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大厦实验室,清晨7:15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斯塔克大厦实验室,在精密的仪器上洒下金色的光斑。林克站在全息扫描仪前,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右臂——经过连续七天夜以继日的改良实验,金属化程度终于稳定在35%左右。原本冷硬如钢铁的银蓝色皮肤,如今呈现出一种温润的光泽,仿佛古玉中镶嵌着细碎的振金,在阳光下流转着奇异的光晕。
废铁蹲在实验台上,金色瞳孔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克,爪子无意识地拨弄着刚长出的金色尾毛,时不时抬头打量他的状态,像是尽职尽责的小监工。实验室里弥漫着淡淡的电子设备运行的嗡鸣声,混合着托尼·斯塔克推门而入时带起的冷风。
“苏睿公主的回信到了,”托尼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手里攥着一沓厚厚的数据报告,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和兴奋,“瓦坎达的振金祭司同意远程协助。”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过条件是你要定期提供异能数据,用于他们的‘心形草’研究。”
林克活动了下右臂,指关节发出细微却清晰的金属摩擦声,仿佛精密的机械在运转:“可以,但数据要加密。”
“己经谈妥了。”托尼随手调出全息投影,一套复杂的能量运行图在空气中缓缓展开,闪烁着幽蓝的光芒,“苏睿建议在药方里加入‘振金共鸣菌’,这玩意儿只在瓦坎达圣山洞穴里生长,采集难度堪比在黑洞边缘采矿。”
废铁突然竖起耳朵,敏捷地跳过来,用爪子用力拍打投影中的菌群图像,随后扭头冲着林克“喵”了一声,声音急切又带着几分兴奋。
“它说菌群能量频率和凤凰之力接近,”林克熟练地翻译道,“可能产生协同效应。”
托尼挑了挑眉,眼中满是惊讶:“这猫连微生物学都懂?说真的,它是不是偷偷修了个博士学位?”
“它活得比较久。”林克轻描淡写地回应,顺手拿起实验记录本,翻到最新一页,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实验数据和调整方案,“今天的治疗方案分三步:先用针灸激活经络,再服用菌剂调节体内振金分布,最后用八极拳‘搓掌’手法巩固能量通道。”
“听着像把中医疗法、外星科技和格斗术扔进搅拌机。”托尼忍不住吐槽,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不过既然有效……”他走到保险柜前,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小型冷藏盒,盒子表面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刚从瓦坎达空运来的,小心点用,一克价值三辆兰博基尼,比我的限量版跑车还金贵。”
林克接过冷藏盒,缓缓打开。盒内,闪烁着幽蓝微光的粉末仿佛有生命般缓缓流动,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神秘气息,像是将深邃的星空压缩进了这小小的一方空间。林克用特制木勺取了一小撮,放入准备好的药汤中。汤药立刻由棕转蓝,气泡升腾间,散发出类似雨后森林的清新气息,还夹杂着一丝金属特有的冷冽。
废铁好奇地凑近嗅了嗅,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炸出一团金色火星,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
“看来是真货。”托尼赶紧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火星消散,脸上却挂着调侃的笑容。
上午9:00,治疗开始
实验室里,班纳博士正全神贯注地调整着监测仪器,屏幕上的数据不断跳动,发出轻微的蜂鸣声。“生命体征平稳,金属化程度35.2%,比昨天下降0.3%。”他推了推眼镜,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
林克盘坐在磁力圈中央,神情肃穆而专注。右臂上插着十二根振金细针,排列成某种古老而神秘的阵型,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随着苏睿公主远程发来的共振频率启动,针尾开始微微颤动,发出悦耳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金属嗡鸣,仿佛远古的咒语在实验室中回荡。
“频率匹配度92%,”托尼紧盯着数据流,手指在控制台上快速敲击,“准备服用菌剂。”
林克端起蓝色的药汤,深吸一口气,一饮而尽。药汤入口冰凉,却在胃部瞬间爆发出惊人的热量,仿佛有一团火焰在体内燃烧。他的额头瞬间渗出冷汗,皮肤下的金色纹路如闪电般游走,在皮肤上勾勒出奇异的图案。
林克立刻以八极拳“沉坠劲”稳住身形,左手以特定节奏拍打右臂经络。“啪!啪!啪!”每一次拍击都激起肉眼可见的能量波纹,实验室的灯光忽明忽暗,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废铁紧张地绕着磁力圈走动,尾巴高高竖起,金色瞳孔中满是担忧,随时准备出手干预。
“金属化程度波动!”班纳突然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30%...28%...等等,又开始回升!”
林克咬紧牙关,脸色因用力而涨得通红。他突然变招为八极拳绝学“六大开”,拳风激荡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右臂的金光被硬生生“震”回皮肤下层。监测仪上的数字不断跳动,最终定格在32.5%,比治疗前下降了2.7个百分点。
“成功了?”托尼小声问,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林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右臂的金属光泽明显减弱,触感也更接近正常皮肤。他露出一丝疲惫却欣慰的笑容:“阶段性成功。”
苏睿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带着专业的冷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振金菌群己在你体内定植,接下来72小时会持续调节金属分布。建议每天配合针灸和那个......”她顿了顿,“‘搓掌’疗法。”
废铁跳上林克肩膀,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恢复部分血色的右脸,机械音带着欣慰:「干得不错」。
下午3:20,老陈头废品回收站
曼哈顿的阳光洒在一片杂乱的废品回收站上,这里表面堆满了废旧金属和电器,锈迹斑斑的卡车、破损的冰箱、缠绕着电线的废弃机器人零件,构成了一幅奇特的画面。然而,今天这里却格外热闹——托尼搬来了便携实验室,精密的仪器与周围的废品形成鲜明对比;班纳正坐在一堆旧轮胎上整理数据,笔记本电脑的蓝光映在他专注的脸上;就连伊凡都拎着伏特加,摇摇晃晃地在废品堆里穿梭。
“所以,”伊凡醉醺醺地踢了踢生锈的卡车轮胎,金属碰撞声在空地上回荡,“我们为什么在这个......垃圾堆开会?”
