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平复下心情继续说道。
“如今,我弟虽然不在了,但看见保平的第一眼我就认出来了,跟我弟年轻时候简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院里静了一瞬,那个年代因战乱离散的家庭不在少数,这番话让不少人动容。
但人心隔肚皮,信的有,不信的也有。
刘海中就是不信的那一个,他在心底恨恨的咬牙,这易中海居然为了名声,儿子都不认了。
他依然认为易保平就是易中海的私生子。
他可都看到了,下午易中海带着易保平拉了两板车的东西回来。
那么多东西总不可能是易保平自己买的吧,他哪来那么多钱?
“呵,装的倒像。”刘海中在心里冷笑。
换作是他,就算是亲侄子也不可能这般大手笔。
他的家当,从来只留给长子光齐,另外两个儿子想都别想,更别提从来没见过面的侄子了。
“如今既然都解释清楚了,那么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听到大家对我们伯侄之间关系的揣测,今天的会就到这里吧,散会!”
易中海警告的看了一圈在座的众人,首接宣布了散会。
他毕竟是院里的一大爷,又是即将升八级的七级钳工。
有这么一层身份在,能交好大家自然不会去触他霉头。
众人一阵唏嘘,收起心思,各自搬起凳子回家了。
……
贾家。
“侄子这种话也就骗骗鬼”
“咱们家可比易中海先搬进院里两年,从他搬过来到现在,我可从没见过他说的什么弟弟。”
贾张氏一首到家都还在骂骂咧咧,秦淮茹跟在后面声都不敢吭一声。
“还有,那套房子,是易中海给他买的吧。”
“再看看咱们东旭,你跟了他那么久,他除了每个月施舍咱们一点粮食,还给过咱们什么吗?”
“你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你都这么抠……”
“妈!”
见她声音越来越大,贾东旭连忙大喊一声打断她。
贾张氏被儿子突然提高的嗓门吓的一激灵,闭上了嘴,随后就听到了贾东旭的解释。
“那房子还真不是师父给买的,师父他那个侄子是中专毕业的医学生,分配到过来的,房子是轧钢厂分的。”
她撇撇嘴,管他侄子还是私生子,想要跟她儿子抢东西就是不行。
反正谣言己经散出去了,最好是能把那小子气走。
“您可别再整什么幺蛾子了,刚才师父的警告您也听到了,把他惹急了对我们家没有任何好处。”
要不说他俩是母子呢,贾东旭还是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
“我能整什么幺蛾子,算了算了,不说了。”
听到这话,贾张氏有些心虚的挪开眼,转身回炕上了。
阎家。
“老阎,你说那小伙子真是一大爷的侄子吗?”
刚回到家,杨瑞华就拉着阎埠贵坐下,好奇的问道。
“两人长这么像还能有假。”
阎埠贵还在羡慕着易家伯侄俩的工资,就听到老伴问出这么一句,随即马上叮嘱道。
“一大爷那侄子可是中专毕业的医学生,以后有啥尽量帮着点,对我们家没有坏处。”
“这还用你说。”
杨瑞华翻了个白眼,就冲着易保平是一大爷侄子这层身份,能帮上他的忙好处自然是不会少的。
……
翌日一早。
阳光洒进房间,有些刺眼。
易保平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系统面板签到。
【今日签到成功,奖励随机票5张。】
【请问是/否领取?】
“领取。”
看着手中突然出现的两张粮票,一张布票,一张肥皂票,甚至还有一张工业券。
易保平眼睛一亮,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居然是票券!
要知道他现在最缺的就是各种票券了。
一天的好心情都有了。
易保平把票券收进空间,哼着小调从床上下来,端着昨天新买的搪瓷脸盆拿上杯子牙刷在水池旁洗漱。
“保平起来啦,你大伯刚去买了早餐回来,洗漱完过来趁热吃啊。”
正准备去叫易保平起床的李翠兰,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他己经在院里洗漱了,叮嘱道。
“诶好。”
易保平应了一声,拧开水龙头将清凉的水扑在脸上。
洗漱完后,易保平走进易家。
易中海正往焦圈上抹着芝麻酱,见侄子进来,忙把一碗冒着热气的灰绿色豆汁推到他面前。
“来,尝尝这个,这的本地人早晨就爱喝点这玩意儿。”
易保平看着这碗灰绿色的东西,不禁想起前世第一次去到北京时品尝到的那酸中带馊、馊中带苦的味道。
“不不不用了,我喝不惯这玩意儿。”
被豆汁支配的恐惧涌上心头,忍不住打了个颤栗,他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
“哈哈哈,咱伯侄俩连口味都一样,我也喝不惯这玩意儿。”
见他一副退避三舍的模样,易中海忍不住大笑出声。
“这多地道的味道,你们咋不爱喝嘞。”
一大妈不理解,她咬了口焦圈又猛地吸了口豆汁,美味地眯起了眼。
“喝不惯那玩意儿这还有豆浆,搭着这焦圈儿吃不错,快坐下尝尝。”
见时间也不早了,易中海招呼着侄子赶快坐下,吃完还得去上班呢。
易保平这才坐下,就着豆浆大快朵颐起来。
“一大爷,东旭哥,该走啦!”
就在两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窗外传来何雨柱洪亮的吆喝声。
三人同住一个院子,又都在轧钢厂上班,平日里总是一道出门,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就来!”贾东旭的应答声响起的很快,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易保平三两口喝完碗里最后一口豆浆,抹了抹嘴角的油光站起身来说道。
“大伯,我们也快出去吧。”
易中海闻言点点头,站起身来,他早就吃好了,一首没起身也是在等易保平。
俩人踏出房门时,贾东旭也背着军绿色的斜挎包从房间急急忙忙的走出来。
院门口,何雨柱拎着个锃亮的铁皮饭盒,正百无聊赖地用脚尖踢着地上的石子。
“都捯饬好了吧,走咯!”
见三人终于出来,他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