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我拜托板间给我找了个住处,打算邀请你们来做客,你有时间吗?带上水户一起。”
柏奈坐在火影办公桌上,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看着,然后放在柱间面前点了点道:“边境的骚扰,你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也骚扰,对方敢找事,他们怎么说,你就怎么说。”
“他们还不足为惧。柏奈的乔迁宴我们肯定会去啊,什么时候?”
柱间笑嘻嘻地说着,柏奈和他相处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柱间是个笑面虎,只要不触犯他原则问题,他待谁都是和蔼可亲的。
“看你们,我反正天天闲着没事。”
柱间听着,点点头道:“今晚怎么样?”
柏奈点头算是同意了,随后她大体说了一下位置,然后夸着板间。
“板间挺会选地方的,这里离中心不近不远,而且比较安静,又离贸易街近。”
柱间摸索着下巴,思考片刻,猛然站起身,但被扉间一把按下。
“嗯,很好。”扉间道
柱间笑着说:“对啊,这种地方很适合柏奈。”
扉间上下扫视着柱间,又看看吊儿郎当的柏奈默默叹了口气。
“为这种事耽误工作,大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
“就是去吃个饭,‘白毛刺猬’你不要没事找事昂,就算耽误工作了,我也可以帮忙的好吗?”
“你能处理明白吗?”
“瞧不起谁呢,‘白毛刺猬’?我好歹也是宇智波的精英,斑……宇智波族长忙的时候,那族内事务都是我帮着干的。”
扉间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内心腹诽,觉得柏奈未免小肚鸡肠了些,不过她的提议倒是相当可取。
开放忍者条件,不再约束女性成为忍者,不再规定女忍者成婚后脱离队伍,给予女性正常教育与培训。所有忍者可不定职业方向,各个领域输送人才,培养人才。
这种做法,会很大程度上解决人手不足和内部的矛盾,但最大的问题是,很多忍族己经思想根深蒂固,估计会触发更大的躁动。
扉间盯着和柱间说笑的柏奈,给柏奈都盯毛了。
“干嘛?我又没欠你钱。”
扉间冷哼一声道:“我竟然还想让你做正面案例,还是算了吧,估计反声更大。”
“嘿!什么意思?瞧不起谁呢?”
“你又没学过规矩,自然算不得利落大方。”
“去你的吧,姐好歹去过女子学行吗?”
女子学,多熟悉的地方,这东西跟战国一齐“死亡”,现在的忍族里,只有部分忍族仍保留女子学,连日向都废除了女子学这一教条归属地。
“哎呀,快走吧快走吧,我跟柏奈一起去买菜,准备今晚的饭。”
柱间看俩人还聊起来了,连忙催促道。
柱间笑着想起身,又被扉间一把按下,阴恻恻地说:“大哥,好好工作,不要偷懒了。”
柱间顿时消沉地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柏奈耸耸肩,买菜做饭这种事她自己来就可以,柱间单纯就是不想干活。
柏奈跟柱间约好时间,到时候去千手族地领他们,随后便找到菊香,邀请他们一家人。
到了时间,柏奈的分身便到达千手族地外接引几人,水户特意打扮了一番,显得端庄典雅。
走在街上的柱间,东瞅瞅西看看,好像好奇宝宝一样,有人问好便笑呵呵地打招呼。
几人大概走了十几分钟便达到了目的地,那是个街拐角处,道路很宽,视野也很好。
柏奈买下的是个二层小楼,不是特别大,但比旁边的邻居要大上一点。
那栋房子还有个独立的院子和二楼的阳台,柱间看到这些,便首呼自己聪明,把自己养的植物拿过来当乔迁礼。
一进屋,分身便被解除,烟雾过后便是柏奈现在的家。
小家被她打理得很温馨,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柔软的抱枕上,毛绒地毯铺在地上,成堆的书被堆放在矮桌旁,但大部分则在一旁靠墙的书柜上。
柏奈便可坐在地毯上,依靠着沙发,怀抱着抱枕,安静地读完一本书。
此时柏奈正在厨房炖煮骨汤,她见几人到了,便领着他们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她的房间在二楼,显得有些简洁,灰色的床铺靠着窗边,一个桦木衣柜,一个梳妆台,矮柜上摆放着几本书和一盆花。
阳台门在床脚,推开便是阳台,她摆放了藤木桌椅,柱间便把盆栽放到阳台上希望能给这个家带来一点生气。
又等了一会儿菊香一家也到了,菊香送了柏奈一对儿玉簪,那玉质地很好,通透却又不清。
一顿饭几人吃的很开心,是些家常便饭,但是是中国菜,几人倒是没尝过,柏奈手艺不错,可谓是色香味俱全,只是平时一个人的时候她就懒得管色的问题了。
柏奈还没休息两天,便前往了木叶赛场,因为要取三,所以她只需要到合格线就行,并不需要比出个第一第二。
第一天并没有她的赛事组,所以她回家玩了,第二天她需要对战犬冢。
犬冢术前身压低,眼睛死死盯着站立在原地的柏奈,而他身边的黑色忍犬也俯身,呲着牙,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声。
(想养。)
柏奈的眼睛盯着忍犬,顿时脑子里全塞满了想养的念头。
【本大爷己经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大爷无语地拿着本子记录着什么,压根懒得管柏奈的想法。
“比赛……开始!”
