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字文远,一代名将,此刻身披铠甲,英气逼人,正立于营帐之前。阳光洒在他那冷峻的脸庞上,形成一道刚毅的轮廓。远处,陈登的身影逐渐清晰,他步伐沉稳,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张辽将军,鄙人陈登,陈元龙!”陈登走近,双手抱拳,微微躬身,行了一礼。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张辽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早已听闻陈登的才智与谋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回礼道:“元龙先生此来,有何见教啊?”
陈登微微一笑,直言不讳道:“特为将军旷世军功而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与渴望,似乎对张辽的军功有着极高的评价。
张辽心中一动,他已经通过锦衣卫得知陈登父子的想法。他们想要借助自已的名义,将徐州献给自已,以此换取在乱世中的一席之地。然而,他深知此事并非自已一人可以决定,更何况,他也不想因为一已之私而置民军于不顾。
“元龙先生与陈老先生可是要为张辽送上徐州?”张辽直视陈登,语气坚定而果断。他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彰显出他作为一名将领的担当与责任。
陈登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他赞赏地看了张辽一眼,道:“难道将军不想此等旷世军功?”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与试探,似乎想要看看张辽的反应。
张辽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元龙先生,我民军感谢先生与陈老先生的厚意。不过此事并非张辽一届武夫可决定。先生可稍待三日,三日后,有我民军代表与先生细谈。先生可安心在东海港区住下。”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诚恳与谦逊,同时也表达出了他对民军利益的考虑与尊重。
陈登点了点头,对张辽的回应表示满意。他深知张辽并非那种为了个人私欲而置大局于不顾的人,这也让他对张辽更加敬佩。他微微一礼,转身离去。
而在东海港区的一处隐秘之地,司马懿已经接到了程昱的命令,作为谈判代表前往与张辽会合。他心中早已有了计划,想要一举拿下徐州。在临出发前,他对李义、贺齐、董袭三将进行了一些安排,让他们做好准备。然后,他乘坐海军巡逻舰,踏上了前往东海港区的征程。
三日后,当陈登再次见到张辽时,他的身边已经多了一位年轻而睿智的谋士——司马懿。两人相视一笑,开始了关于徐州的谈判。在这个过程中,司马懿展现出了他的才智与谋略,而陈登也毫不示弱,两人你来我往,斗智斗勇。
最终,在司马懿的巧妙安排下,民军成功地与陈登达成了协议。司马懿的徐州攻略正式开始。
徐州州牧府内,气氛略显沉重。陶谦,这位年事已高的州牧,近日来身体每况愈下,脸色苍白,却依然坚持主持大局。他深知徐州此刻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曹氏与袁氏的势力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发动进攻。
陶谦带病宴请了陈硅,这位徐州城中的智囊,他们之间的关系既是同僚,又是朋友。然而,在这个敏感的时刻,陈硅的到来无疑让陶谦心中的重担更加沉重。
“汉瑜兄,弟近日略感身体不适,近来我徐州备受曹氏、袁氏觊觎,还望汉瑜兄指点迷津!”陶谦开门见山,将自已的担忧和疑虑一股脑地倾诉给了陈硅。
陈硅微微一笑,这个老狐狸虽然心中早已有了应对之策,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轻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然后缓缓说道:“恭祖兄,近来可有何不利于我徐州的流言?”
陶谦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陈硅的用意。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某尝闻青州曹氏预谋我徐州久矣,近来与民军魏延将军所部激战,败退济北,那夏侯惇已占据山阳、东平,与我徐州近在咫尺,只因泰山贼寇势力猖獗,夏侯惇才暂时无法对我徐州用兵,但其稳定东平、山阳之后,形势对我徐州不利啊!”
