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是受伤了吗?”
林芊芊故作镇定地询问:“待我穿好衣裳,便来给夫君上药,还请夫君去院子里稍坐片刻。”
凌鹤又看了她一眼,这才退了出去。
林芊芊急促地呼吸着,生怕凌鹤反应过来忽然闯入,连忙吩咐喜儿帮她更衣。
喜儿也有些手忙脚乱,满头大汗地帮她穿好衣裳,跪了下来。
“奴婢没有尽到本分,还请娘子责罚。”
“不怪你,”林芊芊己经镇定下来了,“迟早都会有这一日的,没事的。”
她找出金疮药,让喜儿请凌鹤进来。
凌鹤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林芊芊故作不知,轻声问:“夫君怎么受伤了?”
“和侯爷比武。”
他的声音比往常低沉喑哑。
林芊芊手下一抖,倒了半瓶金疮药。
凌鹤“嘶”了一声:“我自己来。”
说完他便去拿她手里的白瓷瓶,粗粝的指腹顷刻间便摸到了柔荑,下意识握紧。
林芊芊惊慌失措地挣扎:“夫君,你快放开我。”
她知晓迟早会有一日圆房,但是不能是今日,她现在太害怕他了。
凌鹤终于松开了手。
林芊芊立刻夺门而逃。
凌鹤不解地看着她的举动,低头扫了一眼腿间。
他变得好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
晚上,两人同床共枕。
林芊芊几乎是贴着墙壁睡的,可凌鹤审视的视线依然如影随形。
但他受了伤,许是体力不济,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林芊芊终于放下心,浅眠一整晚。
次日,她便去了趟正院,找表嫂寻求帮助。
表嫂说若她不愿同房,只有和离这条路了。
但是仔细想想,和离之后,她能去哪里呢?
既然如此,不如坦然受之。
而且,她和凌鹤己经成亲半年了,够久了,她能看出他是个很好的人。
凌鹤回来之前,她强忍羞意,认真看了几眼避火图。
听到脚步声,她慌忙将避火图塞在软枕下面,同他用晚膳去了。
吃饭时,凌鹤总是时不时地看她两眼,神色困惑,但眼神中夹杂着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占有欲。
被他这样盯着,林芊芊夹菜时,险些拿不稳筷子。
晚上梳洗之后,凌鹤继续盯着她看。
林芊芊垂下眼睛,鼓起勇气问:“夫君在看什么?”
“看你。”
他实话实说,语气平淡,且无一丝起伏。
林芊芊却更加紧张,轻声问:“看我做什么?”
凌鹤想了想才开口:“一看到你,我就觉得我不太正常。”
林芊芊茫然地问:“什么意思?”
凌鹤指了指自己的腿:“一见到你就会变成这样,一点都不舒服。”
林芊芊顺势看了过去,瞬间面色通红地移开视线。
她愤声道:“登徒子!”
凌鹤知道这是骂人的话,但是他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骂他。
他不解地问:“我吗?”
林芊芊定了定神,问:“夫君的伤可好了?”
凌鹤道:“差不多了。”
“我……能不能看一眼?”
凌鹤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裳,露出健壮的肌肉。
林芊芊咬了下唇,慢慢坐了过去,伸出手,落在他的胸肌上。
凌鹤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下意识握紧了搁在一旁的剑。
“夫君,你放松些,”林芊芊低语道,“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闻言,凌鹤立刻决定听她的话,一动也不动,任她摆布。
首到她的双手放在了他的肩上,双唇贴在他的脸上,辗转移向他的唇。
凌鹤瞬间便瞪大眼睛,怎么会这么香这么软?
他立刻反客为主,拼命汲取着她的甘甜。
可是她却躲开了,凌鹤深深地吸着气,不解地望着她。
林芊芊认真道:“夫君,你要听我的话,我才能让你舒服。”
他拼命点头:“好,我听话。”
她的唇又贴了上来,凌鹤双手攥拳一动不动,拼命忍耐,等着她的下一步指示。
首到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夫君,抱住我。”
他像是得了赦令一般,立刻将她抱进怀里。
意识到紧挨着她可以缓解不舒服的感觉,他又兴奋又激动,一边观察着她的神色,一边本能地动着。
林芊芊觉得差不多了,伸手解开衣裳。
凌鹤睁大眼睛,只觉得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忽然暴涨。
他胡乱地亲着她的脸,不安道:“我更难受了。”
林芊芊握住他的手,指引着他放在起伏处。
凌鹤脑海中瞬间炸开烟花,他无师自通地将她压了下来。
林芊芊己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但是还是被他的孟浪弄得蹙紧了眉。
一次之后,她便不许他再贴上来。
林芊芊正色道:“夫君,该睡了。”
凌鹤却大着胆子抱紧了她,闷声道:“可是我还是不舒服。”
不等她拒绝,他便堵住了她的嘴。
林芊芊毫无反抗之力,瞪大眼睛,凌鹤怎么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