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黑牛下了决心后。
隔天,真的组织人员把粮食送往山沟村,这一举动引得村民们一片欢腾。
尤其是队长王满仓,欣喜若狂地立刻收好了这批粮食,才算放心下来。
接下来的三天里。
李易率领队伍继续上山采药。
大家齐心协力,把周围的药草几乎采集干净了。
今后,其他人如果再进山采药,一天可能就只挣个几分钱。
要想多赚点,就得深进山里,但这无疑会花费更长的时间来回奔波,采到的药材也不会多。
更重要的是山中环境并不安全,常有野兽,没有防身工具极其危险。
因此。
第四天采药工作就暂停了。
村中的村民们或耕作、或忙于炮制药材。
而李易和王队长、王小山几人则赶在阳光初露时,驾驴车拉着满满的药材驶往县城。
他们计划出售这一批药草。
实际上。
他们都很好奇,这段时间采集来的药材究竟能卖多少钱。
料想这应该是一笔颇为可观的收入。
......
北京四九城。
一家轧钢厂里。
采购部主管脸色铁青,前来向副厂长李辉汇报近期的一系列问题。
近来,采购部的情况非常糟糕,各种问题层出不穷。
很多采购回来的材料,数量不对、多或少都有发生。
而这些混乱背后。
全是院子里的人造成的。
主要是刘光明、刘光福、张妈以及陈家姐的胡搞导致的。
这几个什么都不知道,又不好好学。
常常混淆了物料的种类和数量。
给采购部带来很多麻烦。
更可恨的是。
这个院子里的人仗着有副厂长做靠山,
竟私自带走了大量采购部的东西。
这令采购部长极为愤怒。
只能来向上级——副厂长李辉反映这个问题。
因为这些都是他推荐进来的人,一切都得看李辉的意思。
“这些家伙,实在太过分了!”
李副厂长听后也是怒气冲天。
采购部是他的核心部门,不能乱来。
虽然他能接受偶尔有人从中获利,这是人之常情。
但院子里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已经超越了底线。
他们窃取的东西多于别人很多,
更把部门弄得一团糟,惹来了无数的麻烦。
李辉开始真心厌恶起院子里的人,
甚至萌生了赶他们走的念头。
但是现在还不行,还需要耐心等待时机。
他指派的技术主任刚进入技术部门不久,还没完全融入,仍需要一些时间适应。
等到技术主任逐渐熟悉工作后,李副厂长便可以开始清理那些不合适的人手了。
唯一的例外是了解技术的阎解成,而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则一个不留,都必须离开,连一向笨拙的二大爷也不计划留下。
这人的能力差强人意,甚至连简单的报告都不能写得好,留着简直就是一种负担。
……
钢铁厂的精工车间中,阎解成手持维修工具忙碌了好几个小时,费尽心力终于修复了那台连续出问题的机器。
近来这台机器不知何故总会有小故障频发,刚修好的没几天又会出现新问题,而且这问题一出直接影响到整条生产线的正常运作,给阎解成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但愿这次能彻底修好吧,求求你了。”
阎解成内心祈祷着,唯恐问题再次发生。
他已经被这件事吓得够呛,特别是因为机器是经过李易精细调校的,极其复杂,即便向技术部门的人打听,大家也多半是一头雾水。
只有他自已,在曾经作为李易徒弟时学过一些相关的知识,能够应对。
现在,缺少了李易在旁指导,阎解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带着焦虑的心态开启了测试,结果显示虽然机器已经修复,然而生产的成品精确度却又降低了,这使他的情绪更加混乱,甚至担心这样下去,产品的质量将完全不达标,自已也可能会面临失业的风险,为此焦虑至极,甚至开始有脱发的现象。
“我现在就得回宿舍加紧学习。”
阎解成心急火燎地想着,急忙离开,心情沉重。
……
而在另一个地方,位于南锣鼓巷95号的四合院内,大婶子、三位大姐、还有听力不佳的老奶奶等人正坐在院落中,等待大爷带回来傻柱的消息。
今天是由官方裁定傻柱是否能够获得释放的日子,结果如何,所有人都在屏息以待,大爷已经早早在外等候了。
想来不用多久,关于傻柱的去留就有了确切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悄然流逝,至上午接近十一点半。
他们开始显得不耐烦之时。
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
秦淮茹大爷走进四合院的大门。
秦大爷的到来令周围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但见他面容阴郁,众人心头又是一紧,预感事情不太乐观。
“老头,情况如何?傻柱的命运决定下来了吗?”
