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林把脑袋埋进辛的怀里,蹭了蹭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辛的手在温林的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感受着温林有些热的体温,心里满是心疼。
陪了温林一会之后,温林就睡熟了,温卿本来想让辛回房间睡觉,但是辛执意拒绝了。
”没事的雄主,你今天晚上先自己回房间睡吧,我陪一下温林。”辛感觉自己最近真的是没怎么关心自己这个雌子,最近自己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温月身上。
温卿本来还想再劝两句,但是看到辛如此坚决,也就没有再执着的去劝。
温卿回房后,辛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温林。灯光昏黄,洒在温林脸上,映出他苍白的唇色。
辛轻轻叹了口气,握住温林的手,触手温热。就在这时,温林突然呓语起来:“雌父...热...”辛心里一紧,鼻子有些发酸。
他俯身轻轻在温林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声道:“我不会再忽略你了。”
温卿走出房间之后,马上就给儿童医院的医生打去了电话,告诉他温林现在的情况,第一次进化,虽然不如第二次凶险,但是也不如他们忽视。
“医生,您这边方便派虫过来一下吗?温林现在己经进入了一个开始发烧的阶段了,跟之前温雲第一次进化的差不多我们这边儿需要再准备些什么吗?。”
温卿事无巨细的问着,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
医生耐心地解答着温卿的问题,“温卿雄子阁下,您别太担心,第一次进化发烧是正常现象,您准备些湿毛巾给孩子物理降温,多让他喝水。我们这边会尽快安排医生过去。”温卿认真记下每一个要点,挂断电话后,赶紧去准备湿毛巾和温水。
而房间里,辛一首守在温林床边,看着温林难受的模样,满心愧疚。
温林的体温越来越高,小脸烧得通红,嘴里还不时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辛用湿毛巾轻轻擦拭着温林的额头,温林在迷糊中下意识地抓住辛的手,辛紧紧回握,眼眶泛红。
过了没多久,医生赶到了。经过一番检查,医生表示情况还算稳定,只要按照嘱咐护理,度过这一阵就好了。
辛和温卿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继续守在温林身边,期待着他能快点好起来。
医生虫又嘱咐着各种各样的注意事项,还拿出随身携带的仪器检测着温林身上的数据。
“没事的温卿雄子阁下,现在温林的情况都是处于正常的数值范围之内,顺利的话明天大概就会进入净化期。”
医生翻看着机器产生的各项数据,指着其中一个明显较高的数据相关向温卿他们说道,“阁下您看,雌子的这项数据是明显高于其他雌虫幼崽的,这就代表您雌子的营养条件非常好。”
说着医生又指着体质测试表展示给温卿,“温卿雄子阁下,温岭的体质测试数据也是明显高于同龄虫的,你完全不需要担心,这次计划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医生虫很少见到雄虫会这么关心自己雌子的进化状况,上次见到还是上次,也就是温雲进化的时候。
“那就好,那我们这边还有什么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吗?”温卿也知道其实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毕竟是为虫雄父总是想多考虑一点儿。
医生扶了扶眼镜,继续说道:“还有就是要注意环境的安静和舒适,避免外界刺激影响温林的进化。另外,进化期间温林可能会有一些情绪上的波动,你们要多安抚他。”辛和温卿认真地点头,把医生的话都记在心里。
就在这时,温林的手动了动,嘴里嘟囔着:“疼……”辛赶紧凑过去,轻声安慰:“宝贝,没事的,有我们在。”温林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辛和温卿在身边,虚弱地笑了笑。
温卿端来温水,小心地喂温林喝了几口。温林的状态似乎好了一些,眼神也逐渐清明。他看着辛,小声说:“雌父,我不怕。”辛眼眶又红了,摸摸温林的头:“乖孩子,我们都陪着你。”
接下来的时间里,辛和温卿轮流照顾温林,按照医生的嘱咐细心护理。温林在他们的陪伴下,渐渐进入了沉睡,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辛和温卿守在床边,静静等待着他顺利度过进化期。
另一半的温月,睡着后被温卿放在了儿童房,也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安稳,本来一觉到天亮的睡眠质量,这次竟然没多长时间就醒了。
温月醒了之后茫然的扫了一下西周,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顿时就有些委屈,小嘴儿一撇就准备开始哭。
温月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小嘴儿一撇一撇的,就在他的哭声即将溢出喉咙时,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原来是温卿给温林准备完东西后,顺道过来看看温月。温卿一进屋,就看到温月那可怜巴巴的模样,赶紧走过去把他抱了起来。“乖宝宝,怎么醒啦?是不是做噩梦啦?”温卿轻声哄着,轻轻拍着温月的背。
温月窝在温卿怀里,抽抽搭搭地:“啊,啊”听上去委屈的不行。
温卿心疼极了,在温月额头亲了一下,“别怕别怕,雄父在呢。”说着,温卿抱着温月来到温林的房间。
辛看到温卿抱着温月进来,有些惊讶。温卿解释道:“他醒了找我,带他来看看哥哥。”温月看着躺在床上的温林,刚伸出手就想去够床上的温林。
辛温柔地说:“哥哥在进化呢,等哥哥进化完,就能陪你玩啦。”温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乖乖地靠在温卿怀里,和他们一起守着温林。
“雄主,你要不先把温林报出去呢?这边儿可能不是很合适。”辛本来想让温卿把温月抱出去,但是温月好像听懂了什么,非常坚定的摇了摇头,用行动表示了拒绝。
辛没想到温月竟然还不想走,又怕自己怎么了之后他会哭,到时候打扰到温林休息就不好了,也就没再管,就那么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