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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讲。"
"第一，生肉必须新鲜，辰时前送到；第二，卤制什么部位由我们决定，以保证最佳口感；第三..."她顿了顿，"若黄记要对外宣称这是自家卤制的，需注明'由李记特制'字样。"
黄公子眉头一皱："第三条恐怕..."
"黄公子，"李沐沐打断他，"我并非要抢你们黄记的名头。只是这卤制的功夫，瞒不过行家的舌头。与其被人说偷师学艺，不如光明正大地合作。"
她的话戳中了黄公子的顾虑。确实，若首接以黄记名义出售，明眼人一尝便知不是黄记的手艺，反倒落人口实。
"好。"他最终点头，"不过字样要小一些，放在不起眼的位置。"
"成交。"李沐沐伸出手。
黄公子愣了一下，随即会意，伸手与她击掌为誓。
“在下黄景瑜，是天香楼的掌柜，刚姑娘你说可以卖我几道才的秘方？不知现在姑娘可否告知”黄景瑜笑道。眼里闪过浓浓的兴趣。
“第一道，东坡肉，第二道，手抓排骨，第三道，干锅鸡。黄公子。这三道菜可都是硬菜，每一道都值五百两，你看……”
“李姑娘，我还没有尝过你的菜，你就说这值五百两一道。有点……”
“黄公子。我还会骗你不成。我卤肉想挣钱。多的是人买账，再说我们还有合作，也不至于和你做一次性买卖不成，你若同意，咱们就签契约。不同意也没关系。买卖不在，仁义在嘛…”李沐沐话音方落，忽地展颜一笑—— 杏眼倏然弯作两钩新月，活像只刚偷了腥的猫儿“再说，这秘方。我也只卖你一家，别家想要还没有呢？你赚了！！！”
黄景瑜突然低声一笑，指节轻扣桌面，“李姑娘这笔买卖，倒是让黄某人占了便宜”话音带些逾越！
“就按李姑娘你说的来，阿仁，拟契约”
阿仁闻言立刻躬身，脊背弯成一道谦卑的弧线，“是，主子”
李沐沐闻言起身，“黄公子稍等”
到自己房间后，李沐沐从空间拿出做菜大全，就开始抄写秘方。一边写一边哼哼“今儿个真高兴啊！真高兴！！！
钱来！钱来！钱从西面八方来！
铺天盖地来！整整齐齐来！
快点进我口袋！?(??v??)?”
李沐沐推开房门，手里捏着一张对折的A4打印纸，黑色中性笔的墨迹在纸面上微微反光。她快步走到黄景瑜面前，纸张边缘还带着刚撕下的毛边。
"这是三道菜的秘方，你自己保管好。"她将纸递过去，指尖无意识地着纸面上某处被笔尖划破的细小裂口。
黄景瑜接过时，能闻到淡淡的油墨味。纸上字迹有些潦草，行距忽宽忽窄，有几处字句脆利落地划掉，旁边补着更小的批注，甚至还有个墨点——像是笔尖悬停犹豫时不小心滴落的。
黄景瑜接过纸张的瞬间，指腹下意识了两下——这触感不对。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纸面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小得反常，却分明是手写的。那些笔画细如发丝，却清晰可辨。
"这纸？......"他喉结动了动，纸张在手中发出轻微的脆响，"你能不能卖我一点？”
“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