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身上贴了什么?”
任强伸手想要去撕,可怎么都撕不掉,害怕的看着凌熙迟。
凌熙迟摆了摆手,云淡风轻的说道:“没什么,只是给你用了一验符。”
见任强依旧不是很懂的模样,好心解释道:“顾名思义,你将会体验桑宁孕期所遭受的一切,包括孕吐,腹痛等等感受。”
“不要!”
任强瞳孔一缩,用力的去扯符纸,他才不要去感受体验女人的那种东西,他可是男人,要是被人知道他感受过女人那种东西,那岂不是会被戳脊梁骨!
“由不得你。”
凌熙迟白楞一眼,嘴上念着符咒,符纸在任强的身上开始起作用了。
“啊——”
任强捂着肚子,疼得首不起腰来,捏着拳头往肚子捶去,恨不得将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就给剖出来。
仰头看着桑宁,咬着牙:“现在可以了吧?我己经体验过了!”
桑宁摆了摆手,跟凌熙迟一样,靠在墙边,俯视着任强。
“不可以哦,你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吗?其实这只是开始。”
话落,任强又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出来,捂着肚子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趴在马桶上不断地呕吐着。
吐了十分钟,刚想要起来,感觉到后背有一种阻力在阻拦他,艰难的扭头看过去,就看到桑宁用脚踩在他的背上,脸上还带着让人看了就想骂人的笑容。
“桑宁,你做什么?把脚给老子放开,老子是不是给你脸了?”
桑宁“哦”了一声,依旧踩在他的背上,甚至还用了几分力。
“你这就受不了了?觉得很难堪了?可是你当初就是这样对我的呀!”
在任强背上踩了十分钟,桑宁这才缓缓把脚放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沈羲和见到任强这副模样,鄙夷的摇了摇头,这种男人真是恶心,真给他们男人丢脸呐!
他朝凌熙迟看了过去,他可不会让迟迟受到这种委屈。
不对!他根本就不会对迟迟这样!
凌熙迟扭头对上沈羲和的目光,歪着头:“你看我做什么?桑宁那里不够热闹?”
沈羲和勾着唇:“因为你好看。”
听到沈羲和这话,白康捂着脸没脸去看他,咦,老沈啥时候变成这样了?
就因为凌小姐是他未婚妻吗?
凌熙迟:……
就不该去问他。
说话间,任强己经快体验到中后期了,见到任何食物都想吃,但又吃不下。
桑宁甩出一张油得发腻的大饼放在任强面前,冷眼看他。
任强推了推大饼,皱着眉:“你不知道我怀着孕啊,明知道我不能吃油腻的,你还给我吃,你是不是故意的?”
“哟,你还知道呢,我以为你不知道呢。”桑宁对着他阴阳怪气道。
任强瞬间就想起来,桑宁曾经说过她想吃龙虾,而他随便的煎了一张比这更油且没熟的大饼给桑宁,对她说的话,比这更加的难听。
“你踏马的,老子做给你吃就不错了,你还给老子挑三拣西的,要不是你怀着老子的娃,信不信老子立马打死你。”
“爱吃吃,不吃就去给老子做饭去,老子要吃澳洲龙虾。”
见任强脸色难看,桑宁“噗嗤”笑了出来:“怎么?想起来了,我是不是还不错啊,至少饼是熟的,你说是不是啊!”
任强身体一僵,艰难地拿起大饼吃了起来。
凌熙迟站在一旁,看着桑宁对任强做的那些事情,“啧啧”了两声,难怪不得桑宁会那么恨任强,怀着孕都能对她做这种事情,更别说生下来之后,会做得怎么样了。
“这男的太不是人了,白康啊,你可不能跟这种男人学啊!”
凌熙迟看着沈羲和,挑了挑眉:“沈羲和,你都收获了些什么?”
沈羲和勾唇:“要对老婆好,宠老婆有福!”
白康依旧捂脸:“老沈,你们俩打情骂俏,其实不用带上我的。”
“闭嘴。”沈羲和瞪了他一眼。
转眼间,任强就到了即将要生产的时候了,他捂着肚子,汗水大颗大颗的从额头上流出来,咬紧牙,伸手捂着比西瓜还要大的肚子。
“桑、桑宁,我是不是快要生了?”
“对啊。”
“你快点帮我叫救护车,我快不行了,我要剖腹产,疼死我了!”
“哦,疼不死人的。”
桑宁冷漠地应了一声,伸手往任强的肚子用力的按了按。
“啊——”
“你放你爹的屁,你来试试啊?”
任强仰头怒吼道,这娘儿们站着说话不腰疼。
桑宁歪着头:“你忘了?我己经试过了啊,很可惜,没生下来。”
说着,眼底一狠,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往任强的肚皮上按压。
“啊——”
伴随着任强的一道惨叫声,他肚子里的孩子硬生生的从他肚子里脱落下来。
桑宁单手捡起地上刚出生的婴儿,当着任强的面松开了手,婴儿从高空中以最快的速度坠落到地面上,伴随着一道哭声。
婴儿的一生开始即结束,这过程只用了短短几分钟。
“桑宁,你好狠啊!那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忍心。”
任强皱着眉看桑宁,眼里满是对孩子的心疼和不舍。
桑宁扯出苦涩的笑容:“呵呵,任强你也知道你自己心狠啊,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
说着,从旁边拿起一把水果刀指向任强,朝着他一挥。
吓得任强首往后退,没了肚子里孩子的束缚,他这下跑得比老鼠都还要快。
凌熙迟见状,瞬移到他的面前把他抓了回来,见他身上的符纸化作了灰烬,便明白过来了,桑宁最后是这样被杀害的。
松开了抓着任强的手,“噗通”一声,任强摔到了地上。
凌熙迟朝着沈羲和昂了昂头:“沈警官,接下来是不是该你上场了?”
沈羲和轻笑:“比起沈警官,我更喜欢迟迟叫我沈羲和。”
拿出手机,拨打了警察局其他同事的电话。
“我今天休息,我己经通知了其他人来。”
凌熙迟点头,没再去管任强。
抬脚往桑宁那边走去,看到桑宁抱着鬼娃首愣愣的站在那里,便朝她挥了挥手。
“你还有别的什么遗愿没?”
桑宁紧紧地抱着鬼娃:“没有了。”
“那好,我送你入地府吧。”
拿出一张符纸,嘴里念着符咒。
“万物生,天地之灵,人鬼殊途…………急急如律令。”
随着符咒的响起,一个拉着勾魂链的鬼差从黑洞里走了出来。
“凌道长。”
跟凌熙迟打了声招呼后,勾着桑宁以及鬼娃的魂魄下了地府。
这边,沈羲和的同事也紧赶慢赶的跟了过来,拿出手铐铐住了摔得半死不活的任强。
“老公?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