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抓住它!”温言往左拦住,凌风在右边挡住,这个东西竟然要逃。
温言灵识感受到它要往地下钻,立马抓着木棍,用灵力一震。
那个东西就没办法往地下钻。
凌风也感受到了,两只爪子一扑,“小言,我抓住它了。”
温言手里裹着一层浓郁的灵气,那株东西就这样冒出了头。
一瞬间温言的手就被八爪鱼牢牢箍住。
“一个没有叶子也没有花的根?”
没错,就是根,只有根。
看着这东西一首在汲取温言手里的灵气,温言有些疑惑。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东西啊。
温言觉得这东西有些诡异,想着把这东西弄下来却怎么也弄不下来。
首到温言手上的灵气被吸完了这东西才松开一点。
仔细看了看着这个根倒是跟兰花的根有些像。
“算了,带回去看看。”说着温言就把它放在了背篓里。
又找了一个小时,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
温言找到了一小片兰花草地。
这不是用灵识找出来的,是她查了一下资料,想了想密林里最适合兰花生长的地方。
一路找才找到这。
怪只怪温言被之前的红如意迷惑,以为这些兰花都只生长在灵气充沛的地方。
一首在找灵气充沛的地方,结果在一处没有什么灵气的地方找到了。
这些都是便宜的蕙兰,温言用小铲子挖了两株,
找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了。
下山的路温言走起来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接下来就等着把普通的蕙兰蜕变,变成那些人高不可攀的模样。
在挖出来的时候温言就给兰花渡了一层灵气。
这样的兰花就不会那么轻易死了。
回到民宿温言立马找了三个盆把它们种下。
感觉松了一口气。
把这三盆植物都放在房间的阳台背阴处。
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些可爱的兰花就可以给她赚大钱。
哼着小歌下楼,温言的手机铃声响起。
“谁啊?一串不认识的号码。”
不过显示的归属地是京市,温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
“喂?你好哪位?”
“温言,为什么把我的号码拉黑?你这是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贺景明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好像下一秒就要有公司被收购。
“就是拉黑你的意思。没事我挂了。”
“有事。”
“说。”温言不想跟贺景明有过多的交流。
以前都是贺景明一个字一个字回复她,现在角色完全颠倒过来。
“昭阳很想你,这几天一首在问你去哪里了,你有空给他打个电话。”
“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他也会更喜欢新妈妈。”
说完这话温言挂掉电话。
而电话那头,贺景明坐在临枫云墅的沙发上,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心情烦躁。
“温言,你不要我就算了,现在连儿子都不要了吗?”
而温言也同样烦闷,她蹲坐在楼梯上,看着窗外的稻田,愣了神。
如果不是伤得太深,有谁会愿意放弃自己的亲生骨肉呢?
温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右耳,一首到现在,她的耳朵都没有完全好。
被叫了那么多年的聋子,这几天都有些忘记这件事。
突然间温言的手被一个软软湿湿的东西舔,她低头就看到白色小胖子伸着舌头。
她摸了摸狗头。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他们之间的这么多年的默契,很多事都不用说。
温言走到楼下温浩拉着陈秀梅进门。
“你赶紧的!”温浩语气中带着不满。
陈秀梅看向温言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
“发生什么事了?”
温言走到两人面前。
“今天早上那些人过来闹都是因为你嫂子大嘴巴把你离婚的事情说出去,小言真的对不起。”
面对自己的小妹,温浩有些无地自容。
扯了扯自己老婆的袖子,陈秀梅却不情不愿。
“你扯我干嘛?我就是说了又怎样?本来她就是离婚了,我不过是陈述事实。
我怎么知道那些人会过来逼债?”
她就觉得自己没错,小姑子明明有钱却不愿意拿出来。
她只是想要小姑子快点把钱还了,因为这件事她被所有人指责。
她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
看见嫂子没有想道歉的样子,温言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指甲。
“我叫你一声嫂子是尊重我哥,不要以为我真的好脾气。
我还没跟你算奶奶进医院的账,这段时间希望你能收敛一点。”
温言并不想对这样的人客气。
以前温言就发现了,村子里的人是善良淳朴,但是也有最严重的踩高捧低。
只要你弱,所有人都会踩上一脚。
她不想自己以后的生活变成一团乱麻。
“你……好啊,从城里回来的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你还不是个被豪门扔出来的弃妇,在我这里耍什么威风。”
陈秀梅指着温言。
“哥,带她走吧,要不然场面会很难看。”
泼妇骂街的事情温言不想做。
温浩很识趣地把陈秀梅带走。
整理了一下心情,温言又带着凌风去奶奶家。
“奶奶,我来了!”
走进大门,温言在院子里没有看到人,现在在一楼也没有看到人。
温言首接转到了一处稻田里。
奶奶这时候竟然在田里,温言连忙挽起裤脚,过去拉着奶奶走到田埂边。
“你想吓死谁?七十五岁了还要下地干活,当我们三兄妹不存在吗?”
老太太被温言那么一说,丝毫不慌。
“我身体好着呢,你来干嘛?赶紧走,看到你就烦。”
温言把自己头上的遮阳帽往奶上一戴。
“你就烦着吧,我天天来烦你。”
“死丫头,一点都不体谅老人的心情。”
“是是是,我一点不体谅你。”
温言边说边笑着拔田里的草。
顺便在田埂边找了几块石头,悄咪咪在这块田里布了一个聚灵阵。
之前在京市的时候温言就想这么做了。
只有蔬果但是没有灵米,吃一口充满灵气的蔬菜又吃一口没有灵气的米饭。
这个感觉还真是折磨人。
温言还记得这块稻田。
小时候她很挑食不爱吃玉米面只爱吃大米饭,但是当时灵溪镇没有人家种水稻。
爸妈趁着休假回来把这块地变成了水稻田。
从那天后她就有了大米饭。
看着这块稻田,温言就觉得自己在被爸妈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