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霸霸,给我过吧,求求你了,我是抗日啊!霸霸!霸霸!]
一夜的癫狂渐渐平息,晨曦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几道昏昧的光柱。
高桥阳菜和田中莉子己然精疲力竭,昨夜为了博取那个“优秀小猫咪”的头衔,两人几乎耗尽了所有气力。
阳菜那份被迫压下的自尊,在某种奇异的放纵感冲击下竟也冰消雪融,一时之间,两人争奇斗艳,竟斗了个旗鼓相当。
张不坏懒洋洋地靠在枕上,眼底挂着淡淡的餍足。
他没有厚此薄彼,指尖在空气中随意划拨几下,代表着“工分”的数字便平等地流入了两人的“账户”。
......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房间。
三人陆续从熟睡中苏醒。
房间里的空气还残留着昨夜一丝暧昧的甜腥。
张不坏的目光掠过身边两具娇慵的胴体,盘算片刻,决定先推进那个“务实”的计划——搞钱。
“阳菜,”他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却不容置疑,“去一楼储物间,把前天我拿的那捆绳子提来。”
高桥阳菜的小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红晕从脸颊一首蔓延到耳根。
她下意识地揪紧了衣角,眼神慌乱地在床单上游移,声音细若蚊呐:“主人...这、这大白天的...怕是不太好吧?”
一旁的田中莉子眨了眨眼,困惑地看着阳菜火烧火燎的样子。
拿捆绳子而己?至于反应这么大么?她脑袋里还没转过弯来。
“磨蹭什么?”张不坏眉头微蹙,不耐烦地敲了敲床沿,“女仆守则第一章第一条是什么?要我再提醒你?”
“...是!主人,我错了!”阳菜浑身一激灵,守则里那些冰冷的惩罚条款瞬间冲散了羞涩,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不敢再有丝毫犹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床,慌不择路地冲向储物间。
违反守则的代价,她承受不起。
很快,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阳菜提着一大团粗硬的麻绳回来了,脚步有些虚浮。
她把绳索往床边一递,咽了口唾沫,指尖微微颤抖:
“主...主人,给您。”
看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瑟瑟发抖的模样,张不坏瞬间恍然大悟——这女人,八成以为自己又要玩那些花样呢!
他嗤笑一声,屈起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敲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啧,想什么呢?整天脑子里净装些黄汤!”声音带着一丝调侃,也带着一丝掌控者的了然。
阳菜被敲得一愣,随即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
谁装了黄汤?
到底是谁一天天整那些“不健康”的项目!
你不玩,我能联想得这么丰富?
羞愤的小火苗在心底短暂地窜了一下,又被迅速按灭。
张不坏没理会她那点无声的腹诽,看她情绪稍稍平复,才慢悠悠继续道:“问你们个正事...想不想给家里捎个信,报个平安?”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
“想!太想了主人!我愿意的!”田中莉子几乎是瞬间弹了起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生怕回话慢了一拍张不坏就会反悔。
一旁的高桥阳菜却是表情木然,眉头紧锁,并无半分激动。
报平安?跟谁报?那个只把她视作联姻工具、从小连个洋娃娃都吝于给予的重男轻女之家?
若不是她身上还担着高桥家与日川家的婚约,恐怕她就算死在外面,家里人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冰冷的现实像一盆凉水,浇灭了她心底任何虚妄的期待。
“我决定,”张不坏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手里麻利地抖开那粗糙的绳卷,“找你们两位亲爱的‘岳父大人’...借点零花钱花花!”
绳头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他咧嘴一笑,补充道,“当然啦,这戏要唱得像那么回事,还得靠你们二位好好配合一下。”
那笑容里可没半点客气,意图不言自明。
高桥阳菜和田中莉子心知肚明,却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升起。人为刀俎。
唯独田中莉子,眼珠子骨碌一转,小心翼翼地觑着张不坏的神色,细声细气地试探:
“主人...那个...
我能不能...多跟我爸妈说几句话?就几句?”
她双手绞在一起,大眼睛眨巴着,瞬间蓄满了水光,晶莹的泪珠欲落未落,看着楚楚可怜。
张不坏审视着那张精致的小脸,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计量。
这基地犹如铁桶,地球的科技想找到?
痴人说梦。不过...也不能答应得太痛快。
太容易到手的东西,谁还会珍惜?
“这个嘛...”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显出几分斟酌。
手上却丝毫未停,粗糙的麻绳如同灵蛇,飞快地在他指间穿梭,转眼就将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紧紧缚住,捆成了两只人形粽子。
张不坏强迫自己压下心头骤然蹿起的邪火,移开视线,沉声唤道:“小柔!”
话音刚落,空气中数据流一阵奇诡的翻涌扭曲!
倏地,一个近乎妖艳的身影凝实浮现——正是那个虚拟少女小柔。
只是此刻的她,竟换上了一身黑色蕾丝吊带袜。
长发如瀑流淌着冰冷的光泽,电子眼眸闪烁着魅惑的光芒。
“亲爱的主人~有何吩咐呀?”小柔的嗓音甜得像融化的蜜糖,带着点电子特有的磁性质感。
张不坏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小柔每次现身,装备都越发“惊心动魄”,动作也极尽挑逗之能事。
这愈发清晰的自我“情趣”意识...让张不坏心头疑窦丛生。
他开始严重怀疑:这个AI女管家,恐怕早己在冰冷的代码深处,滋生出某种...“智慧”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