陶谦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观察着陈硅的表情。他注意到陈硅的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知道,陈硅已经明白了他的担忧。
陈硅放下酒杯,沉声说道:“恭祖兄担心的是,只不过还未到兵戎相见之时,兄不可自乱阵脚。”
陶谦点了点头,他知道陈硅说得有道理。然而,他心中的忧虑却并未因此而减轻。他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现在形势紧迫,我们必须做好应对的准备。”
陈硅点了点头,他知道陶谦的担忧并非无的放矢。他沉吟片刻,然后说道:“我们可以从两方面着手应对。一方面,加强城防,提高士兵的战斗力;另一方面,寻求外援,联合其他势力共同抵抗曹氏和袁氏的进攻。”
陶谦听后,心中豁然开朗。他感激地看了陈硅一眼,说道:“汉瑜兄果然深谋远虑,我徐州有你在,真是万幸啊!”
陈硅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已的话已经起到了作用。他站起身来,向陶谦拱手一礼,说道:“恭祖兄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现在,我先去安排城防的事宜,若有其他需要,随时派人通知我。”
陶谦点了点头,目送着陈硅离开。他知道,有陈硅这样的智囊在身边,徐州才能在这乱世之中立足。
在陈家的书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陈登与陈硅父子俩严肃而专注的面容。书房的每一个角落都透露出历史的厚重感,书架上的古籍、墙壁上悬挂的字画,都见证了陈家世代传承的智慧与谋略。
陈登深吸了一口气,将昨日与陶谦的会谈内容详细陈述给父亲。他语气沉稳,将陶谦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细细描绘,仿佛要将那场景重现于父亲眼前。
“父亲,陶谦昨日之约,表面上是邀请我陈家共商徐州大事,实则是在试探我陈家的立场和实力。”陈登缓缓说道,“他提到,如今徐州局势变幻莫测,各大势力纷纷觊觎,我陈家作为徐州大族,自然成为各方关注的焦点。”
陈硅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他深知在这个乱世之中,家族的生存与发展需要谨慎应对各种挑战。他问道:“那么,陶谦是如何试探我陈家的呢?”
陈登继续说道:“陶谦在会谈中提到了徐州易主的可能性,暗示我陈家需要早做打算。他同时询问了我陈家与各方势力的关系,以及我陈家对徐州未来的看法。”
陈硅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说道:“陶谦这是在试探我陈家的底细和意图。他想知道我陈家是否愿意支持他继续掌控徐州,还是已经暗中与其他势力勾结。”
陈登点头称是,接着将话题转向了自已与张辽的秘密会见。他详细描述了与张辽的会谈内容,包括民军的实力、意图以及对陈家的态度。
“民军谈判代表司马懿,此人年纪虽轻,但城府极深,思维缜密。”陈登赞叹道,“他明确表示,民军无意与陈家为敌,只希望我陈家能够暗中收买徐州底层官员,协助他们和平接管徐州。”
陈硅听后陷入沉思。他明白,司马懿的提议虽然看似温和,但实则暗藏杀机。一旦陈家答应了这个条件,就等于将自已置于了民军的掌控之下,未来陈家在徐州的地位将岌岌可危。
“那么说,他们对我陈家的态度和条件是怎么考虑的?尚无定论!”陈硅终于开口问道。
陈登摇头道:“司马懿并未明确表态,只是暗示我陈家需要做出选择。他们既不会强迫我陈家支持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弃对徐州的觊觎。”
陈硅沉默片刻后说道:“元龙啊,如今天下大乱,徐州易主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陈家作为徐州大族,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但是,我们也不能轻易将自已置于危险之中。”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庙可破,方丈不能死。无论谁到徐州做老大,徐州的天下始终是陈家的。这是我们陈氏家族的底线和原则。”
陈登点头称是,表示将牢记父亲的教诲。他深知,在这个乱世之中,家族的生存和发展需要智慧和勇气并重。
在民军东海港区的指挥部内,张辽与司马懿正就徐州问题展开深入的讨论。张辽在详尽地听取了司马懿关于徐州战略考量的汇报后,不禁对这位年轻谋士的智谋深感佩服。他略微沉吟,然后问道:“仲达,你如何看待陈登此行的目的?”
司马懿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缓缓道:“陈登此人,虽有些才智,但过于自负,总是想将一切掌控在自已手中。他此行,看似是为了试探我们的虚实,实则是在向我们展示陈家的实力和影响力,想要通过谈判来为自已争取更多的利益。”
张辽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接着问道:“那么,对于徐州之事,你如何安排?”