一位大妈迫不及待地问。
“结果已经出来,傻柱被判了刑。”
秦大爷沉重地回应,眼中带着无限遗憾。
“判刑?为什么呢?之前不是说过情况特殊,有可能减轻处罚的吗?”
这位大妈一脸惊讶与困惑。
“那就是已经尽量减过罚了,唉!”
秦大爷又叹了一口气,仿佛比实际年龄更加苍老许多。
“具体被判多少时间?是一两个月,或者三个月?”
另一人紧随其后追问道。
“整整三年,整整三年啊!”
秦大爷紧握双拳,似乎对这个结果感到异常痛苦。
“三年?未免太过严苛了吧!不过是拿了一些食物而已,为什么要判三年?难道是误判?”
大妈不敢置信地说出自已的疑惑。
旁边的聋三婶和另外一位大妈同样难以接受这一现实。
“没错,确实是这样,除了三年监禁,傻柱还失去了轧钢厂的工作,并被处以100元的罚款,作为补偿轧钢厂所失物品的代价。”
秦大爷无奈地回答,眼神里尽是无尽的失落。
“真是太严苛了。”
一位大妈颤颤巍巍地说出这句话。
“我原认为顶多是个罚款的问题,未曾想,他竟不仅失去了收入来源,还需要服刑三年,这结果太过沉重。”
另一个年长女性难以理解并接受了眼前的一切。
在她的眼里,不过取用了食堂里的一些东西罢了,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这种判决无疑是对常理的巨大挑战。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毕竟按现行法律,傻柱的行为的确触犯了规定。
甚至听说有个农民因为顺走一根猪尾巴便被迫接受劳动改造,与之相比,傻柱的行为更显严重。
唉,这是减轻后的情况了。”
秦大爷语气沉重,整个人也显得异常憔悴。
老人一旦失去自由三年,这段囚禁经历定会对傻柱的心理状态造成巨大影响。
假使因此导致性格剧烈变化,从拘留所出来后不再赡养自已,
这对秦大爷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他唯有反复嗟叹不已。
这时,
三婶望向秦淮茹,关切地询问道:
“你没有受到什么重罚吧?需要缴罚款吗?”
“不必付罚款,可是我的岗位也被撤销了。
从此之后,我就再也不能称自已为一名工人了。”
秦淮茹面容惨淡,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工作没了?这该如何生存啊!”
这句话吓得三婶直呼不可能。
秦淮茹的境况已十分艰难,此番丧失职务更是雪上加霜。
然而,她旋即想起了婆婆仍有稳定工作,稍感宽慰,随即继续道:
“幸好婆婆还在职,但是日后若缺乏金钱支撑,生活将更为困难。”
“是呀,没了固定收入源,日子将变得格外难过。”
周围人亦纷纷附和。
“唉!”
院子里满是人们的惋惜之声。
大家都深深地悔恨当初。
如果早先预见到如今这般结局,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傻柱与李易发生争执。
现今,傻柱被判刑,而秦淮茹也随之失去了工作。
这种结果,真是太沉重了。
遗憾。
人生无法逆转,没有所谓的后悔药。
他们只能在此哀叹和埋怨,直到黄昏时分。
随着下班时间的到来,四合院里的居民们返回家中。
得知傻柱的判决后,
大家无不惊讶。
连许大茂都显得有些震惊。
“三年有期徒刑啊,李易这小子真是手段了得。”
许大茂在家中低声道,对李易展现出的能力感到了一丝恐惧。
然而他心里也有几分宽慰,
庆幸自已从没有招惹过李易,甚至一次也没有。
“呵呵,现在不知道傻柱会是什么表情呢?我真想进监狱看看他,然后在他面前跳舞庆祝。”
许大茂满怀恶意地笑着,心里甚至哼唱起歌曲。
而在四合院的其他居民看来,
例如二大爷一家人,他们感到非常恐慌。
因为他们之前确实主动挑衅过李易。
看到李易如此轻松地对付了傻柱,这让二大爷一家人都开始慌张起来。
“别紧张,李易现在去了乡下,只要他不来四九城,我们就没什么危险。”
二大爷急忙安抚家人,试图稳定局势。
众人听了这番话,心情才稍微安定一些。
但是内心依旧有些不安。
通过处理傻柱的事件,他们深刻体会到李易的震慑力。
他仅用了简单的一招,就让整个四合院陷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