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远睁眼,此时她叫高晞月,还是府上宠儿,哥哥不成器但是会哄她,爹爹也会给她带各种各样的新鲜玩意,若非家里如此宠爱她也不会毅然决然的进了弘历后院,一心争宠站队,全是为了家里的荣耀。
只不过所托非人罢了,高晞月想报复害过她的所有人,或直接,或间接都算,不能因为她傻就欺负她,绥远觉得有道理。
等高斌过来说选妃宴的时候绥远直接红了眼睛,“爹爹,先不说四阿哥与皇后娘娘侄女的事情,就说这选秀,哪有包衣家就去我一个的,还是跟那些满军旗一同选,爹爹,你确定不是得罪皇上了吗?”
胤禛此举确实是给高斌底气,但是如今又没有抬旗,你要是真想奖赏先抬旗在下旨让人选秀不行吗?反正高斌嘴张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第二天下朝后去找皇帝,“皇上,臣思虑良久,这皇上好意,但是四阿哥选嫡福晋,臣的女儿去实在是不合适,就说这包衣家族只有臣家女儿一人去,还跟一群满军旗小姐站一起这实在不合规矩,闹大了影响皇上声誉,”
“臣知晓皇上的意思,只是这些事不急于一时,还请皇上成全。”说完深深叩首,表现得十分感动但是为了君王的名声只能推辞,胤禛一阵沉默后让人下去了。
高斌却彻底清醒,只是还是心存侥幸,所以一直等着,等四皇子选福晋都开始后才彻底心凉,皇家还真是水深啊,皇帝若是真心想让他女儿嫁过去当侧福晋,早就该给他家抬旗然后将人送进去以显看重。
绥远也是呵呵一笑,就知道上一世怎么说好的侧福晋变成了格格,亲王明明有三个侧福晋之位,怕不是正好遂来两代帝王的心意,在府里练着茶艺,听着京城各处传来的乐子。
等富察氏族受辱之后,趁机加了一把火,“皇帝能把肖似纯元皇后的罪臣之女举上副后之位,让甄家一家改头换面嫁入爱新觉罗家,这怎么会让纯元皇后亲侄女只是当一个侧福晋,为了的妃子?这怕不是要富察家小姐的命啊!”
“呵,一家子都那样,咱们这位就是缺德事情做多了,不然怎么会就只有那几个苗苗,也不看看先帝,就是出家那位也不止,,”
“欸,不要命了,这子嗣缘分就是有些人淡薄些,就怕未来的那位也是。”
“那不就随了根了,听说这四阿哥选福晋时还跟那拉家那个小姐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不跟当初那位大小姐一样?”
“熹贵妃当初选秀不也是这样,万花丛中一点绿,不仅衬得她特殊,还跟皇上在那楚宫腰,要说这四阿哥不逞多让,这那拉家的也不愧是亲侄女,果然比贵妃学的像。”
“是啊,你别说,要是我家姑娘敢跟个男子互称兄弟我都必是要打死以正门风,还是皇家会玩。”
“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一天喜欢骚的爱浪的,见了女的跟走不动道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你们愿意,哪有女子愿意钻研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