司马懿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沉声道:“文远兄,我们深知陈家的底线就是要保住陈家的地位,这既是他们的软肋,也是我们的着力点。因此,我计划让陈家暗中收买徐州下层官员,这样做表面上看似在帮助陈家稳定地位,实则是在利用陈家要保住家族地位的心理,替我们找出徐州官员中的世家豪门势力。”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同时,这样的做法还能加剧陈家和陶谦之间的矛盾。陶谦作为徐州牧,自然不希望看到陈家在徐州的影响力日益增强。而陈家为了维护自已的地位,也必然会与陶谦产生摩擦。这样,我们便能巧妙地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为他们制造更多的冲突和裂痕。”
张辽听后,不禁对司马懿的计策拍案叫绝。他感叹道:“仲达此计真是绝妙!这样一来,我们不仅能够迅速掌控徐州,还能够让陈家和陶谦自相残杀,真是一举两得啊!”
司马懿微微一笑,谦虚地说道:“文远兄过奖了。其实,这一切都是主公英明指导的结果。我只是按照主公的指示行事而已。”
张辽听后,心中更是对司马懿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心中暗想:这司马懿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深邃的谋略和见识,真是难得的人才啊!看来主公高冲真是慧眼识人,将这样一位妖孽般的谋士收入麾下,真是我们民军的一大幸事啊!
随后,张辽与司马懿又就徐州问题的具体细节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和安排。他们计划在未来的行动中,充分利用陈家和陶谦之间的矛盾和冲突,逐步削弱他们的势力,为民军掌控徐州创造有利条件。同时,他们也将密切关注徐州局势的变化,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况。
在会谈结束后,张辽对司马懿的智谋和见识再次表示了由衷的敬佩。他感叹道:“仲达啊,你真是我们民军中的瑰宝啊!有你在主公身边出谋划策,我们何愁大事不成啊!”
夜色如墨,徐州城内的书房内,灯火通明。一名黑衣人悄然进入,身形矫健,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他俯首低语,声音虽然细微,却犹如重锤击在陶谦的心头。
“州牧大人,经过属下连日来的深入探查,已发现我徐州治下竟有三十二县之县尉、县丞暗中与陈家勾结,暗渡陈仓,意图不明。”黑衣人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显然此事非同小可。
陶谦,这位徐州的州牧,年近花甲,却依旧精神矍铄。他静静地听完黑衣人的禀报,老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穿一切黑暗。他缓缓站起身,背负双手,望向窗外深邃的夜空,沉声道:“陈家,好一个陈家!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小动作。”
他转过身来,对黑衣人吩咐道:“继续查,给我查清楚!这些官员的家眷,一个也不能放过。今晚就行动,给下邳的那些人一点教训。”
夜色更深了,陶谦的命令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下邳城中的官员们开始人心惶惶,因为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接到了家人的消息——幼子失踪,老婆不见,爱妾逃离。一时间,整个下邳城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陈家府邸内,陈硅眉头紧锁,他已收到消息,那些暗中投向陈家的官员家中频频出事。他深知这背后必有蹊跷,于是决定亲自去找陶谦问个究竟。
来到陶谦的书房,陈硅开门见山:“州牧大人,近来我徐州境内诸多官员家中屡出奇案,不知州牧大人有何应对之策?”
陶谦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哎呀,汉瑜兄,弟近来身体欠佳,尚未接到相关报告。不过既然你提及此事,我自然会责令有司尽快查处。我们徐州不能乱了阵脚,更不能让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有机可乘。”
陈硅心中明了,陶谦这是在给他敲警钟。他笑了笑,不再深究此事,与陶谦闲聊几句后便告辞离开。
回到家中,陈硅将此事告知了儿子陈登。陈登年轻气盛,闻言便道:“父亲,既然陶谦已经动手,我们是不是也要有所行动?”
陈硅看着儿子急切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元龙啊,此事不可操之过急。陶谦既然已经出手,必定已有周全之计。我们若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先通知我们的商铺停止营业,减少损失;其次,通知我们的人告病离职在家休养,等待时机。”
陈登虽然心中焦急,但也明白父亲的用意。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父子俩相视一笑,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