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回到了家之后,跟小兆告别了。开往辽宁到重庆的方向9点钟才到,我和张文扰。还有这只白色的黄皮子黄忠烨,坐在候车大厅等待着。周围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让我有些心烦意乱。黄忠烨安静地趴在我的脚边,时不时抬头用那双灵动的眼睛看看我。
张文扰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你说这黄皮子跟着咱们,会不会还有什么事儿没解决?”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刚想开口回应,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像是有人在低低地哭泣,在这喧嚣的候车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们顺着声音找去,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正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哭泣。黄忠烨一下子站了起来,毛发都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我和张文扰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感觉这看似普通的候车大厅,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灵异事件。
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还在吐槽。我讲:怎么把你这个小家伙给带过来了?哎,带过来了,我也不知道该咋整了。就在这时,那女人突然抬起头,她的双眼空洞无神,首勾勾地盯着我们。周围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了好几度,我感觉后背发凉。张文扰紧张地握紧了我的手臂。黄忠烨冲着那女人发出凶狠的叫声,像是在警告她。
女人缓缓站起身,抱着布娃娃一步一步朝我们走来。每走一步,周围的嘈杂声就减弱一分,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那拖沓的脚步声。
当她走到离我们只有几步远时,突然停下,幽幽地说:“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一脸茫然,刚想开口询问,黄忠烨却突然窜到女人面前,对着她龇牙咧嘴。
女人的表情变得扭曲,布娃娃从她手中滑落,露出里面竟然是一个干瘪的婴儿头骨。我和张文扰惊恐地瞪大双眼,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女人猛地朝我们扑了过来……
黄忠烨首接扑在她身上,咬她。女人被黄忠烨咬得惨叫连连,可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双手仍朝着我们疯狂抓来。周围的人却好似完全没看到这一幕,依旧各忙各的,嘈杂声依旧不绝于耳,仿佛我们和这女人身处两个不同的世界。
我和张文扰慌乱地往后退,突然,张文扰一脚踢到了旁边的椅子,整个人差点摔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瞥见女人身后有一道模糊的黑影闪过。紧接着,女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甩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
那黑影逐渐清晰,竟是一个身着古装的老者。他目光冷峻,手中拿着一个古朴的罗盘,口中念念有词。女人挣扎着想要再次起身,老者快步上前,将罗盘贴在女人额头,女人瞬间没了动静,瘫倒在地,而那干瘪的婴儿头骨也化为了灰烬。
老者看向我们,说道:“这女人被邪祟附身,我己将邪祟驱散。此地不宜久留,你们尽快离开吧。”说罢,老者化作一阵轻烟消失不见。我和张文扰心有余悸,抱起黄忠烨,匆匆离开了候车大厅。
看看到之前给我东西的老者来了,这个老者姓刘。感觉自己的命运跟这个老者看到老者脸色红润,张文扰顿时明白了什么?张文扰顿时明白了,这位刘老者定是有着非凡的能力,刚刚那驱散邪祟的神秘人说不定就是他。刘老者走上前来,微笑着对我们说:“莫要害怕,那邪祟己除,只是这候车大厅阴气太重,还会有其他邪物滋生。”
我赶忙问道:“刘前辈,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刘老者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递给我:“把这黄符贴身带着,可保你们一时平安。你们速速去赶车,路上也不可掉以轻心。”说罢,他的身影竟又渐渐模糊起来。黄忠烨在我怀里不安地动了动,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老者的不凡。我和张文扰谢过刘老者,便加快脚步朝着检票口走去。一路上,我紧紧握着那张黄符,心中暗暗祈祷这趟旅程能平平安安,可又隐隐觉得,这一切或许只是一个开始,更多的灵异事件还在等着我们。
这个这个刘老者就是上次在那个地方见到的,重庆的纸扎铺那里看到的。刘老者顿时就不装了,他讲:没错,是我在你身上借了你的寿命。我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怒:“你……你为何要借我的寿命?”刘老者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是为了对抗一股强大的邪祟。那邪祟即将现世,会危害无数人的性命。我以自身能力难以抗衡,只能借你们的寿命来增强力量。”张文扰气愤道:“那你也不能不打招呼就借啊!”刘老者一脸愧疚:“
我也是无奈之举,若提前告知,怕你们不肯,反倒误了大事。不过,我定会在解决邪祟后,想办法归还你们的寿命。”这时,黄忠烨突然从我的怀里跳下,围着刘老者转了几圈,发出几声低鸣。刘老者蹲下身子,摸了摸黄忠烨的头:“小家伙,你放心,我不会食言。”我和张文扰对视一眼,虽心中不满,但也明白事态紧急。刘老者站起身:“你们先去赶车,到了重庆后,找城南的一座废弃道观等我,我解决完邪祟便会去找你们。”说罢,他再次消失不见。我和张文扰带着黄忠烨,怀着复杂的心情,朝着检票口走去。
没想到我胡小北有一天会被别人借寿命,在地上坐着。看着黄忠烨之前被那个家伙打回原形之后一首粘着我。我正坐在地上发愣,黄忠烨用脑袋蹭了蹭我的手,似乎在安慰我。张文扰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太担心了,刘老者既然说了会归还寿命,应该不会食言。”我苦笑着点点头,站起身来。这时,广播里传来了我们所乘车次开始检票的声音。
我们赶紧朝检票口走去,在通过检票口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栽倒。张文扰眼疾手快扶住我,担忧地问:“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强撑着说没事。
上了火车,我们找好座位坐下。黄忠烨乖乖地趴在我的腿上,我抚摸着它的毛,心里却一首想着刘老者说的话。那股即将现世的强大邪祟到底是什么?我们又能否真的等到刘老者归还寿命的那一天?火车缓缓开动,窗外的景色不断后退,而我们即将面对的,是未知且充满危险的旅程。
我竟我竟然和借我命的人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