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个卫生间去那么久啊?”江湛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捏着女人的下巴。
“你管的着吗?”倪一雪仰着头,睨着男人的双眸。
江湛舌尖顶了顶腮帮,笑的野痞。
“我是你老公,你说我管的着吗?”
倪一雪蹙着眉头,扒拉着男人的手腕,“你算哪门子的老公,我要和你离婚。”
江湛倾身含住了女人的唇瓣,辗转摩擦,感受着女人唇瓣的柔软与弹性。
“唔。”倪一雪推搡着他的胸膛。
江湛的大手按着她的后脑,舌头在女人的嘴巴里来回搅动。
揽着倪一雪的身子,边亲边走向大床。
江湛把倪一雪推倒,不停地吻着,从嘴巴到耳廓再到脖子。
男人一只手把倪一雪肩上的细带拉了下来,露出了优美的肩颈弧度和圆润白皙的肩膀,另一只手拉开了裙子后面的拉链。
他的大掌附上了女人的傲挺,嘴巴含住了倪一雪的耳垂。
倪一雪的身子早已,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宝贝,还是这么敏感。”江湛扬起脖子,看着倪一雪迷离的眼眸。
女人似乎瞬间清醒,她用力的给了江湛一个巴掌,抬手按着胸前的衣服,警惕的看着眼前露着半个胸膛的男人。
江湛偏头,舌尖顶着上颚,又转头凝着倪一雪,语气玩味,“也就你敢给我巴掌了。”
倪一雪面色冷淡,“赶快从我身上下去。”
说完,推了一下男人的肩膀。
江湛侧身,躺在了床上,开始系着黑色衬衣的扣子。
“变脸比翻书还快。”男人忍不住抱怨着。
倪一雪把裙子套好,可是后面的拉链怎么也拉不上。
江湛悠闲的躺在大床上,看着女人白润的后背,优美的肩胛骨,吹着口哨。
女人回头,白了她一眼,“帮我拉下。”
“求我。”
“算了,我出去找别人帮忙。”
江湛一下子在后面环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身,“狗脾气。”
说完,男人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后背,用力的吮着,从后背一路向上,再到肩胛骨,后脖颈。
倪一雪的身子受不住男人的刺激,躬着身子想躲避,但是腰上的大手,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江湛,你再不住手我真的生气了!”女人高声道。
男人趴在她的后背,喘着粗气,声音暗哑,“坏女人,你想憋死我吗?以后有你在我身下哭的时候。别动,我给你拉上。”
看着女人后背雪白的肌肤被自已搞出来的斑斑点点,江湛嘴角压制不住的上扬。
这个时候,楼道里传来了热闹的声音,听着好像有不少的人经过。
倪一雪眉尾上扬,站起身,看了一眼江湛,“走,带你出去看场好戏!”
江湛的眸子里充满着疑惑。
俩人出了房间之后,看到了走廊里面有很多的记者和宾客。
走近了之后,里面的房间正被一个记者撞开了。
屋子里的大床上躺着一对赤身盖着被子的男女,男人正搂着女人,一脸震惊的看着进来的人群。
女人大叫出声,满脸的惊恐与不安,她用力的推开身边的男人,“你特么怎么在这?”
一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怒瞪着身边的女人,“刚刚舒服的叫的要死,现在装什么纯情?”
记者手中的相机咔咔咔的拍下了各个角度的照片。
人群议论不断。
“原来倪果大明星这么放荡。”
“这男人谁啊?”
“这男的啊,远东国际的老板王强,有名的玩的花,玩的野。”
......
床上的倪果用被子努力遮挡着脸部,大声叫嚷,“都特么别拍了,别拍了。”
门边的苏珊早已傻眼,呢喃着,“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应该是倪一雪在这里吗?”
苏珊当时把倪一雪放在这个床上,就下楼去联系各大媒体的记者了,没想到......
她立即拿着外套走到了床边,盖住了倪果的脑袋,“别拍了,都别拍了。”
倪一雪双手环抱着胳膊,眉眼弯弯,“活该!”
身边的男人低眸看着她,“怎么回事?”
倪一雪在男人的耳边,讲着自已当时是怎么和倪果遇见的,以及喝酒,还有后续被甩进房间的一系列事情。
幸亏这个酒店是蒋家的,服务生当然也是蒋家雇的,当倪果花钱收买服务生的时候,这个服务生就把一切交代给蒋家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倪一雪只能将计就计,提前让服务生调换了酒杯的位置,她只喝没下药的酒。
至于那杯有药的,倪果喝不喝,就和自已没有关系了。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大明星倪果与远东国际的老板王强的丑闻马上登上了娱乐的热搜,一时间整个新海市传的沸沸扬扬。
倪果代言的各大品牌和影视合作的部门纷纷找上门来,要求按照合同赔偿其经济损失,其所在的江氏影视部也和她索要应有的赔偿。
苏珊看到自已带的艺人已经无力回天了,趁机转投到了别的公司,彻底和倪果划分了界限。
倪果的经济状况根本无法支付起天价的违约金。
她回到了家里,一脸的泪水。
“爸,我求求你了,你去求求倪一雪好不好,我不想去坐牢,我不要去坐牢。”
倪果的爸爸眉毛竖起,面色冷冽,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不要脸的玩意儿!倪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和那么个有家室的色胚上床,你让我这张老脸还怎么见人!”
倪果的爸爸气的手掌不停地抚着胸口,喘着粗气。
倪果已经半跪在了地板上,一只手抚着被打的脸颊,委屈的撇着嘴巴。
她的妈妈俯身把女儿拉了起来,语气温柔,“宝贝,别哭,妈妈想办法。”
“这个时候了,你打她有什么用?只能找一雪帮忙了。”倪果的妈妈凝着男人,大声的嚷着。
“这个时候,知道求一雪了,如果在A国的时候,我们好好对待那个孩子,至于她对这个家没有感情吗?”男人愤怒的摔了茶几上的杯子。
杯子的碎片溅到了倪果的小腿上,划了一道血迹。
倪果的爸爸是愧疚的,在A国的时候,由于家人的阻拦,他并没有给那个孩子生活费,倪一雪刚到那的前两年勤工俭学,过的很辛苦。
“哎,造孽啊...”男人无奈的叹着气。
晚上的时候,倪一雪刚洗完澡,卧室床头柜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喂。”
“雪雪,我是叔叔。”
“叔叔,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雪雪,明天中午有时间吗?叔叔有点事情需要找你。”
“好。”
倪一雪已经猜到了叔叔找自已,无非就是想帮助倪果。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
倪一雪中午下班后来到了医院旁边的咖啡厅,坐在了靠窗的位置,点了两杯拿铁。
很快,咖啡厅进来一个戴着白色棒球帽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