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和陆冥去接乔月出院,她说:不用你们接了,我再住些日子,这里人多热闹。
我吓唬她说:乔姨,住医院里,整天跟病人和医生打交道,医院很多病人有传染病呢?
乔月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笑道:我不怕,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再说医院里也不全是传染病患者。
我有些着急,正想再劝,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看起来精神矍铄,手里还拿着一副象棋:乔大姐,咱接着杀两盘,昨天我可没发挥好。
男人笑着说道,乔月眼睛一亮,立马来了精神:行啊,我还怕你不成。
我这才反应过来,乔月是在医院找到棋友了,玩得不亦乐乎,所以不想出院。
我无奈地看向同行的人,大家也都哭笑不得,我走上前对乔月说:乔姨,出院回家也能下棋,我给您找几个厉害的棋友,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玩多好。
乔月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那男人,又看看我们,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那我跟你们回去,不过你们可得给我安排好下棋的事儿。
我们赶忙应下,接着帮乔月办理出院手续,那男人一首站在旁边,看着乔月,欲言又止。
办好手续,我们准备带乔月离开,男人突然上前,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塞到乔月手里。
低声说:大姐,这是我电话,有空联系。
乔月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回去的路上,乔月一首把那张纸条攥在手里。
同行的人开始打趣乔月,说她在医院还收获了一段缘分。
乔月嘴上嗔怪着我们乱说话,但脸上却满是笑意。
乔月说:我回去可以,你们每晚来陪我吃晚饭,不许丢我一个人在家里。
我们都知道,她是想要有人关心她,我和陆冥同意了。
回到家后,我们迅速着手给乔月找棋友,可乔月却时不时拿出那张纸条看看。
没几天,乔月就背着我们拨通了那男人的电话。
后来我们发现,乔月经常出门,每次回来都心情格外好。
原来,她和那男人经常约着一起下棋,感情也在这一来二去中逐渐升温。
我们看着乔月幸福的模样,也都由衷地为她高兴,我调查那个男人。
他叫杜宇,家住南城,是个大学教授,刚满五十岁,两年前丧偶,有个女儿己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
这样也好,让乔姨成就一段感情,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之前的恩怨情仇,要看那些被她害过的人,还有没有能力来报仇了。
刘政给陆兰报仇,自己也被疯了,被抓了,那个院长作恶多端,也被抓了。
人体实验,绝对不是乔月想出来的,她只是出钱做自己想要的手术,年老失独,重新做回母亲。
陆兰也是活该,跟刘政合谋害死陆婷,被乔月报仇,乔月也被刘政报仇,捅了一刀,了猎恩怨。
乔月和杜宇开始他们的频繁交往,几天后,我们过来吃晚饭,两人从乔月的卧室里出来。
我和陆冥也只是笑笑,祝福他们吧!又过了一个月,乔月满脸羞涩地跟我们说,杜宇向她求婚了。
我们都替她开心,热热闹闹地帮她准备起了婚礼。
婚礼当天,乔月穿着漂亮的婚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杜宇深情地看着她,郑重地许下承诺,就在大家沉浸在喜悦中时,一个不速之客出现了。
竟是之前在人体实验案件中有牵连的一个漏网之鱼,他恶狠狠地说要为死去的同伴报仇,冲向了乔月。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杜宇一个箭步挡在了乔月身前。
那男子被陆冥等人迅速制服,而杜宇却受了点轻伤。
乔月心疼地看着杜宇,紧紧握住他的手,好在我们及时报警,那个男人被抓了。
男人说:你这个老女人,跟第一医院的院长合谋,害死我妹妹,我要报仇。
警察说:你有什么证据吗?院长都被抓,他自己都己经承认,都是他自己做人体实验,抓来了几个女孩。
对于这位陆老夫人,她不会医术,更不会参与这方面的生意,你可不能胡说八道。
我没有,我看到她跟院长一起进出那个秘密实验室。
你在冤枉陆老夫人,她可是之前首富的夫人,你可是看花眼了。
南城第一医院也是他们家的产业,在医院有接触也是情理之中,院长承认,做人体实验都是他自作主张。
警察大喊:把他带走。
警察跟我们说抱歉,没有做好安保巡逻,你们继续,继续。
经历了这场小风波,乔月和杜宇的感情更加坚定,他们在众人的祝福中开启了新的生活。
而乔月也彻底告别了过去的阴霾,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回到展览馆,夜晚等陆冥睡着,我进当铺看看楚离末,他上次元气大伤了,还是一条小龙静静的躺在水晶缸里。
我轻轻靠近水晶缸,看着楚离末虚弱的模样,心里一阵心疼。
我伸手想要摸摸他,指尖刚碰到水晶缸,楚离末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似乎还没完全清醒。
我轻声唤他:师父,你感觉怎么样了?
他缓缓游到缸边,用脑袋蹭了蹭我的手,发出微弱的声音:我好多了,只是还需要些时间恢复。
就在这时,水晶缸突然发出一阵奇异的光芒,光芒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像,竟是楚离末的人形。
他面色凝重地说:古灵,我感应到有一股邪恶力量正在蠢蠢欲动,可能会对你和你身边的人不利,做好准备。
说完,影像便消失了,我和楚离末对视一眼,心中都充满了担忧。
看来平静的生活又要被打破了,一场新的挑战即将来临。
晚上陆冥刚回来,我就莫名其妙的心慌,朱有才和桃仁也在门口突然跑进来,慌张的说着:外面好像有双大红灯笼高挂在空中。
我吓得一惊:大红灯笼高挂在空中,什么东西啊?
陆冥起身去外面一看,腿都软了,进来就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