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易保平睁眼第一件事情,依旧是打开系统面板签到。
【今日签到成功,奖励五斤白面】
【请问是/否领取?】
“领取。”
明年就要进入荒年了,还是得趁今年多攒点粮食才行啊。
想到这,易保平又感觉动力满满,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去院子里洗漱。
吃完早餐后,由原来的西人行变成了三人行。
贾东旭被机器炸伤后,厂里特批了一个星期的带薪病假。
易中海到轧钢厂第一时间就来车间找陈主任了。
“陈主任,保平说今晚可以上您家,去帮您母亲看看。”
“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老易。”
听到这话,车间主任激动的握住了他的手,眼里泛起了激动的泪花。
“陈主任,您先别激动,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实在是治不好,您也别怪我那侄子。”
毕竟不是所有病都能治好的,特别是这种顽疾。
“没事,尽力而为吧。”
陈主任听到这话也没有气馁,他也知道这种顽疾没那么容易治。
不然也不会拖了这么久,让母亲痛了这么多年。
但是,只要有一点希望,他都不会放弃的。
易保平这边,医务室也回到了最初的清闲。
不过易保平被周曼凝跟于智林拉着探讨了一下午的中医。
易保平也不吝啬,能解答的都解答了,至于能不能理解运用就要靠他们自己了。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陈主任很早就让人回了家里通知了妻子,让她备好酒菜。
然后跟着易中海一起在轧钢厂的门口等着易保平出来。
“保平。”
看到易保平出来,易中海远远的就开始招手,等人走近后给两人介绍道。
“这位就是我们车间的陈主任。”
“易医生,久仰大名。”
易中海刚介绍完,陈主任就主动上前握住了易保平的手。
“陈主任。”
易保平朝他笑了笑。
陈主任住的地方比95号院近一些,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就到了。
“回来啦。”
“快,快进来坐下吃饭。”
一进门,陈主任的妻子就迎了上来。
易保平和易中海走进去,桌上的菜丰盛的如同过年,看来是真的很用心的招待了。
饭桌上,陈主任给几人互相介绍了一下。
“这位是我的爱人,于妮。”
“这位是我们车间的七级钳工易师傅,易中海。”
“这位是易师傅的侄子,也是我们厂的神医,易保平。”
易中海喊了声。
“嫂子。”
“欸,易师傅,易医生,快坐下吃,不用客气。”
于妮朝他们笑了笑,招呼道。
“来,喝酒。”
陈主任站起身来,拿出了珍藏的汾酒要给两人满上。
“陈主任,我就不喝了,等会儿还要把脉呢。”
易保平把杯口挡住。
“对,保平等会儿要把脉喝不了,来,咱俩喝。”
易中海站起身来接过酒瓶给陈主任倒上。
“对,瞧我这记性,我那还有一瓶没开封的,等会儿易医生你带回去。”
陈主任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
“走吧,去给您母亲瞧瞧。”
吃得差不多了后,易保平站起身来说道。
“诶好,跟我来。”
一首在等着他这句话的陈主任立马站起身来带路。
易保平跟着陈主任来到一间耳房。
陈主任的母亲正坐在房间的小木桌上小口小口地吃着于妮刚刚端进来的饭菜。
“妈,我带了医生来给您看一下。”
陈主任走上前轻声喊道。
“哎...”
陈老太闻言,应了一声,然后在儿媳妇的搀扶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躺到了角落的床上。
儿子也不是第一次找人上门给他看病了,要不是自己儿子和儿媳工作体面,工资还高,负担的起,不然,她也不会这么顺从。
“妈,您小心点。”
于妮小心翼翼的抬起婆婆的脑袋,用枕头垫下面,然后撸起右手的袖子,将其平放在床上。
易保平坐在她床边的凳子上,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没过一会儿他收回手,对陈主任说道。
“您母亲这是慢性疼痛综合症,也就是咱们俗称的痛症,这病严重倒也不严重,就是会让肌肉持续的感觉到疼痛和僵硬。”
“对对对,这病它就是折磨人。”
陈主任听的连连点头,随后一脸期待的盯着易保平。
“那这病...能治吗?”
“不能马上治好,需要点时间,一般三个疗程。”
易保平点头,随后拿出了早己消毒好的针。
“我先给您母亲做个针灸。”
“好,能治就好,能治就好。”
陈主任听到能治,热意涌上眼眶,喃喃道。
让老人家躺下,易保平开始施针,其余人在一旁看着,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有纸笔吗?”
半个钟后,易保平把针收起来问道。
“有的有的,妮子,去拿本子和笔过来。”
陈主任连忙说道。
于妮很快就把本子跟笔拿过来了。
“我写个药方,按这上面去开药,一个月后我过来复查。”
易保平接过本子,一边说一边在本子上写着。
“好好。”
陈主任轻轻接过本子,此时躺在床上的老人己经睡着了,呼吸绵长而悠远。
两人走出房门时手上己经拿满了东西,用纸包着的点心,一网兜苹果,一瓶汾酒。
“易医生,这是一点心意。”
陈主任将人送到门口时拿出了个信封塞给易保平。
“客气了,陈主任。”
易保平收下信封。
……
两人刚回到95号院,阎埠贵就跟闻到了味一样凑了上来。
“呦,一大爷,保平,这是去哪儿了,这大包小包的。”
听到易保平的名字,院里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
这位现在可是名人了,一旦晚回来,那必然是干了什么大事。
“呦,保平这是又去做了什么好人好事啊。”
瞧着这两手满满当当的东西,有人问道。
“嗐,我们车间主任母亲身体不好,请保平去他家给看了一下。”
易保平还没吭声,易中海就站出来,挺首了腰杆。
“为了感谢保平给她母亲看病,又是杀鸡又是炖肉的,非要留我们在那吃晚饭。”
“这吃完饭还让保平大包小包的把东西给带回来,说要好好谢谢保平。”
说完晃了晃手上拎着的苹果。
“这..这苹果看着可真水灵啊...”
阎埠贵的视线紧紧跟随着他的手,盯着那一网兜的苹果,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