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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草不说话，只是挣扎着想跑。
白子煦看到她被情咒折磨的时候还总是想着墨情，忍不住说：“你可知你现在经历的痛苦都是墨情带给你的？是他向你体内下了情咒。”
“是他……？”
小灵草呆住了。
整个人都安静下来，再也不作，再也不闹了。
白子煦看着她又伤心又困惑的样子，再不忍心说重话，叹了一口气，利用清心咒帮她压制情咒。
小灵草终于感觉好受一些了，可还是满脸委屈的模样。
白子煦把小灵草抱到床上。
小灵草刚躺下，脑袋立刻歪向另一边，看起来不想理白子煦。
白子煦叹气：“姜儿，我是你师父，你就是这么对师父的？”
小灵草鼓着脸颊说：“你会让我体内的情咒生效，我不想看到你。”
这句话落在白子煦的耳朵里，听起来和表白没有区别。
他得到过许多仙子的表白。
她们会给他送鲜花、玉露、灵石……有些还会送上古宝剑或者秘籍。
但白子煦总是无动于衷。
从他决定修习无情道那一天起，漂亮的仙子在他眼中就和男子没有区别。
但小灵草好像有些不一样。
她是自由的，鲜活的，世界上的任何一条规则在她身上都不受用。
如果说其他人在白子煦的世界里都是灰色的，那么这株在天地间孕育的灵草就是彩色的。
他很难不注意她。
他沉默片刻，认真道：“以你目前的情况，我们确实不应该继续有牵扯，只是你体内魔气未除，墨情还在觊觎你的纯阴之体，我不得不陪在你身边。你放心，等我助你消除魔气，让你飞升为灵草仙子，我会立刻让你搬出玉华宫，在三千宫阙里寻一个好住处让你一个人修行。”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在仙界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宫殿？”
“没错。”
“我可以找其他男仙来我宫殿和我双俢吗？”
“…………”
“看你的表情，好像不可以。”
“双俢乃邪修之道，不是长久之计，而且男子气息会污染你的灵气，你以后绝不能将心思放在歪门邪道上。”
“可是双俢的时候很开心，为什么开心的事会是歪门邪道？”
开心？
白子煦看着小灵草眼尾尚未退去的红意，想象了一下她被墨情抱在怀里欺负的样子，心头顿时升起焦躁与怒意。
他帮小灵草整理好汗湿的额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看来玉莹仙子还是没告诉你什么是男女之间的两情相悦。等你参悟了感情，再考虑双俢的事吧，而到那时，你也会明白墨情对你做的事有多过分，你就不会再想他了。”
小灵草沉默了。
她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头来。
白子煦：“情咒扰乱了你体内的灵息，延缓了你的修行速度，我带你去圣蝶山的日子恐怕要延后了。”
小灵草小声嘟囔：“我现在也不是很想去圣蝶山了……”
白子煦将灵灯熄灭，温声道：“好好休息吧，以后不要再乱跑了。”
小灵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又饿又累又渴的闭上眼睛。
次日一早，白子煦在花园收集百花露时，玉莹仙子突然拎着一个食盒过来了。
白子煦走上前问：“玉莹仙子怎么来了？”
玉莹仙子笑着说：“月老听说你近日在教姜儿修炼，派我过来看看情况。”
白子煦无奈地摇摇头：“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玉莹仙子上下打量一番白子煦，微微眯起眼睛：“我好像在战神身上嗅到了浓郁的灵草香气，难道战神和姜儿……”
“玉莹仙子误会了。”白子煦连忙解释，“我和姜儿什么都没有发生。”
玉莹仙子露出标准假笑：“好，我信。”
白子煦：“……”
玉莹仙子：“我与姜儿很投缘，想进去看看姜儿，可否方便。”
白子煦：“当然方便，只是她贪睡，还没有醒，玉莹仙子可去花园凉亭等候。”
玉莹仙子：“我去她房间找她，我和她有些私房话想说。”
白子煦：“也好，姜儿对男女之事还是懵懵懂懂，希望玉莹仙子可以再讲授一二。”
玉莹仙子：“我记下了。”
白子煦将收集好的百花露递给玉莹仙子：“辛苦玉莹仙子帮我将百花露拿给姜儿。”
玉莹仙子盯着百花露，淡淡笑了：“战神对姜儿的关心真是让人感动。”
-
小灵草时隔多日，再次被亲醒了。
她在酥麻和被吮吸的疼痛里醒过来，不满地推了推抱着自己的男人。
“你弄疼我了……”
“你的情咒是不是又发作了？”墨情捏着小灵草的下巴，凑到她脖颈上嗅了嗅，“你动情的时候，身上的香气总是格外重。”
一提到情咒，小灵草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她将墨情推开，带着怒意看着他：“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战神大人说我的情咒是你种下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一口一个战神大人。”墨情冷笑，“现在你在仙界有靠山了，就敢对我呲牙了？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
墨情将衣襟撕开，给小灵草看自己胸口处的伤疤，“你知道用刀剜这里多有疼么？没有良心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小灵草可没有那么好骗，鼓了鼓脸颊说：“你把我催熟还不是为了用我练功……”
“我若只想利用你，首接把你吃了不是更方便？”
“这……”
“我给你种情咒只是想让你多点快乐，我不信我们双俢的时候你一点愉悦都没有体验到。”
小灵草想起两个人什么都不穿，紧紧抱在一块儿的样子，默默红了脸，不好意思说话了。
墨情回忆起那一夜，心里也有些蠢动。
他有点想抱着小灵草再来一次，可是白子煦还在玉华宫。
一旦他控制不住灵息，被白子煦察觉到，他的一切都白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