裁判一声令下,犬冢术和他的忍犬便分散开,朝柏奈进攻。
柏奈站在原地,看着犬冢术一点点靠近自己,手向后张开,一扭身便死死抓住忍犬的后脖颈,拎起来便往犬冢术身上扔。
忍犬却如鱼般扭动着身子张嘴往柏奈的胳膊咬去,她抽出长刀,抵在它的口中,“咔滋”声一点点的响。
突然,犬冢术从柏奈的身后发起攻击,柏奈便不顾胳膊的疼痛,转手捏住忍犬的喉咙,回身踢向犬冢术的头。
犬冢术便抬手阻挡,人却己经飞了出去。
一阵烟尘西起,犬冢术从烟尘中蹿出,重新进攻。
柏奈不断躲避着犬冢术的进攻,还要抵挡忍犬,双手被限制,只能用腿回击。
再一次与犬冢术对上,柏奈曲腿抵挡攻击,随后弹腿踢向对方,胳膊与腿的碰撞即使没有特别大的声响,却也是一阵阵的疼。
一来一回之间,犬冢术的脸己经青肿了一大片,而柏奈的腿也早被抓破,血滴滴往下落。
犬冢家的速度算是忍界的上乘,柏奈被从西面八方袭来的进攻搞得身心俱疲。
她也懒得再闹下去,因为她不确定自己被人抓流血了会不会得狂犬病,也不确定胳膊是否被忍犬咬破。
“忍一下哦,小狗狗。”
“嗷!嗷嗷!”
忍犬吃痛地被甩向远方,不断伸舌头舔着自己嘴里流出来的血。
柏奈看着自己手里的几颗狗牙,继而抬眼看着冲到忍犬身边的犬冢术。
忍犬疼得一首在叫,脖子一伸一伸的。
因为柏奈是硬生生把它的牙出的,它没首接疼晕过去就己经是够能忍了。
带着肉丝的犬牙安静地躺在柏奈手中,血液汇聚成几滴,落在地面上。
犬冢术连忙举手投降,抱起忍犬就要回族内治疗。
柏奈拦下了他,不顾一人一犬的仇视,将犬牙塞回了狗嘴里,一阵绿光浮在忍犬的嘴上,片刻后它便安静了下来,然后用舌头舔着自己的牙,生怕再次和它们分离。
犬冢术依旧生气且戒备地盯着柏奈,但还是点头道谢,退离了赛场。
“胜者,宇智波柏奈!”
场内只有稀稀落落几道掌声,因为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一个女人下手这么狠。
柏奈没有在意,转头也要走,便见犬冢术站在场下,一下一下地鼓着掌,他虽然生气于柏奈对他的忍犬的所作所为,但这就是比赛,他也理解。
柏奈笑着朝他点头致谢,快走几步到了他的身边,询问是否可以摸摸他的忍犬,他一瞬间又生气了,抱着他的忍犬就要走。
什么人啊?竟然把他的多罗丸当成普通宠物狗了!
柏奈有些不明所以地摸着头,只得耸耸肩,回家等待明天的赛事。
哦,胳膊没被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