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双双正在思索着对策的时候,柳母的电话来了。
她拿过电话接了起来;“妈,什么事?”
“双双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啊,刚才又有一批要债的人上门,你爸都给气晕倒了。”柳母说完哭了起来。
“好了,现在哭有什么用,我这里还有一点积蓄,等下转给你,你们先拿去应急吧。”
“那欧阳家那边?”
“我会想办法拿下欧阳羽的。”
“双双你能想通实在是太好了,只要我们和欧阳家做了亲家,那我们柳家就会更上一层楼。'
"嗯,不过目前事情有点棘手,欧阳羽不仅结婚了,我听他父母说他还有一个婚约对象,是他爷爷给他定下来的。”
“他那婚约对象?这点你不用操心太多,他上次就是和婚约对象订婚,结果他逃婚了,在帝都都成了一个笑话了。”
“他逃婚了?”
“对啊,所以为什么现在那么快结婚了,我怀疑他就是随便找了一个人应付他家里的。”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了。”
“双双,你要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
‘好的,那妈妈就不操心了,但是双双,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在你欧阳阿姨那里留下好印象。'
"这个我自然知道。“
”好好好,那妈妈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挂了电话,柳双双给自已倒了一杯烈酒,又从烟盒里抖了一支烟出来。
柳双双深吸一口烟,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去夜色,有些事她需要陆子铭的帮助。
夜色808号房,陆子铭很早就来了,他有自信那个女人会来。
自从在美国见到这个女人后,他就一直奉为女神,所以很多事情他是心甘情愿去做的,他希望有一天这个女人能看到他,并且自愿成为他的女人,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居然看上了他的死对头欧阳羽,他心里不爽极了。
所以他才会一反常态的没有顺从,他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哪怕一次也行。
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瓶威士忌,他给自已倒了一杯,他陆子铭不缺女人,虽然长得一般,但是他有钱,挥挥手就能得到,唯独柳双双这个尤物般的女人,是他想得到而又没有得到的女人。
柳双双来到808号房门口,深吸一口气后推门而入,她今天穿着一条黑色短款包臀紧身裙,曼妙火辣的身姿,线条柔美,真如妖精一般。
陆子铭看到柳双双进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靠在沙发上说:“柳小姐终于肯赏脸了。”
柳双双摇曳着身姿走到他面前,轻轻坐下,眼神带着一丝魅惑,“陆子铭,你学会威胁我了?“
说完,她拿过酒杯,给自已倒了一杯酒。
陆子铭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柳小姐,但你还是来了!”
柳双双咬了咬嘴唇,暗暗的捏了捏自已的拳头,缓缓说道:“所以你赢了,但是我要你帮我把事情办好。”
陆子铭挑了挑眉,“哦?为何?柳小姐就这么想攀上欧阳家吗?”
柳双双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少废话,你就说帮不帮吧。”
陆子铭心中暗喜,“那柳小姐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柳双双靠近陆子铭,吐气如兰,“只要你帮我,今晚我就是你的。”
陆子铭大笑起来,“柳小姐以为我这么容易打发?我要的可不只是一晚。”
柳双双脸色微微一变,眼里闪过阴郁,正欲说话,陆子铭却突然站起来,“不过看在柳小姐如此迷人的份上,我答应你。但事后,柳小姐得随我安排。”
柳双双听到陆子铭的话,捏紧了放在椅子边的拳头,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只要你能帮我坐上欧阳少夫人的位置,之后我便任由你处置。”陆子铭满意地笑了。
他走到柳双双的面前,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神放肆又充满欲望;”你真是一个尤物,只一眼就看的我浑身燥热。'
柳双双别过头,躲开陆子铭炽热的目光,“希望你说到做到。”陆子铭放下手,坐回沙发上,“放心,我陆子铭做事向来靠谱,答应你的事就一定能做到。'
"那柳小姐答应我的事呢?现在是不是该好好来取悦我了?“说完,伸出油腻的手捏了捏柳双双的脸颊。
柳双双拍开了他油腻的手,站了起来。
”柳小姐,还是这么有个性!'陆子铭被她躲开手,也不着急,反正今天时间很多,他有时间慢慢享受这个猎物。
他抬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液。
柳双双心里不爽极了,她非常不喜欢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但是目前她需要这个男人的帮助,需要他帮她做事。
陆子铭的目光一直就粘在她身上,放肆又让她感到恶心。
柳双双放下手中的酒杯;“我先去洗澡。'
"嗯,一起?”
柳双双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进了卫生间。
一夜疯狂。
柳双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旁边已经没有了陆子铭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
动了动身子,浑身像车子碾压过一般,虽然她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个陆子铭犹如一只饥饿的豺狼一般,又凶又猛,她被他折腾的晕过去几次,好几次都是半梦半醒间犹如在海上沉浮。
拉开被子,她才看到自已全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都是青青紫紫的,可以想象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拿过旁边的手机,她看到上面有一条信息,是陆子铭发来的;“柳大小姐,你的味道果然很棒,我很满意,记得以后随传随到,你的事情我会尽心给你办好的,你就放心等着吧。”
柳双双眼里闪过阴挚的神情,她捏了捏自已的拳头,等她搞定了欧阳家,坐稳了少夫人的位置,她再来收拾这个陆子铭。
旁边的柜子上放有一套女士的衣服,柳双双到卫生间洗漱了一番,皮肤都被她擦的快脱了皮似的她才放过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