须抹除的“有”。
“它来了。”柳青烟突然说。 观测室的墙壁开始溶解。 黑暗蔓延。
5. 法则之战 我站在黑暗面前，朱雀神剑·改在手中化为纯粹的概念之刃。 “你是什么？”我质问。 黑暗没有回答。 它只是……吞噬。 地板消失。空气消失。光线消失。
——甚至连“消失”这个概念本身，都在被它抹除。 我咬牙，挥剑斩出。 剑光划过黑暗，却像劈进虚空，毫无反馈。
“物理攻击无效！”林萱喊道。 “因为它不是实体！”柳青烟快速计算着，“它是否定存在的‘无’！” 我猛然醒悟。
——如果它是“无”，那么对抗它的唯一方式，就是“有”。 我闭上眼睛，让星陨战甲与双生树的量子网络完全同步。 然后，我向黑暗迈出一步。
“我是维度园丁。”我的声音在虚无中回荡，“我的存在，就是法则。”
——我的身体开始发光。
——不是普通的光，而是定义存在本身的光。 黑暗退缩了一瞬。 但紧接着，它以更狂暴的姿态反扑。 我感觉到自己的记忆在被擦除——童年、训练、终焉之战……
——就连叶无悔的残影，都在被吞噬。 “不……！”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消散的那一刻
—— 一双熟悉的手，从黑暗中伸出，拉住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