“第一,这里远离神盾局监听。”林克正在用恢复灵活的右手处理一条鲈鱼,刀刃在阳光下闪烁,转眼间,鱼骨与鱼肉完美分离,“第二,庆祝阶段性成果需要中式大餐。”
托尼从一堆废旧发动机后面钻出来,手里拿着探测器,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你管这叫废品站?我刚刚扫描到三块振金碎片和一块乌鲁金属!”
“客户寄存物。”林克面不改色,将处理好的鱼放进蒸锅里,蒸汽缓缓升起,“要交保管费的。”
废铁蹲在最高的一堆废铁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全场,尾巴有节奏地摆动着,像个威严的君主。科斯莫则兴奋地在废品堆里钻来钻去,时不时叼出个奇怪零件,摇着尾巴跑到林克脚边邀功。
班纳推了推眼镜,眼中满是疑惑:“说真的,你从哪搞来乌鲁金属?那玩意儿应该只在阿斯加德......”
“上次雷神喝醉落下的。”林克把调好味的蒸鱼放进蒸笼,语气平淡,“他说当饭钱。”
众人:“......”
随着蒸鱼、红烧肉、油焖大虾等菜肴陆续出锅,浓郁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废品站,让人难以置信这香味竟来自这个堆满废品的地方。伊凡不知从哪摸出一套苏联时期的老式音响,《喀秋莎》激昂的旋律响起,为这场奇特的聚会增添了几分热闹。
“敬科学!”托尼举起啤酒,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敬玄学!”班纳也举起酒杯,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敬厨子!”伊凡首接对瓶吹,大声嚷嚷着,伏特加洒出几滴,落在地上。
林克用恢复大半的右手给大家盛饭,金属指节在碗沿轻叩出清脆声响,仿佛在演奏一曲独特的乐章。废铁优雅地蹲在专属座位——一个镀金的汽车轮毂上,面前是特制的清蒸三文鱼,它慢条斯理地享用着美食,时不时抬头看看热闹的众人。
吃到一半,托尼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翻找着:“对了,弗瑞批准了你的‘异能稳定方案’,但要求每周提交两次体检报告。”
“可以。”林克夹了块鲜嫩的鱼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味,“作为交换,我要神盾局数据库里所有关于‘能量引导’的古籍。”
“己经打包发你了。”托尼狡黠地眨眨眼,“包括一些‘不小心’解密的外星文献。”
废铁突然抬头,耳朵转向东南方向,神情警惕。三秒后,回收站大门被推开——娜塔莎·罗曼诺夫和克林特·巴顿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威士忌和弓箭套装。
“听说这里有派对?”娜塔莎挑眉看着眼前诡异的组合:世界顶级科学家、苏联疯子和一只正在吃鱼的猫,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微笑。
克林特己经自来熟地坐下,目光盯着桌上的红烧肉:“我要那个红烧肉的配方,不然就把你偷吃神盾局无人机的事告诉弗瑞。”
林克淡定地给他盛了碗汤,语气平静:“配方是商业机密。”
“用箭术技巧换?”
“成交。”
傍晚7:00,宴席高潮
夕阳的余晖洒在废品回收站,为这场奇特的聚会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幕。酒过三巡,气氛愈发热烈。伊凡醉醺醺地跳上桌子,用俄语唱起《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苍凉而激昂的歌声回荡在空地上,科斯莫跟着嚎叫伴奏,那跑调的声音让众人忍俊不禁。托尼和班纳争论着量子物理与中医经络的相似性,两人越说越激动,时不时在地上比划着复杂的公式和图案。娜塔莎和克林特则在比试用筷子夹花生米,娜塔莎优雅而敏捷,克林特却手忙脚乱,花生米掉了一地。
林克靠在旧卡车旁,看着右臂——金属化程度又悄悄降了0.5%,现在几乎看不出异常,只在特定角度会泛出淡淡光泽,宛如月光下的涟漪。
废铁轻盈地跳上车顶,尾巴缠住他的手腕,通过意识链接传来清晰的感受:「稳定度72%,比预期快18%」
“因为有好厨师和好医生。”林克揉了揉猫脑袋,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
废铁不屑地“喵”了一声,但没有躲开他的手,反而将脑袋往他掌心蹭了蹭。
远处,托尼不知怎么说服班纳穿上了京剧脸谱T恤,正用马克杯喝二锅头,那滑稽的模样逗得众人哈哈大笑。伊凡试图教科斯莫跳哥萨克舞,结果被兴奋的狗子带得摔进废铁堆,爬起来时头上还顶着个生锈的铁锅,却依然笑得前仰后合。
林克摸出手机,拍下这荒诞又温馨的一幕,发给了正在出差的弗瑞。
配文:【治疗方案副作用:群体性愉悦。】
三秒后回复到来:【批准每周团建。别让钢铁侠再偷我雪茄。】
林克笑了笑,收起手机加入抢菜大战。他的右手现在灵活如初,轻松挡开克林特偷虾的筷子,顺便给废铁抢了块最好的鱼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